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顶的她头晕目眩,禁不住浪叫出口。她羞愤至极,一排银牙咬在下唇,竟咬
出了一行血印。
存心要让她被挑起的抵抗一败涂地,董剑鸣上身一伏,双掌下抄,一把把悬
垂在下的一对丰乳握住,食中二指捻住奶头,内息凝成无数软细热流,盘绕而上。
两道红绫勒在酥胸上下,本就让乳房比平日还要敏锐几分,怎么禁得住这等
逗弄,他才一动手,就觉胯下阳根周遭顿时一紧,一道道嫩肉裹夹上来,啧啧吸
吮。
“你杀了我……吧……呜呜……嗯嗯啊……啊啊——!”被作弄的魂荡神迷,
阿藤悲从心起,只觉浑身酥麻翘软一阵浓过一阵,紧接着蕊心猛然一酸,三万六
千个毛孔一齐张开,昂首挺臀,尖声叫出,满怀苦楚的泄了身子。
董剑鸣乘胜追击,双掌自乳尖向下一滑,紧贴住腹下丹田,毫不留情的将阿
藤经脉之中浅薄内息,连同足以殒命的浓厚阴元,尽数引向交合之处。
“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四肢酥软无力,红绫之上,阿藤已放
弃了所有抵抗,唯有充满恨意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好啊,我等着你。”董剑鸣冷冰冰的答道,腰臀一耸,带着森森寒气的胯
下长剑毫不犹豫的刺入饱胀的花芯之中,破门而入。
“呜——呜啊啊啊啊啊——!”
回荡的尖叫声中,大股大股的yín汁从蛤口溢出,垂流到乌毛之上,凝滴而落,
好似便溺失控一般,红肿玉门紧紧咂住阳根,直如长成一体,汗津津的裸躯颤如
风铃,除了面上不见一丝血色,皆与极乐高潮无异。
只有董剑鸣知道,她正在失去的是什么,将要失去的是什么。
贪婪的吸取着女子宝贵的精华,眼前的景象也在极致的满足中模糊起来。
姐姐……他的两个姐姐……一定就是这样赤身裸体的躺在聂阳身下,敞开了
花一样娇嫩的身体,任人予取予求。
阿璃……阿璃当初也是在这张床上,被无法自制的他,夺去了一切。
“啊——!”他狂吼一声,抽出身子,双手连扯,将红绫尽数撕断。
阿藤已无半点力气,眼瞳都已黯然无光,软绵绵的摔在了床上。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奔流的内息虽然消解了九转邪功的贪欲,却无法止住
他勃发的燥意和激荡的愤恨。
他低下头,双目变得通红,阿藤汗湿的裸躯在他眼中变幻成一个个他牵念的
模样。有阿璃,有姐姐,甚至……还有魏夕安……
他猛地扑了上去,压在她绵软的娇躯上,扯开她的双脚,胡乱的在她身上抚
摸,亲吻,捏着她的乳房,咬她的乳头,接着,带着纯粹的、男人的欲望,用力
的插入了湿润的秘径之中。
阿藤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摇晃着,唇角垂下一丝唾液,连指尖也无力挪上半寸。
那麻痹全身的甜美浪潮渐渐过去,而她,也已油尽灯枯。
阴关已破,董剑鸣的每一次突入,都让她下身涌出一大摊一大摊的稀薄蜜浆。
她无神的看着视野里晃动不停的床帐,渐渐合上了眼帘……
董剑鸣呆呆地坐在床边,侧头看着身边的阿藤。
她的身体正在渐渐变冷,从红肿的花穴流出的浓稠精浆,正在带走她最后一
丝温度。
他的眼神又变得有些迷茫,瞳仁之外,仿佛蒙了一层薄雾。他愣了半晌,才
恍然大悟一样浑身一颤,猛地站了起来,赤身裸体的走到了床头,从放满yín具的
小柜中,拿出了一柄小刀。
他抬起胳膊,猛地一刀刺在上臂内侧,那里纵横交错着数条疤痕,好似一个
虫窝,丑陋不堪。他挪着刀尖,死死盯着割出的伤口里流出的鲜红血浆。
一直割出了数寸有余,他才闷哼一声,把小刀拔了出来,他按住伤口附近的
穴道,双目之中,终于清明许多。
他按了一阵,血渐渐止住,他接着拿起小刀,又是一刀刺了进去。
“董凡……龙十九……白继羽……聂阳……”他喃喃念着一串名字,反复不
断地念着,仿佛是为了让自己不要忘记。
“你们等着,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你们,一个也不会放过……”
血一滴滴落在地上,他静静地看着地上的血迹,一字字对自己说道。
乳硬助性 第七十一章
(一)
董剑鸣微微昂起下巴,道:“董凡本就是帮我父亲经营打理,现下我父亲惨
遭毒手,这些家业,自然该由我执掌。聂阳,你杀我父,辱我姐,我没上门去找
你,你反倒来了。莫不是,我继承了自家的家产,也碍着你聂大侠的龙鳞了?”
“废话,你还没交遗产税呐!”
(二)
董剑鸣面色微变,冷哼道:“不用拿这种话来挤兑我,我已不再是武当弟子,
你也不用顾虑得罪整个武当山。洗翎园千余名女子,此刻都算是我的产业,你们
狼魂不是一向喜欢为平民百姓在江湖出头么?我就在这里,你只管来讨公道便是。
就算我两个姐姐都在你手上,我也未必怕你!还有那姓燕的姓薛的,都一并叫出
来吧!”
只听街角传来一声豪迈大笑伴着一声冷冰冰的哼声,走出了燕南天和薛衣人。
“呃……那个,等等,我不是叫您二位。”
(三)
董剑鸣反唇相讥,笑道:“你连乌龟剑法也赢不了,那你算什么?”
“算兔子。”
“那……你是要先去树下睡会儿?”
(四)
董剑鸣松开已握在手中的马缰,转身走向那三人,冷笑道:“我方才说的不
够清楚么?洗翎园的大老板,正是区区在下。”
“蛐蛐?原来不是你啊……是哪只蛐蛐?”
“……”
三大汉,卒。
(五)
“不许你这么说英妹!吃俺一刀!”另一个面色炭黑的光头汉子大怒叫道,
挥刀冲了上来。
董剑鸣大叫一声:“好!”将刀接了过来,撒了点盐和孜然,烤了烤,吃了。
(六)
“唔!”心绪带动经脉运转,一股绞痛裹挟着燥意再度袭来,他闷哼一声,
左掌按住了小腹,只觉腿间一阵坠痛,一片鲜红缓缓漾开。
“编剧呐?叫他滚过来!经脉痛和痛经是他妈一回事吗?”
(七)
“藤雀儿,平日里大伙都叫我藤。”阿藤半垂着头,恭恭敬敬的回答。
“谁给你起的名儿?”
“一个新来的姑娘,我在门口等她给个名,正赶上她开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