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落了山,董清清就开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她憋了
一天还是没敢去见爹爹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现在心乱如麻,慌乱得如同离了水
的鱼儿。
夫君在书院用了晚饭,刚才回来与她温存了几句,便钻进内屋苦读诗书去了,
浑没注意娇妻银牙暗咬心事重重的样子。
时辰越来越晚,感觉那男人今日似乎不会出现了,董清清也不知是失落定在许鹏面前,大声道:“你有本事就一钩杀了我!今天你
要不放人,我就和绿儿一起死在你这儿!”
许鹏气得双手发抖,直想一钩下去割了这妮子的脑袋。
偏偏那董二小姐还逼上了一步,对着听到声音冲进来的穆阳他们三人道:
“你们带绿儿走!我就不信他敢杀了我!”
石柳看到绿儿哭哭啼啼衣衫不整的样子,眉宇间突然浮现一股煞气,清秀的
脸也有些狰狞,反手就握住了刀柄,小杨子也皱起了眉头,神色有些恍惚,只有
穆阳快步走了过去,脱下外衣披到绿儿身上,轻声哄着向外走去。
“给老子把人留下!”许鹏不敢向董诗诗出手,一肚子火全数发到了身边走
过的穆阳身上,鬼头钩一划,直接勾向穆阳后颈。
董诗诗没想到许鹏竟然真的出手,那一钩又快又狠,惊的她连惊叫都还没发
出来,那钩已经到了穆阳身后寸许。
“叮”的一声脆响,许鹏的钩竟然落了个空,那本来掺着绿儿慢慢走的穆阳
一转眼就到了小杨子身边,都没看清是如何挪了过去,而他势大力沉的一钩此刻
凝在空中,竟被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石柳一刀架住,他竟也没看清这一刀是如何
出手的。
酒意顿时消了八分,许鹏不是傻子,走镖局这么了起来正要开口道声公子你回来了,就看见
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挺着赤裸裸的ròu_bàng走了过来,一时吓得呆了。未及反应,娇
小的身子就被抛在了床上,她又羞又怕的推了两下,认出了这是老爷的贵客,连
忙娇声道:“许大爷……慢……慢些,奴婢都被你压疼了……”
“娘的!”许鹏骂了一句,胡乱的扯开了蓝儿的裙子,把衬裙往下一扯,照
着阴户就是一捅。
“哎呀……”蓝儿痛叫了一声,紧绷绷的腔子里噗的戳进了大半根,胀得裂
开一样撑得她浑身发软。久未被滋润过的嫩膣立刻卖力的分泌着滑腻的蜜汁,开
始舒畅的包裹吸吮着粗大的ròu_bàng,阳根大力的顶在蓝儿花心上的时候,她已经完
全的适应了这大小,愉悦的摇摆着小屁股呻吟起来。
许鹏狠狠的压在蓝儿身上,听着身下丫头的婉转呻吟,脑子里想着那刚才没
得了手的雏儿,想着那一股子辣劲儿的董诗诗和只有过一面之缘的董家大小姐,
干得加用力起来。
婚礼上他是见过那个书生的,此刻不免惋惜的骂了一句,一边挺着ròu_bàng凿着
蓝儿鸽蛋大小的肿胀花心,一边暗道:“好好一朵娇花,竟找了那么个豆芽菜似
的男人。真他娘的可惜了……”
以前的董清清是绝对不会同意许鹏的这种想法的,她一直就喜欢那种斯文瘦
削的男人,才会坚持着主动去向现在的夫君提了亲事。昨夜之前,男女之事她也
一直未曾觉得有什么不妥。
送走了董诗诗,她就匆匆忙忙的回了内屋,幸好夫君并没有睡下,而是正在
床边宽衣解带,听到她进来,回头问了句:“怎么了?妹妹有什么事么?”
董清清看到夫君敞开的襟袍下的身子,脸蛋一阵发热,低头走过去道:“没,
她喝醉了找她那丫鬟。”
夫君温文的笑了笑,搂住她坐到床边,说道:“你那妹妹,是该早日找个婆
家管管了。”
董清清只觉得心腔子里扑通扑通的越跳越快,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到一起,半
嗔半怨道:“好好的,尽说她做什么……”
夫君怔了一下,知道此刻说些煞风景的事情确实不妥,便微笑着吻到了她的
颈侧。
被夫君温热的嘴唇一贴,董清清立刻浑身发软,嘴巴抿紧从鼻腔子后面挤出
了一声绵软悠长的“唔”。
两人一起倒在床上,一切如常进行,董清清除去身上衣物,微分玉腿夹在夫
君身侧,拱高了腰挺起阴户方便夫君进入。夫君扶着细长的棒儿趴在她身上,耸
腰压臀,膣内一阵麻酸,两人已经结合到了一起。
一如既往,董清清咬着下唇反手握住枕旁的被单角儿,夫君双手撑在她乳侧
腋下,就那么一下下不紧不慢的抽出、进入、再抽出、再进入。
细长的棒儿时不时蜻蜓点水一样触一下麻酥酥的花心,却不够有力,只能让
董清清的嫩腔子里面越来越发紧,胸口都憋胀起来,两颗红艳艳的小乳尖儿颤抖
着硬胀起来,慢慢变成了两颗小红豆儿。
她的兴致刚被撩拨起来,有了一星半点昨日的销魂感觉,水蛇般柔滑的腰颤
抖着扭来扭去,扭的嫩滑膣腔也跟着曲折了几分,她夫君舒服的打了个哆嗦,突
然加重了力道,喘息也粗了起来。
董清清心尖一阵浓酸,急得眼泪都几乎掉了出来,知道夫君已经到了最后关
头,可自己全身都还麻软憋闷正要开始,情急之下低叫了出来:“相公……慢…
…慢些出来……”
她夫君用力挺了几下,紧紧搂住了她,喘息道:“不……不成了。”话音未
落,那细长肉萧在她的肚子里猛地一颤,一股热乎乎的浓汁流了进去,暖得她花
心又是一阵憋颤,却偏偏泄不出来。
“清清,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她夫君轻声道,抹干净了自己身子,帮
她擦了一下,便钻进了被中。
董清清就那么晾着娇美的身子,一时不想进被中休息,秀眉微蹙想要抱怨夫
君两句,却偏偏无话可说,索性赤裸裸的踏在绣鞋上站了起来,到桌边端了杯凉
茶,冲一冲胸腹间的燥热。
感觉到屋子里有哪处不对,董清清回头一看,才惊讶的发现一个男人正大刺
刺的坐在她背后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背臀,她刚要惊叫才想起夫君就
在屏风后面,连忙掩住小口,旋即发现捂错了地方,急匆匆横臂拦住胸前,一手
张开挡在交叠起的腿根。
那男人这次并未蒙面,一张四四方方的国字脸上,并不大的眼睛闪动着yín光。
董清清这么被他看着,就好像有把柔软的刷子在她身上每一处私密的角落刷来刷
去一样,刷的她本已经平复的呼吸再次急促了起来。
那男人笑了笑,站起身走进了屏风后,这次他并未拿短剑,但也惊了董清清
一跳,她连忙追了进去,生怕这男人伤到自己夫君。
追过去时,她夫君正面朝里躺着,那男人一指点在她夫君颈后,在腰后拍了
两下,接着把他睡熟了一样的身子往里一推。
董清清愣愣的看着,知道自己的夫君又是被那人用不知道什么方法弄昏睡了,
心中一阵绝望,又带着隐隐的希冀。神思恍惚间,就看见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在床
边,对她招了招手,竟似把她当作陪酒的婊子一样。
她羞耻的低下了头,但还是走了过去,只是双手仍然死死的遮着胸乳股间。
“还遮什么遮,是不是刚和相公温存过怕让我看见水儿啊。”那男人这次的
声音变的普通了许着的蒙面男人手中拿着一柄短剑,双目如电冷冷在那男人身上一扫,
道:“你这种不入流的毛贼,也算色胆包天了。”
董清清赤裸着身子站在两个陌生男人之间,想到自己竟然成为两个yín贼争夺
的对象,浑然没有人把自己的已婚身份当回事,一时哭笑不得。
“yín贼就是yín贼,难道还分三六九等么,你若这么喜欢这个女人,咱们分享
便是。”那男人色迷迷的在董清清乳峰上捏了一把,道,“反正这女人春情寂寞,
咱们两个一齐上也不至于伤了她。”
蒙面男人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道:“好。”
那男人没想到如此轻易的解决,心中一宽,搂着董清清走了过去,笑道:
“不知道老兄喜欢怎么玩法?”
寒光一闪,那男人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他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来,一股
血箭就从他喉头飚了出来,蒙面男人反手一探,一块布团就塞在了那男人伤口上,
把血硬生生堵了回去。
那男人喉咙里发出喀喀的声音,双眼满是惊讶和疑惑,不知是不信自己会被
杀死还是不信自己会被这么轻易的杀死。
蒙面男人淡淡的道:“你几时听说过玉面银狐与人分享过女人?”
那男人双眼猛地瞪圆,在极度的惊讶中死去,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情。
那断气的男人被玉面银狐扛出去很久,董清清还没从惊吓中回过气来,她赤
裸的身子一阵阵发冷,那搂着她的男人在一霎那变成了尸体,让她头脑一阵空白。
为什么……为什么她平静的生活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想穿上衣服,来抵御越来越浓的寒意,但刚刚捡起肚兜,还没盖在自己的
身上,身边一阵微风,那蒙面男人竟又回来了。
她瑟缩了一下,搂着肚兜退到了屏风边上,她看着那短剑,剑锋上还犹有血
迹,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颤声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不……不要杀
我……”
那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反手把剑收回腰间皮鞘,大步走了过来。
董清清害怕的低叫:“别……别过来!”
那男人还是走了过来,但只是温柔的拥住了她冰冷的身子,声音虽然嘶哑却
温柔了许多,他贴在董清清耳边柔声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董清清心尖猛地一紧,混乱的心房像找到了依靠一样渐渐平稳下来,她颤抖
着低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能……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她也不知
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要求,好像从这个男人强占了她身子的那一刻起,一些
变化就已经发生了。
那男人双手突然一紧,勒得她有些憋闷,片刻的沉默后,那男人退开了两步,
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道:“我只是个为人不齿的采花贼而已,你莫要觉得我有个
玉面银狐的绰号就一定英俊得很。”说罢,他突然挥手扯下了面巾。
那应该是一张很英俊的脸,高挺的鼻梁,薄厚均匀的嘴唇,和深邃的一双眼
睛,但那张脸从鼻梁往下的部分,布满了蜈蚣一样的丑陋伤疤,伤疤一直延伸到
下巴之后,隐约到了喉间。
董清清啊的低叫了一声,双手捂住了小口惊得后退两步,坐倒在了床边。但
随后看到了那男人眼中负伤野兽一样的神情,董清清完全的继承她母亲的那柔慈
心绪莫名的涌起,她看着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恐惧渐渐消失,轻轻地问了句:
“是不是……很痛?”
那男人没有再说话,但眼中的光芒渐渐的发生了变化,他慢慢地走了过来,
然后把她拥在胸前的肚兜丢到了一边,接着他慢慢的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露
出了结实有力但一样布满伤疤的上身。
董清清没有出声求饶,也没有挣扎抗拒,不只是因为不想徒劳还是别的什么,
她只是在他赤裸的身子压住了她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混杂着无奈和期待的叹息。
这一晚,那男人固执的压制住她的身子,不断地用手指和口唇挑逗着她浑身
上下每一处娇嫩敏感。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泄了几次身子,她只知道用来垫在臀下
的肚兜湿得好像刚从河中捞起来一样,她泄得几乎昏死过去的时候,那男人才真
正的又一次占有了她,她以为之前的愉悦就是女性的极限了,但那粗长火热的阳
根通过她酸胀酥软的花心告诉了她,她可以得到多的快乐。
最后她精疲力尽的接收下了男人射进她体内的阳精的时候,她听到了那男人
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句,“记住,我叫胡玉飞。”
莫名的,董清清流下了两行眼泪,却露出了一个微笑。
沉沉睡去的时候,董清清有些茫然地想,那些姨娘每晚也是被自己的爹爹这
样激烈的奸弄一番才会变的愈发憔悴的么?可是……为什么母亲没有一点憔悴的
感觉?
八太太的房中,早就已经安静了下来,那可怜的少妇正死人一样的睡着,腿
股间的水痕都没有来得及擦去,胀鼓鼓的一对儿乳房平稳的起伏着,但她的身边
并没有人。
本该睡着董老爷的床榻上,只有一块皱巴巴的床单。
在董家大院后面一里外的一块精辟庄园中,有一座并不大的宅院,每一个董
家的人都知道,董夫人就住在那里面,为了董家上下祈福清修。
但此刻已过子夜,那佛堂中竟仍然还有人。
一个清瘦的妇人跪在蒲团上,闭着双眼,眉宇间依稀还有往日的风采,可以
隐约窥见当年的纯美容颜,她双手拿着一串念珠,静静地拨弄着,安静得仿佛与
这佛堂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