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握住阳根,用手指确认了一下粗细,知道此后恐怕再也不会有今夜这
般绝好的机会,将心一横,投入聂阳怀中,紧张道:“哥,只要是你,怎样我也
能受的住。不经上这一回,你……你怕是这一生都要将我当作妹妹。若是那样,
我……我还不如就在这潭中死了的好!”
连日来对聂阳身边各色女子的嫉妒之情随着这一句尽数宣泄出来,那满腔的
委屈皆凝在她唇畔,她小口一张,恨恨在聂阳肩上咬了一口,“哥,我不愿意仅
仅做你的妹妹。我想一直在你身边,至死方休。”
聂阳轻轻叹了口气,抱住月儿翘臀,两人的裸躯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不
留一丝空隙。
“若是天理不容,就让我一个人粉身碎骨好了。”在心中缓缓说道,他手上
加力,手指陷入妹妹柔滑弹手的臀肉之中,那一丘软玉湿气犹存,细嫩无比。
“唔唔……”不愿意只是被动等待,月儿一边细声呻吟,一边抬头求索着聂
阳的双唇。
他叹息般的吐了口气,低头将她嫩红唇瓣压住,舌尖微吐,沿着她的唇线轻
柔拂扫,即便胸中已燃起熊熊烈火,他的所有动作,也依然满含温柔。犹如怀中
所抱着的,其实是精美瓷器,稍加不慎便会轰然破碎。
“哥……我什么都不懂,你怎么才会快活,也教教我吧。”与他缠绵细吻着,
月儿含含糊糊的问道,双手不断在他紧绷的后背上下抚摸。
胯下已经勃然欲裂,聂阳也无法再忍耐压抑,听她如此开口,便抓着她的纤
细手腕引到双腿之间。湿腻掌心在巨棒周遭摸了一圈,才试探着轻轻握住,那棒
儿最粗之处,竟让她纤长手指也差上一点不能握拢。
见她握住,聂阳接着拉住她的手腕,教她前后动作,月儿心思剔透,立刻便
明白过来,五指纤纤将那根东西圈在掌中,来回套弄。
这般亲吻片刻,聂阳喉间咕哝一声,双手一搂,已将月儿打横抱起,大步走
向那叠放整齐的衣物。足尖轻挑,把布褂布裤草草铺开,弯腰将月儿放下。
她躺在铺垫衣物之上,心中还是感到紧张,双腿不自觉蜷并起来,柔白胸膛
急促起伏,带动双乳之上两点蓓蕾晃动不休。即便如此,她仍不忘叫哥哥快活这
事,手臂伸展,照旧握住那根阳物,汗津津的揉搓滑动。
聂阳挺着腰背让她捋动片刻,静静享受了会儿,才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地上,
低头吻上那两瓣饱含期待的樱唇。
唇舌嬉戏一番,他向着胸前挪去,舌尖一路滑过浮现一片红晕的颈下凹处,
钻入圆润双峰间随着躺卧而展开的山谷。那里聚了一些薄汗,舌尖舔过,湿滑咸
香。
“呜……哥哥,胸前……好痒。”被舌尖撩拨之处泛起一阵酥痒,月儿微微
抬头,手掌抚捏聂阳颈后,眼眸蒙起一层雾色,水漾动人。
他埋头在那对嫩乳上流连,单掌撑住身体,腾出的一手由上而下,细细的抚
摸着月儿每一寸赤裸肌肤,仿佛要将那周身细嫩触感,牢牢地印在自己掌中。
尽管没有丝毫动用九转邪功,这温柔爱抚也一样足以令怀春少女彻底情动,
月儿只觉四肢百骸无不酸软倦懒,肌肤热烫,腹中恍若有一处嫩肌随着乳尖被吮
入口中而细细抽搐起来,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在身子中心漾开,潭水似的流动出来,
不知不觉,就润湿了股心那一腔柔嫩。
单是手掌已无法让勃然巨物感到纾解,聂阳皱了皱眉,略一思索,侧身躺下,
在她那块乌青上轻轻亲了两下,向着臀股处吻去,同时腰部前挺,将那根阳物,
送到月儿脸颊旁侧。
月儿正被哥哥唇舌抚慰的通体酥麻,酸软在地不知所措,骤见那巨物逼近,
茫然嗯了一声,仍是抬手握住,套弄把玩。
聂阳也不开口说明,只是一路往深处吻去。月儿被吻遍大半个身子,心神俱
醉,在哥哥面前本就不留几分的羞怯早已抛入九霄云外,那亲吻越向中心推移,
就越觉得舒畅无比,索性也跟着侧转身来,任他随意舔弄。
早已对女子身体熟悉非常,他刻意在腹股沟壑间徘徊一阵,又往柔嫩的大腿
内侧转去。月儿自小习武,双腿紧实柔韧,肌肉充满弹性,舌尖擦过,便能感到
滑腻肌肤下似有活物在微微抽动,美妙绝伦。
女儿家股间方圆之地,皆是敏感非凡的要害,被舌尖如此抚弄,自然酸麻彻
骨,酥痒的甜美感觉拧成一股细线,沿着脊骨一路上攀,爆竹般炸在脑海之中。
月儿禁不住轻轻娇吟起来,握着聂阳的手指,也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用指尖探了一探,细细草丛之下,已是一片温腻,他在口中将舌尖润了一润,
缓缓凑了过去。品玉含琴,本就令女子极难禁受,舌尖一勾,才在溪谷顶端相思
嫩豆上略略一扫,月儿立时便如遭雷击,周身一颤,一声醉人吟哦自唇中流泄出
来。
见她并未抗拒羞处被亲吻一事,聂阳放下心来,一手揉着她的嫩臀,面颊埋
入她腿间,同时当做提醒,将腰胯又向前挺了一挺。
胸涨腹紧,气促目湿,月儿心头被满满的喜悦充塞,丝毫不觉羞耻,反而因
那一阵一阵的快活恨不得将双腿彻底张开,好让哥哥能动的加顺畅,这时那根
巨物挺到面前,几乎压在她唇上,若是还不明白,那也就不是月儿了。
她学着哥哥的样子,双唇张开,探头吻上他腹底,依样画葫芦,一口口亲向
那巨物根部。可到了中心要紧之处,两人的模样完全不同,她只好自行发挥,将
那棒儿横在唇前,嘶溜溜舔了上去。
虽被潭水洗过,那里仍带着淡淡腥气,满是男性雄健味道。初时略感难闻,
可埋头其中嗅的久了,却让她莫名感到好闻起来。舔过满是突起血脉的肉茎,丁
香小舌紧接着贴上龟首,那处与旁边皮肤截然不同,光滑紧绷,好似一个胀鼓鼓
的血紫煮蛋,让她好奇的定,回头望了一眼门外无人,刷的一下将那小褂撩起一
截,露出肋下一块巴掌大小的乌青,“你看,已经没什么了。挨那一下的时候我
还以为骨头断了,醒了后我自己摸了摸,应该只是裂伤,亏得哥哥及时给我上了
药。xx贴骨通,真有效。”
(五)
月儿低低笑了一声,将小褂整好,过来坐到聂阳身边,细声道:“哥,我被
打到江里的时候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当然,你最喜欢的事情不就是偷看剧本。顺便给我也剧透一下吧。”
(六)
这话她明里在说世间旁人目光,暗里指的什么,聂阳却是清楚无比。他稍觉
心惊,想要劝说妹妹几句,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真硬要说和月儿之间仅是纯粹的兄妹之情,起码也先要让下面已经硬了的那
根东西软下来再说。
(七)
到了中夜,聂阳正进入天人合一之境,气血顺畅无比之时,突然听到身边传
来极轻的声响。他微微睁目,往侧方扫去,却见月儿悄悄掀开被角,轻轻摸下了
床,将头发拨到脸前垂下,踩在地上将那双木鞋拎起,轻手轻脚溜出房门。
“这丫头……半夜扮鬼吓人的毛病怎么也改不过来了。”
(八)
他猛地转过身来,月儿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手臂挡着丰白酥胸,笑吟吟的望
着他,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颈后,根本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你……知道我来了?”
“当然,我都偷看过剧本了,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