有时候最伤心和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必须对两个同样喜欢的孩作出一个选择无论对她们还是对我都是一种终生的伤痛但有时你不得不进行选择竭心虑殚的当然是当年赵雪和夏洁的选择,以后的凯迪和赵雪的选择至少目前我还不想说她们的事,但还有些事情的洛印也很难轻易从脑蝴除
我想说说王枚和亚琳之间的一段经历
认识亚琳是一个很偶尔的机会那年小薇高考,结束考试的第二天她恳求我见面,确实在她高考复习期间我们很少约会,我也许诺过考完我们聚聚第二天正好赵雪也出差在外,于是我们到郊区别墅呆了一整天很晚当我们回北京市时,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开车送小薇回家,雨急能见度差,车行驶很慢,车到离小薇居住的小区街道,小薇突然让我停车,她冲下车,在我诧异的同时,只见她拉着一个被雨淋透的孩跑回车里小薇看着我:“雨这麽大,我看她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路边公共汽车站牌下,我们就送她一趟吧”见我笑着点头,她又问那孩:“你家住哪儿”
我打开车灯,看那孩,中学生模样,大小跟小薇差不多孩头发被雨水淋湿,散乱地遮着脸,脸苍白,大大的眼珠显得分外黑而明亮孩摇摇头我递给小薇一条毛巾,让小薇给她擦擦脸上的雨水我又问她家住何处,我们可以送她回家孩看着我说:“我家就住这里”小薇看看我,吃惊地问:“就住这儿怎麽不回家,是不是没带煽我这有,要不你先用着回家”孩摇摇头:“我与父母吵架了,我正考虑去叔叔家”
我一听,赶紧说:“赶快回家吧你爸爸妈妈肯定急坏了我们陪你回去”孩倔强的摇摇头我只好问:“你叔叔家在哪儿”“昌平”昌平是北京郊区一个县城,我一听,那麽远,雨又如此大还真不好办其实内心有点怕粘上这事,不知道孩甚麽原因与家人争吵,我们突然冒出怕惹麻烦,而且毕竟小薇还是中学生,我也不消我俩的事情被别人知道
小薇见我神态知道这事比较棘手,但人都上车了又不好把人轰下去小薇小心翼翼地看看我,生怕我责怪她多事,她与我商量:“要不让她先到你家住一晚,顺便给家人打电话,明天再说”我没吭声,孩也可能冷静下来,觉得那个钟点又下大雨到昌平已不可能,看着我说:“大哥,要不就照说的先在你家住一晚吧”我看看小薇,小薇显然不愿我和孩单处,她说:“要不我一块去吧,我给家里打电话就说下雨住娇娇这里了”孩这才吃惊地看着小薇,我感到她一直以为小薇是我,她当然不会想到我和小薇的特殊关系
我看也只好这样,回到家娇娇早睡了,可能是听到我们说话声,穿着睡衣跑出来想要撒娇埋怨我不理她,看见了小薇和陌生的孩,早高兴地跑过去与她们打招呼说话去了
我洗完出来,坐在客厅一会儿小薇和陌生孩也洗完说说笑笑走出来,娇娇也高兴地跟她们聊着我细看那孩,约十五、六岁,身高约一米六四,洗完显得清秀、娟我笑着问:“你叫甚麽名字”孩略有些不好意思:“亚琳”小薇看着我说:“我刚才已让她给家里打电话了,父母都快急死了”亚琳看着我说:“给你添麻烦了”我起身笑着说:“以后可别这样我先去休息了你们聊一会儿也睡吧”我见小薇眼睛探询地看着我,我知道她消跟我去睡,我笑笑说:“我明天还有事,早休息了”
这样,就算认识了亚琳以后,亚琳断断续续来家里玩过几次,但每次她都与娇娇、小薇她们嘻嘻哈哈说笑,我也没多接触
以后有段时间没怎麽联系,再后来,我和赵雪去了澳洲,我也就早忘了亚琳枚从广东来到北京发展后,我虽见过几次小薇,大家好象也都没提到亚琳参与王枚投资后,以后到北京呆的时间久些,有一次,北京,我、小薇和王枚一块吃饭,说笑着小薇突然问我:“你还记得亚琳吗”我想想,笑着摇摇头小薇好象回忆起我们过去好的时光,兴奋地提示:“有次下大雨的晚上,我高三时高考第二天”我当时确实忘了,笑着摇摇头,小薇略不满地说:“那麽有意义的时刻你都忘了”看看王枚小薇又笑了“有个孩跟父母赌气在雨中要去昌平,我们把她带回家”我记得好象有那麽回事,也怕惹小薇伤心,于是笑道:“就那个淋得象落汤鸡的瘦瘦的孩”看小薇点点头,我问:“怎麽啦”
小薇高兴地说:“前不久我在电视台做节目,有个非常漂亮的孩问我认不认识娇娇,我说认识呀,她高兴地抱住我说,你真是小薇呀,你猜谁亚琳我听她说才知道,原来亚琳与我们认识不久跟父母去国外呆了两年,回北京后,我读大学你和娇娇也都去了澳洲,互相失去了联系以后她也读了四年大学,然后应聘到一家报社做记者,她到电视台办事,偶尔听我一个同事提到我的名字,她问了问我的基本情况,猜测可能是我,所以找到我问认不认识娇娇,她说她一直消找到我们,她非常感谢我们的帮助和我们在一起的度过的时光”
说实话,亚琳甚麽样我早忘了,我看看王枚,笑道:“多少年的事了忘了长甚麽样了”一般我和亚琳叙旧,王枚都不打扰我们谈话,见我对她说,王枚也笑着说:“看来世界太鞋山不转水转”大家谈别的话题,也就没继续亚琳的话题
过了两天,小薇笑着给我打电话,说:“我现在和亚琳在一块,你有时间过来吗”我问王枚去不去,王枚正害着,她笑着:“我走不开,我忙完了再过去”
我第一眼见到眼前这个漂亮的孩,几乎不敢相信她就是几年前我见过的那个瘦瘦的孩隐约间还有过去的轮廓,但眼前的亚琳完全变成了一个丽感、青时尚、精明利落的我笑着说:“真是大十八变如果不是小薇介绍,我怎麽都不相信你就是几年前那个孩子”
看来重逢亚琳也很高兴,她笑着说:“你倒没甚麽变化,我会认出你”小薇笑嘻嘻地看着我:“哥,请我们吃饭吧”小薇一直随娇娇叫我哥哥,尤其在公众场合我说:“好艾小枚说下班也过来呢”小薇看我一眼,没吭声亚琳悄悄问小薇:“小枚是谁”小薇不自然笑笑,说:“他的一个合作者”
因为还早,三人到一家茶楼喝茶聊天一会儿,王枚急匆匆地进来,笑着抱歉:“对不起,有事耽误了一会儿,让你们久等了”小薇笑着说:“罚你等会儿请我们吃饭”王枚笑着说:“接受接受”
我见王枚和亚琳一见面,就暗自打量对方,于是给她们互相介绍小薇笑笑说:“一个是名记者,一个是名企业家你们是该相互认识认识”我知道小薇有埋怨我请王枚来的意思,接触那麽多年,小薇的心事我还不清楚,说实话,见到如此漂亮的亚琳,我也觉得自己做了件错事
王枚笑着向亚琳打招呼,亚琳也微微一笑枚坐到我身边,轻轻拍拍我的手,温柔地问:“我们到哪吃饭”小薇已习惯了王枚这样,也不太在意,笑着问:“亚琳,爱吃甚麽”我笑着问亚琳:“是呀,你今天是我们的客人”亚琳笑着说:“随便吧主要是大家见见面吃甚麽不重要”于是就近找了一家酒楼用餐,说说笑笑,气氛活跃融洽
与亚琳见面后两天,我去广东看一个朋友阿彪,然后去了港
自与亚琳再次见面后大概又有三个月,我回到北京,小薇给我打电话,说正好与亚琳等朋友在酒吧聚会,问我去不去,同时好象随意地说:“枚枚忙的话,你就一个人来吧”我告诉王枚,小薇说几个朋友聚会让我去,我问王枚去不去,因为我通常这样征求王枚的意见她都知道我与小薇是单独聚会,她知道我和小薇的关系,她会很大度地表示有事,但我觉得这次她显示出不安,也许我感觉错误吧枚笑着摇摇头说:“我正好有些事处理,你去吧”她亲吻我一下,歪着头笑问:“哪些朋友”“好象还有上次你见过的亚琳吧别的人不清楚”我实实在在地告诉她枚的眼中闪过一丝游弋的光,但她还是笑笑:“你替我代向亚琳问好”
小薇、亚琳还有一个可能是亚琳的同事吧,一个叫玉的丰满孩我们一起吃饭,然后她们带我到一个有几十家酒吧的街道去玩,过去常去的是比较清静的酒吧,这种酒吧还真第一次来,一进房间就让震耳聋的音乐搞得人情绪烦躁,倒是也充满了小薇凑到耳边大声笑着嚷:“从来没来过吧”我笑着摇摇头大家费劲的交流,谁也听不清说的话,只能靠彼此猜了,好象还有不少的男男不断往里进,小小酒吧座位还挺紧张,看房间里人影蹿动,真可以用人声鼎沸来形容
有人给小薇电话,她跑出门去听电话,桌对面的亚琳向我说话,我听不情,只好把头凑过去,她笑着高声问:“这次北京呆多久”我听了几遍才明白她问甚麽我说了两遍她也听不清,我只好用手比划告诉她说不准又说甚麽见确实费劲,干脆绕过桌坐到我身边小薇刚才的位置,头靠向我,大声说:“在北京有甚麽需要我帮的,就请吭一声”我笑着点点头,真不愿多说话,同时左手搂住她肩,端起手中啤酒杯与她碰杯表示感谢,当然,也跟对面的玉碰碰杯这时小薇回来见我和亚琳勾肩搭背的样子,楞了一下亚琳要起身让位,小薇笑笑摆摆手,坐到对面原来亚琳的位子我后来想,当时我真没有别的念头,也许我已经自然习惯这种友善的举动一会儿又来了小薇的几个朋友,由于已经没有更多的空位,大家又都挤在一块,也许是大家都喝酒高兴吧,亚琳和大家又说又笑,不说话时会很自然地靠在我怀里,我也被现场这种热烈的气氛感染
一直说笑、喝酒到半一点,小薇看看表说:“下次再聚吧今天太晚了”大家出门,顿觉空气清新自然,房间外靠马路边上也全是酒吧桌,我笑了:“还不如坐外面舒服”小薇笑道:“好艾下次再来坐外面”她又看着我说:“比你带我去的那些酒吧热闹多了”小薇的朋友们向我道别,一个小伙子笑道:“认识你很高兴,有时间我们再聚”他又看一眼还没从酒吧气氛走出的亚琳笑着说:“你朋友非常漂亮”亚琳脸一红,看了小薇一眼,笑着说:“谢谢”我看小薇一眼,小薇含笑不语,但我知道她不高兴我出酒吧还搂着亚琳的肩,肯定也恼恨朋友的话但当着小薇的面,我不好马上放下手让亚琳难堪,只好笑笑小薇的几个朋友刚走,我和亚琳几乎同时她走向小薇我放下手
小薇说:“刚才枚枚打电话问我们甚麽时间结束,我让她一点过来接,应该在前面等我们”亚琳和玉要告别,小薇笑道:“正好等会顺道就先送送你们吧”
王枚果然在约好的地点等我们,她没让司机开车,而是自己开车过来,我笑着问:“来了怎麽不进去”王枚笑着向小薇、亚琳和玉点点头,然后搂住我腰说:“我也是刚到我与小薇约好一点的”看见王枚对我的亲昵态度,我看见亚琳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
上车,王枚有说有笑跟我说话,小薇、亚琳和玉坐在后坐默默不语,小薇有时应答一下王枚的问话我偶然转身给小薇说话,看见亚琳黑暗中亮亮的眼珠幽幽地盯着我,我一激灵,我太熟悉那种眼神,赶忙转过身,,我觉得在北京有小薇和王枚两个亲密的朋友足够了,我真不想惹任何孩让小薇和王枚不高兴,而且那时我觉得我对亚琳也谈不上甚麽感觉我再也不敢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