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你们,自然是把田芊芊算进了他身边行列,她心中暗喜,回头在他胸
口柔柔印下一吻,起身道:“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除了爹,总归还有男人会为
了我独闯龙潭。不像某个可怜小姐,自己神气的不行,到了落难时候,追着屁股
跑的情郎却连影子也不见一个。呐,龙妹子?”
龙影香不觉已被田芊芊五罗媚颜心经迷惑颇深,听了她的话,顿时心头一阵
气苦,对白继羽平白生出一股怨气。却忘了自己才被绑来不到半天,又被藏在如
此秘密之处,白继羽若是没有千里眼顺风耳的本事,此刻也只有满郡城的乱跑而
已。
“龙妹子,刚才的滋味好不好受?还想要么?”田芊芊双眼勾着龙影香的目
光,用一种极具诱惑力的语调缓缓说道。
龙影香仅仅是听到这声音,就已经觉得腹中某处骤然绞紧,温温热热的泌出
一股汁儿来。
田芊芊微微一笑,再次控住了龙影香裸躯各处敏感所在,熟练的撩拨挑逗。
女人身子那些不堪逗弄的细微之处,也只有女人才清楚,一番唇舌手指轮番上阵,
龙影香又一次扭动着达到了高潮边缘。
此刻的女子娇躯最为柔嫩敏锐,而田芊芊就选在这个时刻,从旁边摸过从龙
影香头上取下的银钗,手腕一转,直刺在嫩红翘挺的乳头顶端。
龙影香一声惨呼,痛的连腿股肌肉也抽搐起来,身子猛的弹了两弹,不住颤
抖。
聂阳坐在凳子上看着,这香艳而残酷的画面轻易就能触到男子心底隐藏的兽
性,他艰涩的咽了口口水,心底闪过一丝不忍,开口道:“龙姑娘,我们也是为
了救人。我和你母亲并无深仇大恨,你我也都是为了邢碎影而奔波,你告诉我她
的藏身之处,我答应你绝不为难她便是。”
田芊芊轻哼了一声,道:“算你走运,聂大哥心肠好,怜香惜玉。你快些说
了,我放你一马就是。”
龙影香倔强的垂着头,恨恨道:“我……我不说!”
田芊芊道:“哦?那便再好不过了。我本也还没有玩够呢。你知道么,我被
关在那臭窑子里的时候,可是知道了不少东西呢。有人告诉我,象你刚才那样,
每一次快要泄身的时候,就让你痛上一痛,如此反复,很快,你就会因为痛而泄
身,泄身的快活我保证你一定非常喜欢。到了那时,就一次次一次次的让你疼,
让你泄,不用多久,你就会变成只有感到痛才会快活的那种最贱的婊子,到时侯
不管是鞭子抽还是用针扎,都能让你爽的死去活来。寻常的云雨交欢,对你来说
就味同嚼蜡了。”
龙影香听的脸色惨白汗如雨下,想到刚才乳头钻心剧痛之时,双腿之间那块
湿漉漉的花园却依然还酸麻饱胀,莫名的快活,登时吓的连气息也乱了拍子。
“看来龙姑娘是不打算说了,聂大哥,你可别再管她了,我好好的陪她两天,
到时候只要关她个三天没人用鞭子抽她,她就会发疯一样的什么都告诉咱们的。
到时候把这么一个宝贝还给董大老板,倒也有趣得紧。”
龙影香浑身颤抖的越发剧烈,汗水汇流成溪,一路顺着她洁白无暇的胸膛向
下流去。
田芊芊在她耳垂上轻轻亲了一口,才刚抬起手揉上她的乳房,就听她一声尖
叫,崩溃一样的甩动着散开的长发,叫道:“不要!不要碰我!我说……我说!
啊啊啊——!”
“啧,这么早就识趣,没得玩了。”田芊芊故意在她耳边这么说道,转身走
到聂阳身边,勾着他的脖子钻进他怀里坐下,象只找到火炉的猫一样舒服的调整
了下姿势,便懒洋洋的不再动弹了。
龙影香喘息着说道:“我……我娘明天会在哪儿,我也说不准。我……我只
知道,今夜她一定会去城南七里外的南清平庵。她……她要去那里见一个人。那
人是谁……我也不知道。”
聂阳看她不似作伪,知道以她的性子经历,也难如田芊芊龙十九这般演戏,
便接着问道:“董清清在哪儿?”
龙影香摇了摇头,木然道:“我没见过她,我们只抓到了董家二小姐和那丫
头……”
心想暂时也没什么好再问的,聂阳叮嘱田芊芊妥善安置龙影香后,急匆匆的
回到自己房间,佩好长剑,换了身玄色劲装,草草洗了把脸。
找到慕容极,说出此事后,慕容极沉吟片刻,迟疑着劝道:“龙十九神出鬼
没诡计多端,她约的人又不知道有多大本事,你这样贸然过去,即使没有陷阱,
也难讨了好去。现在云姑娘需要休养,不宜涉险,我要配合燕总管彻查东方漠行
踪,你看……”
聂阳皱眉道:“诗诗还在他们手里,清清仍然下落不明,总不能知道了这个
消息,我还安稳的在这里睡觉?不早些把她们找到救回,邢碎影的事情,又不知
要拖到何时才能解决。”
慕容极皱着眉心,考虑了片刻,道:“去的人多了反而打草惊蛇,这样吧,
你先去,我找到合适人选的话,就告诉他地点让他去和你有个照应。如何?”
聂阳点了点头,知道孔雀郡的分舵现在首要便是防备董凡调集人手的反扑,
确实难以再分出人马和他去追踪龙十九,“慕容兄大可放心,龙十九虽然狡诈,
毕竟不懂武功,我此刻内力大增,她约的人不论是谁,我最不济也能全身而退。”
这倒并不是安慰的虚言,方才与田芊芊一番云雨,聂阳体内得自王落梅的阴
柔内力大半被幽冥九转功吞噬,剩下小股在经脉中流窜的气息已经不足以影响他
的行动,自然信心也随之大涨。
去云盼情处看了看她的内伤,已被华沐贞处理妥当,静卧一晚即可无事,聂
阳心中稍安,不敢再做耽搁,为了不暴露行迹,从大宅后墙翻进了小巷,循着曲
折阴暗的黑箱窄道一路到了南门。
此刻时辰已晚,孔雀郡大门已经关闭,不过近年天下太平,城墙内侧石梯倒
也没什么巡夜兵卒。从城墙外寻了一棵大树,聂阳提气纵去,灵猴般缘木而下,
转眼便没入了浓重的夜色之中。
无星无月,无灯无烛,城南一路,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明日多半要起风雨,
地上数尺潮湿闷热,远不似平日夜风清凉,人行其中气息不畅,不久便会燥热烦
乱。
聂阳唯恐黑暗中打草惊蛇,凝神细听着周围动静,偶有路边一户灯火,便攀
上附近大树借着微光打量周遭。这般小心翼翼,大半个时辰才到了大概位置。大
路旁侧西延出一条羊肠小径,劈开灌木当中一条缝隙,没入了黑漆漆的林中,也
不知是不是通往那南清平庵的方向。
聂阳微一思索,跃下枝头,摸索着顺着小径探了进去。既是尼庵,周围近处
无山,自然只有座落于深静林中才方便清修,算算距离,多半这条路的终处便是。
果不其然,蜿蜒曲折约莫半里有余,木丛杂草骤然阔开,露出里面百丈方圆
的一片空地,空地中央一座尼庵,看院中露出的屋檐,却是座西朝东,古怪的将
后墙露给了这唯一的来路。
院中透着微光,也不知是尼姑未眠,还是长明灯火所致。
聂阳攀到树上顺着交错盘结的枝丫将周围巡视了一圈,并未见到有什么埋伏。
他心道龙十九若是做事小心,知道自己女儿被抓,行迹多半暴露,倒也有可能不
再赴约。但如此短的时间里,通知那人离去也不一定来得及,想来她约的人应该
还在此间才对。
从后墙翻进院内,地面铺满了青石板,打扫得十分干净,石板缝隙的杂草也
拔的干干净净,一口铜钟擦的锃亮,可见这里的尼姑十分勤快。
这尼庵看上去应该只有不多的几个尼姑,卧房并未单列,而是与禅所连接,
将前后院分割开来,留下两端数尺通路。
正对后院的屋墙窗内尽数灯火通明,当中后窗狭小大半为红墙的屋子多半便
是佛堂。
聂阳靠近几步,耳中捕捉到一丝声响,但离的颇远,一时听不真切,一路摸
到了另一端尽头角落,声音才变得清晰。
那是被堵住嘴巴的女子,带着哭腔的闷哼,断断续续,从闷热的空气中传来。
难道董诗诗他们就在这里?聂阳心中一动,但探头发现前院竟然亮堂堂的像
是点了火把,屋子与院墙间的通道过于惹眼,只好壁虎游墙摸上了屋顶,从顶檐
后小心翼翼的起身向前看去。
这一眼看去,到先宽心了不少,院中被绑着一个女子不假,只不过那女子决
计不可能是董诗诗或绿儿中的一个,她一身宽大青袍,剃光了三千烦恼丝,身量
单薄纤弱年纪尚小,不过是个沙弥尼。
那沙弥尼双手被一条麻绳绕过了树枝捆住,悬吊起苗条的身子,青袍襟口大
开,敞在两边,露出当中苍白娇嫩的裸躯,她脚上麻鞋掉在一边,布袜被团成一
团塞进了口中,一双雪白秀气的赤足沾满了泥沙,犹自晃动着想要去够近在咫尺
的地面。
一双裸腿前后摆动,依稀可见腿根附近顺着股内留下的红痕,娇小的乳房上
还隐约留着几排像是牙印般的伤痕,小腹肋下还有青肿。这年龄尚幼的沙弥尼,
竟已被不知何人粗暴蹂躏了一番。
难不成龙十九约了摧花盟的什么人在这里见面么?聂阳考虑再三,还是没有
贸然现身。
这时就听房檐下一阵古怪的嘶吼之声,像是一个男子被人卡住了脖子出不了
气。聂阳听那声音有些耳熟,却一时分辨不清。
紧接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发髻散乱身上还有伤痕,
看起来十分狼狈。那男人喉咙里不住的吼着,一个箭步扑到了那沙弥尼身上,抱
着她纤细的腰肢甩了甩头,突然一口咬在那微微隆起的乳丘上。
那沙弥尼疼的浑身一颤,双腿剧烈的踢打起来,那男人一拳打在她另一边乳
房上,紧接着抄起她疼得无力挣扎的双腿,猛地一挺。就见那沙弥尼头用力后仰,
咬着布袜的嘴角流下血丝,青嫩的身子剧烈的抽搐起来。
那男人野兽一样喘息着开始摆动身体,沙弥尼的娇躯也开始在青袍中前后摇
晃。
聂阳呆若木鸡的在房顶看着,虽然仅有甩头时的那一眼,他也能清楚地认出,
那个如同狂犬一样欺凌幼尼的男人,赫然竟是丘明扬!
乳硬助性 第五十三章
(一)
“你先去,我去和慕容极他们商议些事再去找你。”虽然知道龙影香嘴里应
该能问出些什么,但聂阳也知道那女人身上可以挖掘出的东西多半少得可怜,最
多也就是挖耳勺指甲油手机避孕套什么的,说不定还会挖出两包卫生巾。
(二)
“也没有那么糟糕呀,我师姐来了不是么。”云盼情笑着说道,“我师姐开
了金手指,还装了外挂,不管什么坏人,她都可以唰唰唰,几剑把他削了人棍。”
“那个……请小心gm。”
(三)
聂阳也笑了起来,“看来,你们得赶快把自己弄干净了。”
云盼情也笑道:“嗯,聂大哥你请客洗澡吧。对面的澡堂正半价呢。”
(四)
只不过聂阳确实没想到,龙影香现在是这样的一副狼狈模样。
她左脸画了一只乌龟,右脸画了一坨大便,额头画了一排小鸡鸡,身上画满
了竖着中指的手势。
“聂大哥,我最近的兴趣是人体彩绘,你看怎么样?”
(五)
田芊芊略带气恼的微微一笑,突然把手探进了龙影香的肚兜中,只见那一方
绸缎迅速的起伏蠕动,也不知道那只纤纤玉手正在里面施展着何种手段。
就见龙影香面色突然大变,垂头丧气的低下头道:“你们问吧……我……我
全说。”
聂阳心中大惑,凑上前小声问道:“你施了什么手段?”
田芊芊微微一笑,小声答道:“我只是打算拆了她的硅胶而已。”
(六)
从后墙翻进院内,地面铺满了青石板,灰土遍布地上,石板缝隙杂草丛生,
一口铜钟锈迹斑斑,唯有那撞钟的粗木光可鉴人,四周丢满了秽纸,可见这里的
尼姑……请自行推理……
(七)
聂阳呆若木鸡的在房顶看着,虽然仅有甩头时的那一眼,他也能清楚地认出,
那个如同狂犬一样欺凌幼尼的男人,赫然竟是宫崎勤!
“卧槽……这穿越的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