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绝逸纵然应变急速,觉得情势不对的时候已经展开身法向後疾退,但退到数丈之外的时候,也已斗笠脱落面如金纸,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显然已经身受给便给凭什麽」说到最後,强忍的眼泪终於忍不住坠下,一颗颗落到地上
「唉」似乎听到少年叹了口气,她随即被转到面朝那块大石,尚不明白为何,突觉背後一阵压力,上半身只向那大石倒去,她连忙用双手撑赚再无掩护的双乳向下垂出一个美丽的形状,暴露在春风中的乳尖彷佛也变得有些硬挺
背後传来簌簌的脱衣声,她皱起秀眉,仅仅闭上双眼不再挣扎,泣道:「yín贼日後我定要你不得好死呜呜我要把你千刀万剐」些微的刺痒从背後传来,湿热的触感开始沿着她姣美的曲线滑动,想必是那少年的嘴和下巴上尚未长齐的胡茬不甚舒服的扭动着身体,身子也为了想躲开他而想向前蹲但搂住她腰的手向上提起,反倒把她拉成了臀高头低的姿势,微张星眸从自己腿间回望出去,少年已经褪下了下身衣物,能看到据有力的双腿正站在自己的雪股之间,彷佛有什麽火热的光滑东西是不是的戳到她的臀尖
少年後退了些,笑道:「白姑娘,你肯定好香」她一怔,然後突然觉得热乎乎的呼吸喷在自己胯下,一股股热浪冲击向她柔软的蜜穴,让她浑身一阵战栗,浑身肌肤为之一紧己跟着镖队走了半日,春暖艳阳不知道留了多少汗,那龌龊地方如何会好闻,她只道又要被那少年嘲笑一番,心头羞怒交加,大声道:「你要辱我身子动手便是,为何这般作弄作弄与我」「我就喜欢作弄你,怎麽办」少年在她身後笑道,说话的吐息冲在她耻丘之上,害的蜜穴深处又是一阵浅痒c後她只觉一双粉嫩的臀瓣被他抓住掰开,花穴口突然一阵湿热,一根柔软的肉条已贴了上来,细细的在她那平日自己沐浴都不敢多加停留的地方舔吮起来
「你你做什麽」她双腿突然失去最後的力气,只觉得那灵活的舌头好像扫在她心尖上一样让她心头酸麻不已,要不是那少年仍抓着她她几乎就要跪倒在地,体内彷佛有什麽不知名的变化正在发生,让她连抗议的语气都不自然了许多
「白姑娘初经人道,不这样服侍你一下,过於乾涩伤到姑娘玉体就不好了」少年说道,然後伸指分开已经被口水沾湿的粉嫩花瓣,顶端稀疏的毛发间,那颗柔嫩蚌珠正在嫩皮之中犹抱琵琶半遮面把拇指压上那敏感的肉粒,轻柔的揉弄起来
曾经在沐浴时候触碰过那处,她只知道每一次不小心擦到都会有很奇怪的感觉传来,酥酥痒痒的好不舒服,但不解人事的她自然不敢故意去玩弄那里,没想到今日这个陌生的少年不仅细细的把玩起那颗肉蕾,还好像得到什麽瑰宝一样爱不释手
这却苦了她,好像有一群蚂蚁在她小腹深处啃咬一样,麻痒又带点刺痛的感觉让她体内开始有热流向外涌出,像是尿但又决计不是尿,她不知道那是什麽,只知道那流出的东西让她觉得羞愧不已
「不要不要在这样停手」她叫着,但心底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在祈求,不要停,再用力些哪个才是真正的消,她在一阵阵的酥痒冲击下也搞不清楚了
「嗯香甜的蜜汁」热流终於流过紧缩的甬道,流出了蜜穴,少年用嘴相就,尽数舔净,但她却觉得那里被舔的越多,就愈加湿润,好像在为什麽事情做着准备一样体内流出的汁液被少年夸奖,白若兰心里莫名的有些开心,但旋即就被不停涌动的羞怒所淹没
少年搂紧她的纤腰,忽得站直身子,柔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样浪费时间下去我可算是败家的纨裤子弟了∶娘放松些,我要来了」她惊恐的看过去,他的双腿已经站到她两腿之间,一根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蜜穴的入口,散发着灼烧她全身的热力′然不明白要发生的确切事情,但本能在告诉她,她马上就要告别纯真的少女时代了禁不住缩着嫩臀,想要逃开
少年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张开的玉股动弹不得,她只好绝望的攥紧双拳,咬牙等待要发生的事情硬物缓缓地分开了她紧锁的穴口,开始一寸寸的向里侵入,被撑开的胀痛开始以被侵入的地方为中心向全身辐射,但她不愿叫痛,咬着下唇硬是忍着
「放松,腿间不要使力,不然会很痛的」少年贴在她耳边柔声道
她痛得眼泪都几乎要流出来,虽然不信,但还是强压着绷紧全身的冲动吃着放松不断要夹紧蠕动把侵入者推挤出去的那里仅仅是这一下,她已经痛得香汗淋漓浑身发抖
「好这才乖你忍一下,再放松些,痛过这一下就好了」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轻喃,却彷佛带着催眠的魔力一样让她随着少年的语句逐渐放松全身的肌肉
「啊」哪知那少年趁她这放松的一下,猛地压将上来,那硬硬的东西彷佛一根通红的铁条一样直插进了她身体深处,好像有什麽阻碍在蜜穴中的东西被冲破了一样,两行清泪流下,她心中一阵悲苦
春兰终随落红去,残花独依败柳身
六「呜呜我恨你好痛」白若兰哽咽着爬伏在大石上,忍受着背後彷佛不会停止的冲击,少年趴在她的背後,不断的耸动着臀部,沾着血丝的阳具耀武扬威的在已经占领的蜜穴中chōu_chā进出着到田间的野犬也是这般交媾的姿势,白若兰就恨不得自己能死在当下
即使不能死去,能够不省人事也是好的,但偏偏事与愿违,多年习武让她的神经早不若普通女子一般脆弱,只有清醒着承受玉股间撕裂的剧痛
只有男人才老是想着这种床第之时想必只有男人才会感到舒服吧听着身後少年兴奋的喘息,她凄楚的想,七出之条竟然还有条好yín这种痛苦,怎麽可能会有人喜欢若是被那硬梆梆的东西插进来之前倒是倒是还算舒服「若兰,很痛吗」那少年突然伏在她背後,托住了一对盈盈玉乳,在她耳边柔声细语起来
已经痛的没心情去回答,她只是死死的咬着下唇,幸好那硬柱在他说完後就停在了她体内,虽然热热的也胀痛的难受,但比起先前抽动时候的痛楚已经轻了许多
「若兰」少年竟然就这麽亲昵地称呼起来,「同是难免的,过了这一关,以後就不会再痛了」「我才不会相信相信你这个yínyín贼」她喘息着回答,很艰难才控制住不让自己的话变成痛楚的呻吟,但毫无隐私的裸露在他面前,还被他亲昵地叫着自己的闺名,白若兰的心神不由得恍惚起来
热烘烘的手心正托在她的乳首,有意无意的磨蹭着她的乳尖,她有些难受的哼了几声,不仅下身那里又热又胀难过得不行,连胸口也开始闷闷的,一双乳房好像要长大一样胀胀的煞是难受,尤其是不知道什麽时候挺立起来的一对儿殷红的樱桃,随着和手心的摩擦不断地传到她心里那麻痒又带点酥软的感觉,而这感觉却让她体内那不知道是什麽的液体越流越多,流出那液体的地方也变得热热的软麻不堪,好像有什麽东西撞在上面就能把她体内那处撞碎一般
「兰儿,」少年又换上了更亲昵地称呼,下巴也开始磨蹭着她的後颈,插进她体内的硬物也随着他说话儿慢慢搅动起来,「痛的话,叫出来会好很多你这麽咬着嘴唇,我好心疼的」心儿猛地一颤,那娇嫩的几乎一撞就碎的地方被那硬物的前端紧紧的抵着,随着整个硬柱的搅动恰好研磨着那里,这一下几乎磨碎了她,她以为自己要忍不住痛呼出来,但开口才发现发出的竟是自己也不曾听过的声音好像很难受,却偏偏听起来很舒畅,很矛盾,却又听起来很自然,好像现在自己本就该发出这种声音一样
「别别再磨了好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那里的水已经阻不住了一样越流越多,她甚至清楚的感觉到那汁液已经从本应该被少年的那部分塞得满满的蜜穴中流了出去,湿嗒嗒的沾染倒她的玉股内侧
「好好,我不磨你便是」少年答允道
她刚刚要舒一口气,却惊觉体内那不老实的东西又开始向外抽出,带来一阵裂痛啊的痛呼一声,音声未落,那东西竟然又插了回来,轻轻在她穴心一撞,又撞落一捧甘霖,撞出她啊的一声呻吟还想说什麽,没想到那东西发狂似的开始快速的进进出出起来,她一阵痛,一阵酥麻,一阵娇呼,一阵呻吟,渐渐的,她也分不清是痛楚多些,还是那让她全身发软的感觉多些,嘴里的声音是痛苦多些,还是愉悦多些,她也隐隐分不清楚了
但心里却确实的不安着,她不知道身上的变化意味着什麽,全身都变得火热瘫软,只有夹紧侵入者的柔嫩肌肉在用力的收缩,随着那控制不了的收缩穴心好像化了一样空空落落的,只有她完全陌生的一种感觉在不断的向被撞击的地方汇聚,越聚越多,好像在等待什麽一样
她的全身开始绷紧,控制不了的紧缩突然爆发到极致,她双拳握紧,觉得想喊什麽,但什麽也喊不出来,什麽感觉都死去了一般,只余下被突刺的股间那一点柔软还活着,时间都彷佛变慢了,她甚至可以从脑海中勾勒出那不知道是什麽形状的硬柱一点点的刺向密穴内部,一点点地把紧密柔软的褶皱撑展,一点点的突刺到最深处,然後用力的顶住她那已经化成一滩春水一样的柔软花心,一股火热的液体猛地射出来,直接喷洒在她已经毫无防备完全舒展的花心上
她全身猛地一抽,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控制的解放,好像有什麽在她体内爆炸了一般,痛楚什麽的都消失了,只有一种她说不出的滋味盘旋在她身体里,带着她的身体越来越轻,飞昇一样的感觉让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张开了小口,让她听不到自己其实在高声呻吟着究竟为了什麽她并不清楚,她只知道那决计不是因为疼痛失去意识前的心头隐隐掠过,七出所忌妇人好yín,看来也不无道理也许只有片刻,也许过了很久,白若兰的意识才缓缓变得清晰,她软软的躺在那大石上,身上盖着的被脱下的中衣和不知道是谁的一件月白绸衫,绸衫下还盖着一件浅粉肚兜,镖师穿的裤子已经被扔到一边,身上多了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月白色绸裙,足上也被换了绣鞋挪动了下身体,双腿间一阵裂痛,却也有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好像被抹了什麽药膏一样,让她舒适许多
抬眼看过去,那少年正坐在一堆篝火前,悠闲的烤着一只兔子,见到她醒了,笑道:「怎麽说咱们也有夫妻之实了,你也该知道我的名字才是老是yín贼yín贼的叫,怪难听的我师父一直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好」白若兰哼了一声,忍着心头气结缓缓坐起,一件件把衣服穿上,大小虽然有些不合,但总归比赤身裸体要好,一眼瞥见地上的裤子上那一点血迹,又几乎落下泪来
小星拿着兔肉坐了过来,笑嘻嘻的搂住她肩膀,一边把兔肉送到她嘴边,一边道:「不要气了,那银芙蓉被老伯拿去就拿去了,你有什麽愿望,我帮你好了」她想要推拒但腹中确实饥饿,念及不忍耐下去就没机会复仇,一张小口咬下一块兔肉,当成小星一样狠狠的嚼碎,不屑道:「我替哥哥拿到那银芙蓉,就为了探的那如意楼的所在,凭你,怎麽帮我」小星也不着恼,仍然搂着她喂她兔肉,一幅亲昵的样子,悠然道:「既然是那麽出名的地方,那我带你去找,终有一天能找到的再不然,我替你拿回那银芙蓉便是」白若兰不再回答,心下盘算着脱身之法,依偎在他怀里肉到便吃,却不知远远看去两人如同野外过夜的江湖侠侣一般
一只兔子尚未吃完,忽听低垂的夜幕中一个阴沉的声音,那阴绝逸竟已折返,道:「你这小子好快的手脚,我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色胆包天敢对白家的女人出手,倒是我失算了」火光映照下阴绝逸的面色已然好了很多,面上泛起一阵杀气本打算疗伤到四五成便来开了这白家丫头,自然甚是滋补想到竟然被这看起来嘻嘻哈哈的小子抢先了走到火堆边坐下,暗自运力布满全身,手也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这一男一女,都不能活在世上
小星笑道:「老伯,你把这麽个大美人丢在我怀里,我又不是什麽柳下惠
不过我估计老伯也和我是同道中人,怕夺了老伯所爱不好交代,特地又给您找来一个黄花大闺女燕儿,出来,叫老伯看看「燕儿闻声从树林中缓缓走过来,身上换上了一件水绿长裙,虽然面上仍然木无表情,但却也是美貌佳人径直走到阴绝逸身边坐下,拿起另一只烤兔,递给了他
阴绝逸怔了一下,然後冷哼了一声,接过兔肉思索了一下,又把兔肉反递给了燕儿,燕儿毫不犹豫地接过咬下一口,这时阴绝逸突然扳过燕儿的脸,一口吻上了燕儿的小口,把她口中的兔肉卷进自己嘴里
「老伯何必这麽急色,看我都没有要我家兰儿这麽喂我」小星笑道,「要是老伯真这麽急,就让燕儿在这里服侍老伯好了」阴绝逸嘿嘿笑了两声,面色宽和了不少正要伸手去搂燕儿的肩膀,突然觉得丹田一阵空虚,四肢无力,竟然是吃下自己的九幽散的症状,他侧目看去,燕儿也软软的倒在一边,才暗叫不好
「哎呀老伯,我一不小心把你给我的九幽散给你吃了」小星笑眯眯的站起来走到阴绝逸身边,「你说这可怎麽办才好」阴绝逸也不慌乱,只是看着他缓缓道:「不知少侠所为何物」「老伯,那银芙蓉我家兰儿想要,你还给我好了〕便也把九幽散的解药给我吧,我的燕儿因为你害的也吃了点进去,你得帮忙解决一下吧是不是」阴绝逸眼角抽动,但面上还是没有什麽波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和那朵银芙蓉,淡淡道:「既然少侠喜欢,拿去便是」「我就知道老伯为人厚道」小星笑着说,接过瓷瓶倒出一些黑色药丸,他拿到鼻子边嗅了嗅,然後喂燕儿吃下
「这位少侠高姓大名我一时走眼,今後若有机会自当再向少侠讨教」即使有可能被人当下取走性命,场面话却还是要说,不得不说这也是江湖人的悲哀
「我师父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可以」小星笑道,扶起燕儿
燕儿有些慌乱的挣开他的手,恭敬道:「公子不必费心,燕儿已经没事了」小星神色一黯,但旋即笑道:「好吧,燕儿你去搀上兰儿,咱们去镇子里找客栈,这荒山野岭的,我可住不惯」白若兰听到住客栈心中一惊,但毫无抵抗能力却也只有任燕儿搀起自己一起离开,身後那少年犹自对着阴绝逸道:「老伯,你要是没有多余的解药呢,就赶快找个安全的地方配解药去吧,荒山野岭豺狼虎豹的,很握的」既然已经失身於他,不如走一步算一步,至少也要夺回那银芙蓉再作打算,白若兰心中计量着,一行人逐渐消失在山坡上
远远的一个青衣长衫的中年人站在树梢,一边笑一边摇头,低声道:「胡闹,胡闹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语毕,纵身跃起,惊鸿一般隐没於林间起时隐约可见他腰间彷佛有一点银光晃动,恍如流星,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