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该称你一声表兄了?”柳婷很快恢复了镇静,接过茶杯抿了一
口,坐到了桌边,认真地打量着聂阳。
聂阳淡淡一笑,道:“不敢。”
柳婷也不开口称呼,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聂阳,问道:“你也是来报仇的?”
聂阳没有回答,他也不必回答。
当年聂清远夫妇惨死山道,最应该来报仇的,自然就是他们遗下的一儿一女。
当年影狼杜远冉救下了聂阳聂月儿兄妹二人,聂阳拜在杜远冉门下,聂月儿因为
体质孱弱被送去银狼南宫熙处,托南宫熙的妾室赎魂玉手华沐贞照料,十岁后拜
在风狼门下。
狼魂中人有仇必报,当年与大半个江湖为敌之时,影狼杜远冉独狼风绝尘二
人仍在百忙之中千里追杀夏浩刘啬与形碎影,连带着让这三人也在江湖上有了名
气。也算是三人命不该绝,眼看他们避无可避的时候,狼魂剧变,大起了身子。
他小心的把小瓶收进怀里,收拾好屋子里的凌乱,锁好了屋门,悄然离去。
与此同时,柳婷已经在去镇外的路上,她决心再去看看盛威镖局众人惨死之
处。穆阳跟着众镖师在镇子里四处巡视,顺便监视着有些惊慌失措的丘明扬许鹏,
聂荣春并没有跟他在一处,而是董家大院门口和护院一起站岗,鹰横天经过的时
候,还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让他连忙低下了头。
忙碌的众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韦日辉并不在镖局附近,也没在这两天发生过
事情的任何一个地方。
这个时刻,董清清正伏在民居的简陋床榻上,高耸着雪白的臀部承受着胡玉
飞的第二次奸yín,恣意的享受者。
而韦日辉也在一间民居之中。
不过,这间屋子在镇子的西南角,是一个有点闲钱的地主的宅院,所以那张
床很柔软,屋子也很舒适。
他拿着他的长枪,用一块柔软的布擦拭着白杨木的枪杆,他的手并不稳定,
甚至有些颤抖,因为屋子里有一个女人。
一个很成熟,很美丽,很柔媚的女人,她没有精致绝伦的五官,却带着足以
挑起任何人欲望的风韵。她身上的衣服还穿得很整齐,她也没有做什么挑逗的动
作,她仅仅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听韦日辉说话。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
在一起,翘高的那只秀足似是有些无聊的点着足尖。
水红的纱裙下,并没有衬裙什么的,虽然裙子很长,但双腿交叠,还是难免
会露出一截光滑结实的小腿,随着足尖的摇摆,小腿后的肌肉诱人的颤动着。那
双绣鞋上戴着少女般的绸花,精巧贴脚,完美的勾勒出了那双脚的轮廓,但那鞋
帮之上,却并看不到一点布料。那双秀美的脚,并没有穿袜子,纤细的足踝就那
么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鞋面上的开口,甚至能看到泛着青色脉络的洁白脚背。
这是个很好看的女人,也是个很麻烦的寡妇——花可衣。
韦日辉一早就认识她了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枪尖,声音也有些
发颤,努力克制着语气故作平静的叙说着:“……夏浩已经发现了形势不对,这
次王盛威的事情,我就怀疑可能是个圈套。很可能是他安排在我们中的手下干的。
但是是四个人中的谁,我一点头绪也没有。另外四人武功都不弱,除了石柳女扮
男装起身,站直了身子,慢慢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突兀的大笑
起来,笑得都弯下了腰,松散的领口露出的大片雪腻肌肤正对着韦日辉的视线,
笑完,才娇喘吁吁的道:“江湖上不知起身子,双手拢了拢衣襟,淡
淡道,“你既然没兴趣,我也不勉强。旗门镇现下别的不容易找,懂情趣的男人
可遍地都是。我本也就该找那些从不满嘴仁义道德的yín贼,我们才是一路人。”
“你不是的!”韦日辉大叫起来,“你不是为了报仇才一直这么做的么!”
花可衣斜斜看了他一眼:“老大这么说的么?……真遗憾,我上次就告诉过
你了,只要能让我开心,我不在乎在我身上流汗的男人是谁。但是,我绝不会让
那个男人永远不变。”
她顿了顿,缓缓道:“你不要把我想成为了替夫君报仇,而用身体作武器忍
辱负重四处打探的傻瓜女人……仇不平看着我被强行yín辱,活活被气死的那晚,
我也许这么想过,不过很可惜,人不会一直傻下去。如果不是老大找到我,问我
想不想报仇,我才不会来趟你们的浑水。”
韦日辉的神色越发惊异,还带着大半痛苦的愤怒,他有些绝望的抬起眼,愣
愣的看着花可衣那一幅慵懒无谓的表情,咬牙道:“你为什么要来?”
花可衣轻笑道:“你是这次执行任务最重要的人,不管幽冥九歌还是形碎影
那个败类,明处都要靠你。老大怕你在这边无人慰藉,加上我也挺想念你的,自
然就来了。”她轻笑着走回床边,弯下腰,让她微张的红唇几乎贴上了他的嘴,
低喃道:“少说些煞风景的话,好好的让我陪你一次,不好么?”
韦日辉有些倔强的别过了头,把长枪搂在自己的胸前,有意无意的挡住了自
己隆起的裤裆,“花姐姐,我不喜欢你现在这样!”从懂事起就不停的习武带来
的直接影响,就是让他在这种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表现得像个孩子。
花可衣无声地笑了起来,她蹲在他身前,伸手握住了他手中的长枪,长枪的
枪杆光滑而坚硬,她的手酥红而柔软,纤长的手指圈出了一个暧昧的圈,套住了
长枪的枪身,在他握着枪身的手掌下面上下滑动着,手与手随着动作碰触在一起,
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韦日辉的眼神不自觉地挪了过来,看着花可衣上下动作的手。他不是童男,
而带给他人生第一次美妙经验的,就是这双滑腻温暖的手。
同样是手,这手与他自己的手,完全不同。
他禁不住回忆起了这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下身,在炽热的肉茎上体贴的套弄,
疏解勃涨的情欲时的情景,那截被握着的枪杆,此刻竟让他羡慕无比。
“你……不要再动我的枪了。”在套弄到他手掌边上时,花可衣伸出食指,
在他的手背上顺着突起的青筋一扫,他禁不住手一缩,紧张的开口道。
“怎么?碰不得你,连你的枪也舍不得让我碰了么?当真是不管曾经的缠绵,
翻脸无情了么?嗯?”最后那个扬起的“嗯”被花可衣故意拖得绵长起伏,与枕
席之间的浪荡呻吟几乎无异。
“看来,你在这里一定是认识了青春美丽的小丫头,看不上我这个老太婆了。”
花可衣故意轻叹了口气,撒开了手背对着韦日辉坐在床边,双手捧在胸前,看似
低头伤心,实际却解开了她领口的几粒盘扣,让一大片胸膛肌肤裸露出来。
韦日辉自然看不见她实际的动作,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开口,连忙
把长枪立在床头,搓着手对着她微颤的背解释道:“怎么会!没有的事情!花姐
姐,我……我一直都只仰慕你一个人!”
“傻瓜。”花可衣咯咯娇笑起来,“你将来总是要找个温柔的小姑娘结婚生
子的,可千万不要只盯着我一个人。”
“难道……难道你就这么一直下去么?将来……将来你总会人老珠……总会
有年纪大的一天,那时候你要怎么办?”韦日辉口气有些激动,双手也搭在了花
可衣的肩上,用力捏着。
花可衣回手压在他手背上,抚摸着道:“老的那一天,再去想怎么办就是了。”
说着,她已转过身来,抚着他手背的手变成抓起,慢慢放到了自己微敞的衣襟下
面,那高高耸起的胸膛上,“你看,现下我老么?”
他当然说不出老字。那用手无法握拢的丰美乳房青春少女一样傲人的挺立着,
柔软而富有弹性,压在上面,随着她的呼吸,手心被乳肉弹顶着,一下子就让韦
日辉再也记不起自己下面该说什么。
他只能知道,自己“下面”想做什么。
他收紧了手指,开始深刻的去感受手里的那团软玉温香,他握得很用力,
带着些许报复般的快意。
花可衣轻轻哼了一声,胸口被捏得有些痛,却并不难受,她抓住他另一只手
放到自己胸前另一边,腻声道:“来……尽管做该做的。这才是姐姐喜欢的乖孩
子。”
韦日辉双手一同动作起来,丰满浑圆的两个肉丘开始在他的掌下变形,弹动,
本就不整齐的上衣,被揉得加凌乱,裸露出的肌肤愈来愈在床边,双手向后一反,敞开的衫子自然的顺着光滑的胳臂
坠落,那抹胸在她站起时候就掉到了地上,整个雪白柔滑的脊背都暴露在他眼前,
斜侧身子依然可以隔着胳臂看见的高耸乳尖。她慢慢伸了个懒腰,高高抬起的腋
窝下有些许柔细的毛发,看起来格外勾人。
也不转身,花可衣就这么背对着床,先是拉开了拴着香囊的紫红罗带,旋即
双手插进裙腰中,撑紧了让它不致直接坠下,然后缓缓弯下身子,双手撑着裙腰
一寸寸下移。绷紧的裙后腰滑过这娇躯最凹细之处,逐渐越滑越高,肥美弹翘的
一对儿臀瓣被裙腰勒着,勒出一道浅沟,上下都凸出着白腻的柔软臀肉。裙腰慢
慢下移,一直勒到臀尖儿上,突得一坠,酥酥晃荡的雪白屁股猛地弹将出来,犹
自微颤。
饱满的臀瓣之间并的甚严,即使弯腰从身后仍看不清楚私处,只能依稀看见
两个浑圆的肉丘缝隙之中,黝黑的芳草探出丛尖儿。
褪倒臀下,花可衣抽出了双手,一脚踮起曲腿,让裙腰搭在斜着的大腿上慢
慢下滑,双手在自己头上拨弄着,把紫金钗轻轻一抽,乌发顿坠,披散在背上,
发尖直至臀后,黑色的帘幕一般遮住小半个屁股。
裙腰滑脱,她双脚轮流踮高,让绣鞋从足跟上滑脱,就那么踩在鞋上,缓缓
地转过了身。
至此,花可衣已经完全赤裸,赤裸的就像初生的婴儿。她的年纪已经不小,
但身体的某些部位依然如婴儿般娇嫩,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红。双乳没了衣料的
托挤,沉甸甸的坠下寸许,但依然维持着美妙的弧度和形状。丰而不垂,柔而不
坠,弹而不硬,挺而不锥,当翘之处翘,应腴之处腴,单这双乳,已可撩起足以
溺毙人的欲波。
“花姐姐……”韦日辉口干舌燥,低哑的唤着,肉茎胀的几欲炸开,让他现
在只想狠狠搂住这赤裸的美人,用力的插进她的身体里,刺穿,搅碎。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是他的花姐姐,他怕是已经忍不住用强。
欲火,本就足以支配一个年轻男人的感情。
花可衣自然知道双目赤红的韦日辉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但她却没有上床,
而是蹲在了他的面前,用手捧住了那根年轻的肉茎,一跳一跳的紫红肉龟上,那
个洞眼已经流出了透亮的汁液。
这么兴奋的一根棒儿,若是直接让他进来,怕是刚刚钓起她的兴致,就要完
事。她侧过脸,用光滑的脸颊贴在热乎乎的棒身上,轻轻用腮蹭着,呢喃道:
“小辉,看来,你憋了很久呢。离开后,就没有找过女人么?”
韦日辉挺了挺腰,一幅忍不住要用棒儿顶穿花可衣的脸颊的样子,“没有…
…我没找过别的女人。我知道你会来的,我一直在等你。”
“乖……姐姐一定好好赏你。”花可衣轻笑着说道,哄孩子一般。韦日辉皱
着眉头正要说话,胀痛的肉茎一阵温热,被一个湿润滑溜,又灵活柔软的腔子包
了进去,舒畅的他顿时一阵呻吟。
花可衣一根食指轻轻拨弄着他紧绷的肉袋,托着里面的肉丸忽东忽西,原本
握在手中的肉茎已经换了一处夹住,便是她那红润饱满的唇瓣。
大有大的好处,这绝对称不上樱桃小口的嘴巴顺畅的把整根棒儿吞了进去,
嘴唇夹着棒根微微蠕动,舌头抵在棒下,要把阳根吞进肚中一样一下下吸着。嘴
巴含着巨物说不出话,却仍呜呜嗯嗯的哼个不停,加上口水咕啾之声,说不出的
yín糜。
肉龟入得深了,恰好被喉头软肉挤住,那一圈嫩褶子随着花可衣一吞吸,便
是一勒一紧。应该是噎的到,但花可衣偏偏没有半点难受的感觉,依然仰着修长
的脖子,有些微汗的喉咙不断蠕动,像在不住吞咽。
韦日辉头次遇到这种阵仗,腰眼一下子就麻的浑身颤抖,夹紧了屁股死命往
上顶着,屁股悬空直要把那话儿连毛带根都塞进花可衣嘴里一般。
花可衣嘴巴不断动着,双手也不消停,一只手掌用掌心托着他夸下春袋,轻
轻按揉着,另一手却压在肉茎根上,一股阴劲透进阳根中心那条大筋,阻住阳精
通路。
韦日辉丹田下面憋得几乎炸开,棒儿是胀痛难忍,可那最愉悦的浪潮硬是
被那根玉指憋着,只有哑声道:“花……花姐姐!我……我不成了!你让我出来
吧!”
花可衣抬眼看着他憋得通红的脸,也不愿真伤了他身子,双唇蠕动着后退,
一寸寸吐出嘴里的肉茎,舌尖把褪出去的每一寸肌肤都勾弄舔吮了一番,直到仅
余紫胀肉龟还在唇间,才松开了手指,同时托在他胯下的手指挪到他臀后,毫无
前兆的刺进了他的谷道之中。
精关骤然一松,臀眼内又突然传来胀酸混杂的奇妙感觉,两相交会,他纵然
想要把阳根拔出,也已然不及,肉孔一缩一张,浓精带着淡淡腥气尽数灌进了花
可衣口中,“花姐姐……我……”
花可衣不以为意,手指捋着肉茎外皮,慢慢把阳根中挤的一滴不剩,才慢慢
吐出肉茎张开嘴巴,用舌尖把口中看起来浓稠无比的白浊浆液对着韦日辉挑拨了
个来回,然后闭起嘴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韦日辉喘息道:“这……花姐姐,你……你不嫌脏么?”
“男欢女爱,有什么脏的。”花可衣懒懒站起身,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慢慢爬到床上,靠着床背坐下,双腿自然的分开,她把手放在自己股间,轻轻抚
摸着道,“若是我要你也亲亲我,你会觉得脏么?”
韦日辉瞪大眼睛看着她缓缓上下移动的手指,那手并不大,根本遮不住什么。
脐下不远,一线细细的茸毛逐渐变宽,到的耻丘之上,已是一丛乌溜溜的毛发,
带这些水气,看起来乱而诱人。毛发下面,微显褐红的阴丘隆成一个扁肉包子般,
两瓣厚厚的肉瓣紧紧裹着中间深红的肉裂,裂隙中两片软滑的小花唇皱皱的贴在
一起,当中想必便是那销魂桃源,虽然尚且看不到膣口美景,细看却能发现花唇
之间正泌着一丝晶亮yín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