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殷商、洪村、状元村,查文斌期间还到过阳关、东北,一条线好像在他脑子里开始出现了,这些看似不相干的东西之间他总觉得隐约是可以串成串的,可是这些信息太过于复杂,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了。至少他确定了几件事:第一,丈夫国存在的可能‘性’很大,那么古籍上记载的那种巫术求雨曾经出现过的可能就同样很大。第二,洪村出现的一些东西年代可以追溯到很久,顾清和曾断言是殷商时期,那么殷商时期的浙皖‘交’界地究竟是否存在过一个盛极一时的文明? 答案是未知的,查文斌现在想要做的还不是下那个草窟,他迫切想要找到那些求雨的人究竟来自哪里,他们为何形‘色’匆匆?为何不远千里徒步来到这样偏僻的地方?他们又是如何知道这里的? 很可惜,夏老六经过访查也是一无所获,所有的洪村人都知道那些求雨的人,可是从没有人和他们打过‘交’道。只有一位看护林场的老人告知,他曾经看见过一支求雨的队伍夜间顺着天目山脉从北面而来。 那一年的天气十分的炎热,整个上半年下雨的次数可以用一只手数的过来,每每最常见的便是漫天乌云,电闪雷鸣,可就是不下雨。老人们‘抽’着旱烟在院子里低声叹气道:“哎,又下到别的地方去了,老天也不给饭吃啊。”那一年的洪村发生了旱灾开始缺粮,庄稼地里的稻子基本绝收,少量的‘玉’米结的粒也很小,小河里的水道‘露’出的都是光溜溜的大石头。 那一年不光是在洪村,大半个中国都陷入了一场持久的干旱,电线杆上的喇叭天天报道着某某地方人畜饮水困难,要求民众自发行动起来打好秋收战役。查文斌从省城回来的第二天一早,老夏急急忙忙的骑车来到了五里铺,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敲着‘门’,他已经好些时日没有来过这里了。 开‘门’见是他来了,查文斌也觉得意外,老夏迫不及待的拉着他手道:“你不是想找那拨求雨的人嘛,他们来了,快!” 今天一大早的老夏还在家里翻边,听到外面公路上熙熙攘攘的很多人在讲话,时不时的还有锣鼓唢呐的声音,老夏爱睡懒觉,自顾自的还骂了一句谁大清早的那么烦人。不一会儿,夏老六就叫他起来了,说是让他刚忙去通知查文斌,老夏披着衣服起‘床’一看,好家伙,公路上一群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人排着整齐的队伍,领头的那个身上背着个水壶,打着赤膊,后面还有顶建议轿子,轿子上有个‘女’人。那些人嘴里“咿呀咿呀”得唱着自己听不懂的调子,各种颜‘色’的彩旗被扛在肩膀上,几个挑夫框里更是有不少东西,这一看明白了,求雨的人来了。 这下可把查文斌给高兴坏了,真叫踏破提携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招呼了叶秋和胖子,四个人飞一般的朝着洪村撵了过去。 跟着求雨队伍的人有很多,孩子们是最乐意凑热闹的了,因为只要进了洪村,挑夫会不停的从框里刨出一些糕点来。盖着红印的馒头,成串的粽子,各种样式的点心,只要一抛,那些孩子便跟着去哄抢,求雨的队伍也不阻拦,只顾自己往前。 这种场面会一直持续到大庙那为止,到了那里通常孩子们会被告诫不准在入内,几个大汉会留在后面赶人。孩子们得了好处哪里肯罢休,大汉们会给一些糖果之类的作为打发,通常这时候大人们也会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