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开始按着口诀自行运转,运功中的娇躯加敏感,加上极乐散的药性,董剑
鸣不过狂猛的chōu_chā了三四十下,她就挺着香臀汗水淋漓的丢了一次。
董剑鸣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感觉到裹着自己肉茎的幽穴猛然紧了几分,好像
周围的嫩肉都肿厚了起来一样,隐隐向内带着一股吸力,吸得他情不自禁用上了
腰力,加快速的动作着。
双手勾着他颈后,双腿也盘在他的腰上,说是坐在床边,像是她挂在了他
的身上一样,随着他激烈的进出前后摇晃着。她甚至还没脱下上衣,仅仅赤裸着
羞处和双腿,就已经被奸yín的达到了第二次巅峰。
迷蒙中内息经好似增强了几分一样,魏夕安不禁心下茫然,难道交欢行房也
能提升内功么?那……那这莫非是什么邪功不成?
两度泄身后她已经清醒了几分,羞耻和疑惑开始浮现,但还没来得及细想,
董剑鸣越来越快的chōu_chā就碾碎了她恢复的清醒。
慢慢的,她已经完全赤裸,慢慢的,她已经忘记了不能叫的太大声,慢慢的,
她已经沉醉在这溺人的甜美之中。
当董剑鸣第四次在她的身上宣泄出自己的欲望的时候,她已经浑身水淋淋的
像刚从河里捞起来一样,虚脱般瘫在了床上,只有那不受她控制的内息,仍然不
断的游走、游走,如她下身倾泻的yín汁浪液一般,仿佛永无止境……
董家父子恣意享受艳福的时候,聂阳的快马也已经停下了步伐,倒不是因为
他已经到了目的地的乱坟岗,而是他看到了一个他熟悉但又不敢确定的女子背影。
虽然那女子背影换了飘逸的女装,嫩绿裙裤葱白束腰,实在不像男装时候那
个英气冷硬的姑娘,但那把刀让聂阳觉得自己没有认错。因为刀上还能看到浩然
镖局的标志。
“柳婷!”
追了一段,不想离开大路太远,万一马被人顺手牵走,聂阳还要一路跑去那
个坟岗,那就很没有意义了。
没想到叫了一声,柳婷仍没停下,反而施展轻功越发快了。
穿过一片麦田,进了一个稀疏小林子,柳婷径直奔到一个中年男子身边,回
头看了聂阳一眼,对那人伸出了手。
那个中年男人很瘦,但看起来并不难看,眼角有一道伤疤,斜斜穿过鼻梁,
平添了几分凶狠。他拿出一丸药,放在柳婷手上,并没有开口说话。
柳婷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张口把药吞下,回头看着聂阳,冷冷道:“聂大少
爷,我是不是该祝您新婚愉快啊?我要是杀夏浩,您这姑爷是帮哪边啊?”她似
乎气得厉害,语声都有些发抖,也不若平时的冷静。
聂阳没心思跟她说那许多,只是道:“你若想杀夏浩,悉听尊便,但如果影
响到邢碎影的事,就算你是我表妹,我也不会放过你。”
柳婷哼了一声,“现在杀了夏浩镖局便落进你的手里,不会影响走镖,我为
什么不动手?”
聂阳打量着那个中年人,没有兴趣和她继续这个话题,反问道:“你这些天
去做什么了?”
没想到柳婷眼圈一红,脸色有些发白,大声道:“我的死活不用你操心,若
不是这位前辈救了我一命,我现在已经受辱而死!你……你做你的姑爷,管我的
死活做什么!今天要不是这位前辈想见你,告诉地方让我去等你过来,我才不想
见到你这有仇不报的懦夫!”
也不知柳婷探查摧花盟时遇上了什么危险,连最基本的冷静也丢了个干净,
不过看起来幸好没出现什么严重的后果,本就不想让她参与的聂阳淡淡道:“我
早说过,咱们各人顾各人,你的死活我本也没有操心。报仇这种事,你以为是让
你绣花那么简单么。”
柳婷面色苍白,死死盯着聂阳看了半晌,闭上眼睛强行忍下去了什么,再睁
开时,面上已经平静了许多,她冷冷道:“你说得对。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姑
母的仇,我一个人报便是。”
不待聂阳说话,她已经转身离开。
聂阳本打算追上去,却顾忌隔在中间这个高深莫测的中年男人,一抱拳道:
“这位前辈,不知有何指教?”
那中年男人缓缓开口,好像不怎么爱说话一样语调显得平板而生硬,“你是
影狼的传人?”
聂阳皱眉,点头道:“家师正是杜远冉。”
那男子沉思片刻,道:“幽冥九歌在你那儿。”不是问句,确定了一样。
聂阳双眼眯起,并没有回答,开始暗暗调匀内息,他看得出这个男人武功可
以说深不可测,若是交手一定是一番恶战。
“我要借幽冥九歌。你开出条件吧,是杀邢碎影还是剿灭摧花盟,都可以。”
那男人慢慢的,一字一句地说着,仿佛慎重的考虑过,“我和我夫人联手,可能
要费些时日,但最后想必可以帮你做到。”
聂阳警戒的后退半步,狼影幻踪步法蓄势待发,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那男人叹了口气,仿佛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份,“你该听过我的名字,我本不
该以大欺小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叫东方漠。内子名叫凌绝世。”
聂阳当然听过这个名字,就算普通武林人士没听过,他也一定会知道。
因为这是狼魂中人。而且是上一代狼魂中有名的怪人。
虽然排行不高,甚至在影狼之下,但他的功夫据传是和独狼风绝尘相提并论
的。
孤狼,东方漠。
乳硬助性 第二十章
(一)
两个丫头退出到外厅,脸上都有些不自然的嫣红,让董诗诗加好奇。
撩开帘子一进屋,她就听到了一种声音。
接连不断的屁声,伴随着扑面而来的臭气几乎让她窒息。
“她被送来前被人强行喂了很多萝卜炖地瓜,让我们问话十分困难……”
(二)
“她……她怎么这副样子啊?”
不能怪董诗诗大惊小怪的瞪圆了杏眼,那女子现在的模样确实有些怕人。
一头黑发剪的几乎能看见头皮,身上的皮装一看就是男人行头,还紧小的勒
着平坦如野的前胸,五官本就不很精致,还故意撅嘴瞪圆了眼睛斜着脸看人,脸
颊上写着点莫名其妙说古体不古体说隶书不隶书的奇怪文字,看起来像是“你爱
我”“我爱他”“他爱他”之类的无聊东西。
“这是啥?”
“这个……据说是现在声势很大的年轻帮派。人数虽然很多,不过他们却坚
持认为自己的流派叫非主流,大概是邪教吧。”
(三)
“什么人?”
聂阳看了一眼窗外院子里含苞绽放的迎春,淡淡道:“一些不让人摧花的人。”
“你是说公园里戴红袖章的老太太们么?”
“……”
(四)
“真遗憾,我只喜欢叫你花寡妇,不喜欢乱认姐姐。”聂阳微笑着走了上去,
并没有拔腰间的剑,而是缓缓伸出了右手……
“石头、剪子、布!”
“我赢了。”
“……”
(五)
聂阳的快马卷起的烟尘渐渐散去后,悠然坐在椅子上的花可衣才坐直了腰,
拍了三下手。
几个干练的青年男女立刻围拢在她周围,安静得低头等待着指示。
“你,帮我捶捶肩。你,帮我再洗点樱桃。你,给我揉揉腿。你……你……
你就随便给我跳个舞吧。”
青年顿时作鸟兽散。
(六)
那男人叹了口气,仿佛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份,“你该听过我的名字,我本不
该以大欺小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叫杨莲亭。内子名叫东方不败。”
“靠……同性恋和死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