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慕容极一道将阿璃的尸身交给外面的护卫处理,聂阳心中颇有些沮丧,费
了一番功夫,带回的人却没有留下什么有意义的讯息,对方封口的手段也着实决
绝狠辣,甚至早已把断掉心脉这种粗暴的方法也计算在内。
完全不了解对方的情形下,正面交锋显然是下策,天道精锐谁也猜不出会在
何时亮明身份动手,只是隐隐将压力不断增强,董凡又极为沉得住气,此刻四大
镖局收入囊中,他是不必慌张,加上坐拥地利,让人无从下手。
说不得,明日还要往洗翎园中探上一探才行。
慕容极顺着地道折返,聂阳回到田芊芊房中,将血污狼藉收拾妥当,转去了
董诗诗房中。
倒不是他对田芊芊有什么不满,而是她身上来了例事,听他提到阴火反噬后
的情形,左思右想还是将他送出门去,苦笑道:“听你这一说,要起了性子,不
阴阳交媾,怕是难以平息,我身子不方便,真出了事儿,我可担不起。”
到了董诗诗房中,自然又是一番交待询问,待到睡下,都已是子夜时分。
既然是在妻子枕席之畔,再加上胸腹间还因那一次反噬而激荡蠢动,聂阳自
然没有罢手睡觉的道理。
聂阳瞒住了与董家相关的消息,董诗诗浑然不知,心情自是大好,一想到两
个最大情敌近在咫尺,是卖力万分,施展浑身解数服侍。
宽衣解带之前,她还信心满满的说这次一定不要绿儿接手,只要她在一边帮
忙伺候就是。
只可惜她虽然养足了精神,聂阳体内的脱缚毒龙却依旧不是她这种寻常女子
可以禁受,运转如意的九转邪功甫一交合,便不受控制的自发运行起来,冷热交
替,丝丝轻搔,一股内息紧紧锁住花心要害,任她心头那股极致快美如何澎湃积
蓄,就是不许她痛快释放出来。三五十合间,就让她心醉体酥,咿呀哀吟着几乎
哭下泪来。
直到在她柔嫩娇躯的包裹吸吮下,聂阳情欲大炽阴火稍消,才重新控住心神,
勒住了经脉中的奔走毒龙,小心翼翼的放开她酥软如泥的蕊心阴关。
董诗诗登时便一泄如注,整个人都化成一滩春水,低泣娇啼着败下阵来。怕
反噬难以彻底止歇,聂阳顺势抽送几下,泄进她湿漉漉的红蕊嫩芯之中。
哪知道心中狂燥不过减去小半有余,胯下阳根也是依旧一柱擎天,董诗诗花
容失色,只好又叫绿儿去了贴身小衣,褪去亵裤爬上床来。
聂阳也想看看身体变化之后的这负面效用要如何才能压制下去,便起身扶着
绿儿高昂粉臀,缓缓弄了进去,前后摇摆起来。
绿儿经过长久休养,情况反倒比董诗诗好了不少,聂阳此刻神智清醒,并未
刻意运功之下,便还如以往般弄到她丢了几次,才叩开蕊芯,收下那一股清凉精
元。
采吸之后,幽冥九转功仍是方才重新控住之后的情形,并未有异,而屡屡冲
突心智的那股淤塞,却仅仅减了少许。一直等到他伏在绿儿汗津津的嫩白后背之
上,将一股股阳精注入秘径尽头,才感到舒畅许了起来,陪笑道:“这位女侠,莫慌,莫慌,
小的一早便叫人去通报了,可咱家这么大,总也要有个时候,您要实在等不住,
不行就杀杀我们这些下人解闷,一剑一个,只要您杀的快活就成。谁叫您功夫好,
我们命不好呢。”
这话已是明显的讥刺,聂月儿面色一变,正要出手教训,身后不远那青冠剑
客朗声道:“聂姑娘,这不过是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拦门弃子,对他们还痛下杀手,
尊师风狼前辈难道这样教过你么?”
聂月儿也不回头,扬声道:“鬼鬼祟祟冷眼旁观的小人,先报上名来!”
青冠剑客斜视聂阳一眼,抱剑抬手,道:“在下周正廷,家师是人称‘狂剑
醉镖’的李东河,不知聂姑娘是否听尊师提过。”
聂月儿留神退开数步,暂离洗翎园门口,才转身瞪着周正廷道:“我师父仗
剑江湖,也不知击败了稳,任谁也看得出,
这二人恐怕都是天道同路。谁也没想到,他竟忽然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寒光一
闪,便刺入了那老汉肋下,直至没柄!
“你!”那老汉一声狂呼,铁拐一振,将周正廷弹飞四五丈远,骨裂之声清
晰刺耳,至少也断了三四排肋骨,想来是凶起回头对董剑鸣抱拳道:“董兄,此人是在下旧
识,他死前托我为他报仇。你可否耐下性子,等我片刻?”
董剑鸣也不答话,冷冷的扫了聂阳一眼,点了点头。
那老汉狐疑的看着白继羽逼近数步,扬声道:“你便是白继羽?”那柄匕首
还深深插在他肋侧,纵然功力深厚,带着这样的重伤面对白继羽这种强敌,语音
也不免有些发颤。
白继羽侧头看了一眼远处的董剑鸣,微微一笑,低声道:“你这把年纪,真
不知活到什么东西上去了。你们北上的这帮人,被我杀了个七七八八,你也算个
头目,连我也认不真切?”
那老汉哼了一声,拄拐向前走了两步,也压低了声音,道:“姓白的,尊主
没发话,你就敢这么肆意妄为,也太嚣张了吧?你这边打着清理门户的旗号,那
边又借此为跳板混进洗翎园,既杀了碍眼的人,又讨了上头的好,还搅黄了我们
费心费力的活儿。你这如意算盘,打的到很精明啊。”
这两人交谈声音很低,月儿和云盼情都听不真切,唯有聂阳听得还算清楚。
天道部属之间的纠葛他无心参与,只不过和此前事实加以印证,才大略明白
了白继羽所作所为的前因后果。
那老汉勉强一笑,愤愤道:“你就不怕,我揭了你的底,让你在孔雀郡里的
这番心血,都付诸东流么?”这句话声音已经扬起,透足了威胁意味。
白继羽悠然笑道:“你若是弄乱这盘好棋,死不瞑目的那个,反正不会是我。”
那老汉颈侧骤然突起一条青筋,可见心中怒极,“姓白的!分明是你借机害
死了祁英兄弟,少找什么为了大计的借口!祁英兄弟武功了得,与你合力还有什
么办不到的?你趁他对你毫无提防,出手将他杀了,这种连环嫁祸的手段,骗得
了上头,可骗不过我!”
气怒攻心,依旧将话音压的极低,可见还是颇有忌惮。聂阳不禁摇了摇头,
心道冲你这副模样,白继羽也不会将你的威胁放在心上。
白继羽摸了摸鼻子,微笑道:“你腿虽然瘸,脑筋倒还好用。只是不知,你
要如何让人信你呢?全天道都知道,杀祁英,是董凡董大老板的嫁祸之计,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