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对它非常感兴趣,而且1982,我相信你一定会懂它的,我给你时间,三天后我再找你。”说罢,我就已经被人架了起来,黑龙往的衣服兜里轻轻塞进了那张照片对我说道:“帮我破译这些字符,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相信我可以做到?为什么要相信我?我为什么又要去破译?
我又被重新带进了那间房屋,我进去的时候狂风已经走了,只留下空‘荡’‘荡’的屋子只身一人。房间明显被人动过,除了一张桌子和一张凳子之外所有的一切都没了,包括连‘床’在内都不去了踪迹。好在我自己的东西还在,这些人是铁了心的要‘逼’我。
这间屋子的可恶之处在于它的灯光开关是由外面控制的,也就是我无法决定灯泡亮还是不亮,头顶那盏一百瓦的高亮度白炽灯刺得我眼睛难受,这种情况下我恐怕无法休息。
桌上,我看着那张照片发呆,这些字我真的无从认识。也罢,你们不让我睡,我就打坐吧。
每天都会有人给我送饭,我不知道外面的时间究竟是几点,只能依照他们送饭的点来判断。因为那是第九次给我送饭,我估‘摸’着这是第三天,三天内我没有睡过觉,疲劳使得我看东西都开始出现重影了。
紧盯着那张照片,我恍惚有了一种穿越到几千年前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一处圣大的祭司场地,有一位衣着华丽却戴着面具的人站在祭台的最顶端,他单手托着一个圆形器物对天长叹,嘴中唱着不知的歌谣。
数不清的信奉子民俯首跪拜,一顶轻纱轿子被缓缓抬入场地,所到之处,世人均欢呼无比。轿子来到了祭台下,掀开垂帘,从轿内走出一个妙曼‘女’子,可惜头盖薄纱,无法看清她的脸。那‘女’子拾阶而上,缓缓步行到了那位华丽衣服的人面前,单膝跪地。
华衣男子将手中的圆型器物‘交’给了‘蒙’面‘女’子,‘女’子伏地,这时候上来两个手持刀斧的‘精’装赤膊男子。男人将‘女’子扶起,另外一人手中大刀如风一般划过,头颅离开身体的那一刻被另外一个男人第一时间接住,而她的身体就像是喷泉一般涌出了鲜血。
她的头颅被送到了那个华丽衣服的人面前,我看到那个头颅的嘴贴着那华衣男子的耳朵一闭一合,不多不少,刚好一十六下。接着,那颗头颅就再也没有动静了,如同完成了她的使命一般,华衣男子开臂一挥,口中“乌拉”了一声,顿时下面的人群沸腾了,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种疯狂的境地……
“忽”得一下一阵头痛把我从飘忽的意境中拽了出来,我看着那照片上一抹红‘色’慢慢开始退却,我使劲的‘揉’着自己的眼睛,想必此刻自己的双眼也是通红的……
那个‘女’人?还有她手上拿着的那个东西,我猛地一看照片,似乎两者就是那么相似!
再一次和黑龙相见了,他依旧还是一杯茶,一盘棋。
他落下一颗黑子道:“比我预计的要快一点,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一个‘女’人,头颅,盛大的祭司场面,还有那个圆盘。”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对他作任何隐瞒。
“‘女’人?”他眉头一皱道:“你确定那是个‘女’人?”
“应该是。”我没有百分百的回答,因为我没有必要对他做什么保证。
“你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他顿了顿说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是那个盘子吧?”我问道。
“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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