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婉这才察觉到了什么，一种恐怖的事实的念头在她心里滋生。

时间接着流逝。

君婉也冷静下来，嘴角的弧度渐渐撂下……直至消失。

仔细回想卫大人走时那种怕麻烦逃也似的神情，与极细微深深的隔绝，还算有点儿温度的被褥只是无尽的冷漠。

檀香飘进君婉的鼻孔，初闻这檀香的时候，是在她进这房间的时候，现在这檀香，像是冰冷的嘲笑，与事实的不争。

“呵……呵……”

走到铜镜前，君婉捋了捋自己的发丝。

有些油腻。

望了望自己的脸庞……那么普通。

扭了扭腰身……满目臃肿。

“呵～”

铜镜旁有个磨刀，应该是为镜子准备的。

君婉一把抓过。

“都是你！是你！你！”

君婉发疯般的朝自己的脸划过一个血淋淋的刀痕。

“丑陋！”

啐了一下，君婉看到刀旁边有个香盒。

嗅了嗅，一股晕胀感突出。

君婉笑，把整个香盒的香块扣除，全部投入香炉里，还给它加了把火。

晕胀感顿时加重，整个房间泛起雪白的迷眼。

结成了幕般的东西，君婉眼神飘忽，回到了床上。

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手上一片猩红。

君婉放在嘴中裹了裹。

“卫大人……你讨厌我吗……那我就……死了算了……”

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