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湖人士多起来的地方,往往平凡百姓便会退避三舍这临湖的沨镇自然也不例外
平日夜市灯火燃起,湖面画舫出游的时候,不管是布衣商贩还是名流公子都会各寻所好流连忘返,虽然比不上大的城州那般繁华,但也是熙熙攘攘尽显太平世本色
这几日人群明显稀疏了许多,就连花街柳巷的桃红柳翠也寂寥了许多无他,只因来来往往的江湖豪客多了起来英雄大会选在麒州湖阳城,西蜀而来的门派大多要经过此地加上暮剑阁在这里驻扎了几日,临走还留下了小半人马
白若云就在这留下的人中当然不是他不愿意去,他心中那不共戴天的仇人如意楼正是这次大会的目标,但是他不能去
因为白天御知道,这次的英雄大会上若是说到白若云追击阴绝逸的时候犯下的荒唐错误,在天下英雄前暮剑阁势必要给一个交待,如果有好事之徒从中作梗,白若云极可能下不来台以白天御便以照看伤心的妹妹的借口,把他留下了
但他此刻却没有在妹妹住的客栈里
几盏摇晃的灯笼照耀着小巷里的院落,院子并不大,但布置得并不算差暮剑阁在川北基业深厚,白若云从来没有为钱发过愁
这里并不比客栈舒适,但白若云显然不会离开这里这里有清静的房子,醇香的佳酿,更重要的是,这里有千娇百媚的美人
三千两,对于一个小镇的花魁的赎身价,这并不是什么大数目
但他还打倒了省亲的镇南王府二总管,砍伤了路过此地欲一亲芳泽的一个什么侠客
无人竞争下,三千两比起一无所获,自然要多的多了
任何美人,尤其是青楼中的美人,都会为这样一个英俊的少侠倾倒肯为自己一掷千金,又身手不凡,更何况,这三千两和那一场打斗换来的是她的自由,是那可恶的血泪凝聚的卖身契
所以凝珠很感动也准备好了奉献自己全部的身心心甘情愿的做好了结束自己卖艺不卖身生涯的一切准备,不管将来是什么身份,她都决定尽心服侍这个白公子
她以为,什么样的对待,自己都能接受
不管是粗暴的占有,还是惨无人道的虐待,她都在风月之地见得多了,既然是被买来的女子,虽然心中也有浪漫的幻想,但心底也有现实的最坏打算
但她还是错了
在白若云喝得醉醺醺的冲进她的房间,用惊人的温柔和爱抚卸掉她全身衣物,露出她柔美丰腴的裸体的时候,她心中情不自禁的狂喜
她像情人一样去吻他,用饱满的感激和爱去拥抱他,用在那不堪之地学习来的一切去取悦他,只为了回报他的温柔
他的温柔一直没有变,轻而且慢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怕压到她一样斜压在她身上用手撑着大半体重
于是,那火热的肉茎对准了她紧闭的处子门户的时候,她没有一丝惶恐,有的是满心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
阴门缓缓被破开,那软嫩的一块肉障被他撑开撕裂的时候,她咬着嘴唇流下了幸福的泪水,那温柔的在她周身抚摸的手有魔力一样缓解了她的疼痛,血丝落处,玉股残红,见证着她最后的纯洁的失去
随后,便是温柔的律动,嫩腔被摩擦,双乳被吸吮揉弄,她白嫩的大腿很快就不再因为疼痛而颤抖,开始因为酥痒而抽动
软软的花心被一下下的顶着,逐渐让她的身子越来越轻,攀上了一个舒爽的高峰,就在她即将攀上峰顶的时候,白若云的动作骤然快了起来,也到了最后关头等待着他在她体明什么,便打算逃家去寻小星于是推说身心不适,不愿去参加那什么英雄大会,结果被父亲误会自己被污了身子心如死灰,留下了白若萍陪她不算,还留下几个弟子和一名剑奴,到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知道了白若云也在这里,便想见见哥哥,哪知道白若萍一说,哥哥竟然已经萎靡至这等地步便和妹妹结伴,一路寻来
谁知一开门便看到这样一个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美人脸带春意一身慵懒,白若萍也许不明白,白若兰却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清楚得很
心中倍感烦躁下,听这女人一开口,白若兰便站起身子,径自走向卧房,口中道:「我自己去看他我们自家的事情,不用你管」凝珠身子一颤,不再言语那鄙夷的神色她尽管已经见得多了,每一次却仍会让她一阵刺痛
白若兰撩开布帘,昏暗的烛火迎着一室凌乱,凝珠跟在身后,怯怯道:「对对不起,妾身方才方才没顾及收拾」她自然不敢说自己没有学过这等家事杂务,虽然知道自己不该抱有消,但还是不消他的家人知道自己更多的不堪暗下决心这几日定要把这些基本家务学个大概
「不必了,我是来接哥哥走的」白若兰冷冷道,然后走到床边,却没料到白若云身无寸缕,虽然面向床了声去吧,把那女子送进下一个人怀里另一个男人身子微微蹲下,双臂搂住她便一口含住一边的乳头那女子拚命捶打着他的肩背,他却只管自顾自的用力吸吮起来,好像婴儿一样那女子双手渐渐无力,只有垂在男人肩头任他轻爆只是那垂下的长发间哭得更加凄惨了
「相公,你还没打算动手翱」冰儿在小星的腰间捏了一把,低声道,「是不是看入迷了啊」「这班色中饿鬼,见到这样一个赤裸的美人,也忍得太久了」小星暗道,若是平凡女子戏弄一番倒也罢了,远远看去这女子虽然彷佛不常见光一样脸色苍白,但不管五官轮廓还是纤腰丰乳,都绝对是可以称得上是上中水准尤其是那一双长而结实的腿,让人一看就会联想到那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会有多么销魂
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那双光滑柔润看起来弹性十足的大腿意味着什么
那群男人的头目明显就是个有经验的男人,所以他最先忍不住了,他匆匆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一丛黑毛中平伸出来的粗大阳具,然后yín笑道:「老子忍不住了,别他娘的玩了,一会儿老子开了她的苞,再干了她的屁眼儿,让她给老子舔乾净之后她就是你们的了」正在爱抚着那女子大腿并在那乳尖上舔吸得不亦乐乎的男人虽然心中不满,但还是把那女子推了过去,自己悻悻的套弄起了翘的老高的阳具
那头目接住看起来已经被玩弄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的女人,臂弯架住她的膝弯向上一勾,这女子身段又颇为修长,两条大腿被大大分开,高高抬起的腿下被扯开的红嫩阴门恰好不必那男人矮身多少,就可以让阳具正对上阴户
那女子更加凄厉的呼救起来,双手卡着那男人的脖颈两侧,拚命踮起脚尖让自己的身子抬高,绷得笔直的一条长腿肌肉紧实肌肤光滑,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那男人摇晃着腰,让紫红的肉龟在阴门口上磨蹭着,沾着那并不算多的一点粘液
知道这女子就要失身,小星不再犹豫,左足在树干一踏,身子箭一样射向那个男人
那男人正要把阳具插进那销魂肉洞之中,小星的掌已经到了他的肋侧,就听喀嚓一声,那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号撞上了一边的大树,涕泪横流已经被击断了肋骨
那女子虚脱一般软软倒在地上,低垂着头嘤嘤哭泣着小星一边保持着这女子的身影在自己视线之内,一边与事几个人斗在一起
冰儿看那些男人都提上了裤子,娇斥一声提剑杀了出来小星顺势交过战团,解下外衣披在那女子肩上,一手若是无意一样扶在她肩头的要穴上
但那女子只是感激地点了点头,并未对那扶在肩头穴道上的手有什么反应
冰儿刚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心中羞恼,得了风绝尘传授内功之后出剑更是狠辣无比,就见那一个娇俏可喜的美貌少妇,却剑剑不离周围男人脐下三寸之处
虽然人多,但那些男人却并没有什么武功,不过转眼间,就有三人胯下鲜血横流,抽搐着倒在地上事几人被吓破了胆,连那头目也不敢去救,顿时作鸟兽散
冰儿走到那头目身边,挥剑正要斩下,小星却道:「慢」冰儿回头,正疑惑还未问出口,就见那地上的女子哭叫一声,猛地起身握着冰儿的手,向前一推,那软剑就刺进了那男人的颈侧
一股鲜血飙出,撒了那女子赤裸的身体点点猩红,冰儿跳开得快,并未被波及小星一直运力於掌,但那女子起身时没有用丝毫内力,全凭身上的体力,他猝不及防也没有拦下,回头再看那几个倒在地上的男人,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他轻叹了一句,瞥了那女子一眼道:「本想问清楚问清楚那些男人的来路也省得以后他们找姑娘麻烦看来是不必了」那女子隆身上衣襟,抽泣着转过身子,用手掩住腿心羞处,盈盈施了个万福,道:「谢过恩公救命之恩如有来生,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说罢便一头向那树干撞去
冰儿就在旁边,自然一把拦赚劝道:「姑娘又没有真正失了清白,不要如此轻生」小星却紧紧盯着那女子垂在身侧的双手,并不说话披着的外衣从她身上滑落,双手之间那浑圆的屁股不可避免地进入他视线皱起眉头,竟然有些分神
那女子抽泣道:「奴家父母俱被这些强人所杀,又被调戏羞辱,如何还有颜面活在世上」「相公这姑娘好可怜」冰儿捞起外衣再次给她披上,然后飞身去马那边拿来一套衣裙,陪那女子去树后换上,接着带她来到小星面前,低声说道,「让她」知道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以身相许的戏码上演,不免踌躇了一下,继续道,「让她和咱们一起,找个地方把她安置了吧」小星却开口问道:「姑娘,你的父母屍身何处」那女子先是一愣,然后哭泣的更加厉害,说道:「就就在前面不远恩公如能帮奴家收敛了父母遗体,奴家感激不尽」小星点了点头,「好,你带我去便是」那女子嗯了一声,走在前面带路,小星与冰儿牵马跟着
因为衣服与身材不合,那女子并未穿着中衣衬裙,绣鞋也直接套在脚上,裙脚不过刚刚能遮住那饱满修长的小腿,不堪一握的足踝却完全的暴露出来纱裙透光,随着她的步子,纤细的腰在裙中微微晃动,让她成熟的丰臀极具风韵的款款扭动
冰儿也察觉了那女子春光外露,撅了撅小嘴,状似无意的走到了那女子身后,挡住了小星的视线
走了没多远,就听那女子一声哀号,扑到了泥地上的两具屍首之上看衣着打扮两具屍体生前应该都是殷实家庭,死状甚是凄惨,身上全是刀剑之伤,斩的血肉模糊
小星拍了拍冰儿,冰儿会意的过去拉起了那女子,劝道:「姑娘节哀,人死不能复生,不要伤了身子」小星这才走过去,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屍体,然后问道:「姑娘,如果不嫌弃,就随我们一同行一程,到了前面的庄子,我会托人来收敛你父母的遗体方便的话,可否告诉我们如何称呼姑娘」那女子压抑着一下下的抽气,抹了抹眼泪,拜倒在地上,说道:「奴家素心,贱姓已无颜面提起,如果恩公和夫人不弃,奴家愿意随侍左右,以报恩公大恩大德之万一」冰儿看她可怜,正要答应小星却已经抢着道:「不必,我救你只是举手之劳
我找到安顿你的机会,你便安心的去过你的日子吧」「恩公的话奴家自然不敢违抗但凭恩公发落不管是卖身为奴还是嫁於他人,奴家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冰儿忍不住扶起了她,替她抹着眼泪,微笑道:「相公怎么会把你卖掉呢,一定会为你挑一个好夫君让你安稳的嫁人的」说到嫁人二字,还特地子着她的表情神态
素心并未有偷瞄小星或是神态忸怩之类的表现,而是一脸木然的低泣着
冰儿摸摸头,莫名的觉得松了一口气
四多了一个人,共乘一匹马明显是无法实现的了,小星让素心骑马,他们夫妇步行,素心坚持不肯,最后只好三人都在地上走,那匹黄驹悠闲的跟在三人身后,不时惬意的喷个响鼻
多了一个陌生女子,小星和冰儿也不像之前那般边走边说笑,除了偶尔交换一个眼神之外,一直沉默着,冰儿问了素心几句,大致得知了她是柳州来上货的布贩家的女儿,本想顺便来拜访久未谋面的一门远房亲戚,不料亲戚搬走,归途上又遭此横祸,家中再无别人,当真是家破人亡因为父母都通些文墨,自小便给她请了先生,所以尽管她出身商贾之家,却也没有一丝市井俗气
冰儿叹息了一阵红颜薄命,也就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