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话慌了神,忙替自己辩解道:“我是冤枉的,我老韩可是兢兢业业二十多年如一日,忠心耿耿的坚守岗位。”
“是监守自盗吧!”郑永昌幽幽的来了一句。
韩德花急的一脑门子的汗,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吴副厂长。
吴副厂长干咳一声,小心翼翼的说:“卫市长,郑局长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老韩这些年在纪委这一块的成绩,我们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是不是有个别,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栽赃陷害啊!”
郑永昌冷笑一声,拿眼光巡视了一下。铁面无情的说道:“贪污受贿,包养情妇,跑去澳门赌博,各地名下的房子三十多套。别人怎么陷害,笑话!”
韩德花一下子就吓瘫了,他跪坐在地上大声叫屈。
他变得语无伦次起来,一会儿说钱是买股票挣来的。一会儿又说是媳妇和女儿去坐台挣的。
越说他脑门子上冒的汉越多,说着说着就白眼一番晕了过去。
“废物!”
“笨蛋!”
“傻逼!”
这是大家此刻内心的想法,就这胆量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当的官。
“冤枉啊……”
一个女高音大声飙了出来。
呦!还有人给他喊冤?
可是当众人把目光移向那里时,吴副厂长和曹主席立马大惊失色。
许海霞披头散发一路小跑,狼狈不堪的跑到众人面前。
卫长青面色不善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吴副厂长和曹主席开口,许海霞就大声哭诉起来:“冤枉啊!我们家苏卫国是冤枉的,他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好!太好了!”卫长青心中大喜,朝着郑永昌使了一下眼色。
郑永昌立马心领神会的问道:“怎么回事?”
许海霞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吴副厂长和曹主席他们,怎么合起伙来陷害苏卫国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说完之后,吴副厂长和曹主席互相对视一眼,知道他们完了。
许海霞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详细,还有就是她是怎么跑出来的。
不明而喻,肯定是他们的对手利用此事来打压自己,不过这狠手下得也太重了。
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副厂长杨铸,他可是厂长周保山的人。也是周保山退居二线以后,争夺厂长最大的人选。
吴副厂长倒没有像曹主席那样慌了神,他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老国营机械厂不是一言堂,有些事不能光听一家之言。苏卫国他盗窃厂里的电缆证据确凿,不信!可以叫他所在车间的主任和保卫科的科长前来作证。”
“好!”曹主席心中暗之叫好,他也忙开口说道:“对!我同意吴副厂长的话,这次的事是正好我和吴厂长路过,随手处理了此事。如果照着她的说法,那不是换成其他人处理这件事,也变成了栽赃陷害。”
卫长青笑了笑说:“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郑局长你给我彻查此事,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在我面前弄虚作假。”
“周厂长,事成了。许海霞已经让我叫人给放出来了,现在正在卫市长面前告状呢!接下来好戏就该上场了……好的,我明白,您就放心吧!”
躲在一旁的李学生打完电话以后,心中有些歉意的说道:“对不起苏师傅,谁让你正好赶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