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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 第九十一夜 相骨

第九十一夜 相骨

湿漉漉的黑色袋子,昨天好像都没看到,那袋子被扔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我一走过去就闻到有一阵子*的恶臭

我的鼻子很灵,从小就是

好奇的用脚拨弄了下,我发现里面有东西,软软的,像棉花团于是我找来一根断裂的树枝,将袋子拨开来

都是一块块的血肉,撕裂开来,我无法判断那是什么动物的肉,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里面没有一根骨头

我感到一阵恶心,扔下树枝就想走,可是仍然很担心曹伯,我不相信村里人对他的妄加猜测

可是我又闻到了一阵气味,很熟悉的气味,那是曹伯的,很久一来,我一直都觉得曹伯身上有一种别人没有的怪异味道,类似于豆腐ru和铜锈混在在一起,还夹杂着一股子药味

我没有回头,因为脑门上多了一双手

依旧是那种光滑的感觉,曹伯的手摸过很多东西,石头,木桌,栏杆,活人的骨头,死人的骨头——当初他开始学的时候,据说他的师傅就先让他摸骨骼标本,然后去知道,哪块是肩骨,,哪块是脊椎,哪块又是肋骨,可是神奇的是,无论摸过多么粗糙的东西,曹伯的手依旧洁白如绢,柔软似棉,宛若无骨,即便是村子里最好看最年轻的姑娘,也没有他这样一双好手

所以我很喜欢他抚摸着我的脑袋,温软而舒服

但今天却不,我觉得一阵寒冷,那手犹如爪子一样在头上慢慢划过,周围安静的很,那时候刚过完元宵,风吹过头皮,激起一阵疙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娃娃,怕什么?”他笑着问我,我没回答

“好娃,好骨啊,我摸过那么多人的骨头,没有一个如你这样的,三国里诸葛丞相言魏延脑后有反骨,他死必反,果不其然,所以说,摸骨是应该相信的,你说对么?”曹伯的手依旧在我的头皮和头发中间穿梭,像十条蚯蚓一般慢慢蠕动

“曹伯,我要走了”我低着头,手指头绞着衣服角说

“嗯,你爹告诉过我了”曹伯的声音很低沉,就像水桶砸进井里一样

“曹伯还有什么话要告诉我么”我问他但良久不曾回答,最后他的手落在了我的锁骨上

“你还记得我教你的东西么?”曹伯慧忽然说,我嗯了声,开始朗声背诵,只是风越来越大,我的声音又稚嫩,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忽明忽暗大风向冰水一样冲进我嘴巴里,生疼生疼

“你说下什么是九骨”他听了会,又问

“天庭骨丰隆饱满;枕骨充实显露;项骨平正而突兀;佐串骨像角一样斜斜而上,真人发际;太阳骨直线上升;眉骨骨桂显而不露,隐隐约约像犀角平伏在那里;鼻骨状如芦笋竹芽,挺拔而起;颧骨有力有势,又不陷不露;项骨平伏厚实,又约显约露”我一口气背下来

“很好,你随我来”他的手忽然从肩膀处滑落下来,拉着我往黑屋走去,我不自觉的跟在后面,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屋子里面和外面一样,依旧黑色,只是这黑色感觉更深更浓

曹伯咳嗽一下,我可以感觉到他在我前面做了下来

“你知道么?看相不如看骨,因为人的面相会变,而骨相不会,看头部的骨相,主要看天庭、枕骨、太阳骨这三处关键部位;看面部的骨相,则主要看眉骨、颧骨这两处关键部位如果以上五种骨相完美无缺,此人一定是国家的栋梁之材;如果只具备其中的一种,此人便终生不会贫穷;如果能具备其中的两种,此人便终生不会卑贱;如果能具备其中的三种,此人只要有所作为,就会发达起来;如果能具备其中的四种,此人一定会显贵”他停顿一下,又叹口气,然后问我记住了么

我连忙点头,后来又想起他根本看不见,于是高声说记住了

“四娃子啊,你知道为什么我和我师傅一定要天瞎么?”他从来未曾说过原因,我问过他,却总是没有答案

“骨相可以看,但最准确的确是摸,只有瞎子不会被眼前的虚景迷惑,只有他们亲手摸出来的结果才是最准确的,但是这个要求太苛刻了,很难传承下去,而且,其实我一直都想看见东西,一直想看看你什么样子,因为,在我的脑海里所有人的脸都是没有血肉毛发,都是一个个骷髅头罢了”曹伯的话说的很慢,慢的像深夜渐渐侵袭过来的话寒气,让我打了个哆嗦,抱紧身子不自觉退后一步,可是我的手肘似乎碰到什么东西,发出一阵咕噜的声音

“你旁边就是一具骨架,好好摸摸,然后告诉我你摸到了什么”曹伯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但手却还是不自觉摸了上去

那是我第一次摸人的骨头,恐怕是终生难忘

这是非常奇特的感觉,有点像铺了层砂纸的硬塑料,又感觉裹了层冰屑子的铁杆,我顺着肋骨往摸去,这人骨架不大,但肩骨又不算狭窄,我沿着脊椎往上摸去,逐渐摸到这具骨骸的头骨

“男子的骨头重而粗,女子的骨头轻而细;胖人的骨头,表面比较光滑,而瘦子的骨头表面比较粗糙”曹伯又在旁边说着,既想自言自语,又像是是说给我听

我轻声嗯了下,接着继续摸着头骨

牙齿很整齐,颧骨高耸,接着是鼻梁骨:在两目中间上部为“鼻梁”,又名“山根”梁下称“鼻柱”,是两鼻孔的分界骨鼻之末端,名为“准头”这人鼻骨高而窄,而且似乎中间一段还有裂痕,似乎被打断过,歪在一边额骨平整,最后我摸到颠顶骨:位置在头部最高处前面部分称为“囟骨”,小儿初生未合拢时叫“囟门”,中间叫“顶心”顶心左右有棱处称为“山角骨”,俗名“头角骨”

可是我却感觉到很大一块凹陷,圆形的,似乎是铁锤一类钝器砸出来的

“曹伯,这人是被砸死的”我转过头对这他的方向说

“是的,是我砸死的”他的话以依旧沉稳如秤砣,可我的心却像秤杆歪斜的不成样子

“为,为什么啊”我开始口吃了

“他是我师傅,是我亲手砸死他的”曹伯仿佛在谈论别人一般,这个时候我全身瘫软在地上,忽然想起了父亲似乎提及过曹伯的师傅是一个歪鼻子——曾经被掉下来的木头砸断的

“我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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