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查文斌见了屋,胖子立刻跳窜起来道:“那‘女’人该不是看上了查爷想留他做个驸马爷吧,要是这样,咱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了,牺牲他一人的‘色’相留在这里享福,我们呢作为娘家人自然要狠宰一笔财礼,小白脸你说是吧?”
“我看你比较‘精’壮,一会儿我去说道说道,留你下来吧。”
胖子一翘二郎‘腿’道:“那我还不走了,留在这里做个山大王有什么不好?看那‘女’的身材也不错,想必相貌不会丑到哪里去。”说着他已经开始陷入了意‘yín’阶段了,那嘴巴里恨不得都流哈喇子……
查文斌进了屋,那人撩开一块帘子对他道:“这边请。”
看着里面幽幽的灯火,孤男寡‘女’的进了一偏室,查文斌自己还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说道:“姑娘身份尊贵,我不敢打扰,要有事不如就这里谈吧。”
那‘女’人轻笑一声道:“你这人可真有意思,”说罢她便问查文斌道:“你可知道为何姜成子执意不让你们走?”
查文斌道:“不是说过怕我们出入泄密扰‘乱’了你们的清静嘛?”
“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那‘女’人说:“进来吧,我不会害你的。”说罢她便又自顾自的进去了,查文斌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想了半天,也罢,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呢,撩开帘子便也一头钻了进去,才一掀开迎面便有一副画像,那画中之人穿着一袭青衣,身材匀称,头上梳着发髻,手中一柄长剑,看上去应是一位中年男子,却不知当他第一次见到这幅画的时候便觉得有些相似。
那‘女’人把两边的油灯调亮了一点,这昏暗的光线顿时也充足了起来,查文斌正看着那副画出神,那‘女’人却已经落座到了一旁道:“请坐,是不是觉得这画上人与你十分相似?”
那修长略瘦的脸颊,那对有神却有些忧郁的眼睛,薄薄的嘴‘唇’,高耸的鼻梁,那饱满的天庭熟悉的轮廓,除了那下巴上的胡须,这画中人的确和查文斌有着九分九的相似!而更加让他心惊的是那画中人的手上有一把剑,七颗颜‘色’不一的石头镶嵌在剑鞘之上,呈北斗七星的排列,有一条银线把这些石头相连,剑柄尾端那枚独一无二的龙头造型更是让查文斌目瞪口呆……
看看自己的,又看看手中的剑,再看看那画中的人,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半饷,他终于开口道:“这人是谁?”
那‘女’人轻轻喝了一口水道:“这也便是我想问你的,你是谁?究竟为何到这里来?”
“寻人。”查文斌如是道:“还有寻魂。”
“魂?”那‘女’人放下杯子道:“魂是什么?”
“人躯体上作为主宰的灵体,灵体就是魂,魂离开躯体人即死亡,离开的灵体也叫亡魂。”说罢他也坐了下来道:“在下姓查,名文斌,来自遥远的东方,大海之滨有个地方叫作浙江,古称越国。如今我的一位朋友已经被证实在此地,我们要带走他。”
那‘女’人轻轻点头道:“原来是那个男人,你活了多久了?”
查文斌如实道:“二十余年。”
‘女’人不信道:“骗我?”她指着墙上那副画道:“自先祖迁居与此已有三千余载,你便是从这画中走出的人,怎得只有二十年?”
“他不是我,”查文斌刚想拉高声调瞬间又低了下去道:“我也绝不会是他,只是个相貌相似的人罢了,敢问姑娘这幅画可有来历?”
那‘女’人还是有些不信道:“当真?”“当真!”说罢查文斌从怀里掏出身份证往桌上一丢道:“这是我的身份证,上面有我的出生年月,姑娘一看便知。”
‘女’人有些好奇的拿起那张东西,左思右看,不停的和查文斌对比道:“这个东西什么做的,这上面有你的画像,还有这些符号是什么……”
查文斌顿时觉得头大了,也对,这些人世代都在这里隐居,她们怎么会知道身份证是个什么玩意,更加不用说那些阿拉伯数字和现代汉字了。查文斌一一和她解释了一番,那个‘女’人听了半天最后还是表示不懂,最后她在查文斌一再发誓和保证下,终于开始相信他是来自于80年代一个叫共和国的王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