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书焦急地说:“快说,一定要说实话。”
路菲犹豫了一会,终于说:“我舅父不再相信王团长了。”
潘书问:“为什么?因为王团长最近作战失利吗?”
路菲说:“这是原因之一吧。”
潘书离开路菲身体,翻身仰卧。他双眼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说:“两次和共军作战失利怎能全怪王团长?*这两年丢掉了多少地盘?共军太利害了。在整个南半岛,我们现在也只有不到三份之一地盘啊。”
路菲说:“不但是和共军作战失利,在处理古龙岛共党分子的问题上,我舅父对王团长也有看法。”
潘书又翻身看着路菲问:“处理共党分子问题?岛上哪有共党分子?”
路菲没接潘书的话。
潘书想了想,觉得路菲刚才定有所指,他又开口:“哦,你是说那个潜进来的共党吧?陈兴扁不是已把他杀了吗?”
路菲说:“不是一个,是60多个。”
潘书问:“你是说那60多个被活埋的农民?”
路菲点点头。
潘书惊讶地问:“张司令怎么知道这事?你怎么知道这事?”
路菲说:“你忘了吗?我是司令部的保密员。陈兴扁发来的电报都是我接收的,舅父的命令也是由我发给陈兴扁的。”
潘书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睁大眼睛问:“陈兴扁绕过王团长直接请示张司令?张司令直接命令陈兴扁活埋那60多名农民?”
路菲又点点头。
潘书说:“难怪陈兴扁那样目中无人,难怪夫人说他……”
“王团长夫人是不是和共党有来往……”路菲打断潘书的话。
潘书瞪大眼睛大声说:“别乱说!夫人怎么可能和共党有来往!王团长是坚决**的。”
路菲不满地推了潘书下,说:“干吗要那么大声?干吗要向我瞪眼睛?这话又不是我说的!”
潘书问:“是陈兴扁在电报里说的?”
路菲没立刻回答,她想了想,说:“他没说得那么直接。”
潘书不满地说:“陈兴扁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路菲问:“古龙岛是不是夫人在当政?”
潘书说:“你别听陈兴扁胡说八道!古龙岛怎么可能是夫人当政!夫人对权力没有**,她只是在帮助王团长,她是个和平主义者。”
路菲说:“你可不能把这些告诉王团长啊。”
潘书心事重重地看着天花板。
路菲又推了潘书一下,说:“和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潘书叹了一口气,点点头。
路菲翻身压在潘书身上,说:“你还是离开王团长到司令部来吧。”
潘书说:“调来司令部不会像你讲的那么容易。再说,我跟随王团长多年,不能说离开就离开。张司令疑心很重,既然他现在不相信王团长,他也不会轻易相信王团长身边的人。”
路菲说:“这工作由我来作。”
潘书说:“不会那么简单的,张司令是个冷酷无情的人。”
路菲说:“我舅父是冷酷,但对他我并非无情,我相信舅父是爱我的。”
潘书说:“那目前你更不能把我们俩的关系告诉张司令。如果让张司令知道我们俩的关系,我们俩的关系就要结束了。”
路菲紧张地看着潘书说:“不会吧?”
潘书说:“肯定会。”
路菲说:“那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潘书困惑地看着窗口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
路菲想了想,说:“要不我们一起逃走。”
潘书摇摇头说:“现在到处是战争,到处都是流血,我们又能逃到哪去?”
路菲茫然地搂着潘书说:“这该死的仗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
突然“砰”的一声,路菲、潘书同时被吓了一大跳。
潘书大叫:“谁打枪?”
潘书光着身子本能地跳下**拿枪。
路菲定神看着窗子,说:“不是枪声,是风吹窗子碰撞的声音。”
潘书把枪放在**上,迅速走到窗前。一阵大风又把外面的窗子吹得“砰砰”响。
路菲在**上向潘书招手说:“别管它,快来,我们再躺一会。”
潘书转看路菲说:“我们不能再躺了,王团长可能很快就会回旅馆了。”
路菲固执地向潘书招手说:“快来。就一会儿。”
潘书只好回到**上,路菲紧紧搂潘书。不一会,潘书的胯下又举枪了。
路菲轻轻的抚摸着潘书背部,说:“还没过多久,你又想要了?”
潘书说:“你这样搂着我我能不想吗?”
路菲吻了潘书一下,问:“现在就要?”
其实,路菲也开始感到有点难受。
潘书说:“想要但不能再干了。如果王团长回来就就麻烦。”
路菲说:“有什么麻烦?王团长夫人不也是和王团长一起住在军营里吗?”
潘书说:“我们与王团长他们怎么相同?”
路菲说:“怎么不相同?”
潘书说:“他们是夫妻我们不是。”
路菲叹了一口气,说:“按理说我们早该是夫妻了。”
“砰砰砰”,外面又传来窗子阵阵碰撞声。
潘书转看窗子说:“现在刮那么大的风,看来王团长今天不会赶回古龙岛,要不,你今晚再来吧。”
路菲想了想,说:“这样也好。我傍晚来这里订好房间,晚上,你等王团长睡了之后再进我的房间。”
潘书说:“好的。你一会回去记住买些药涂一下你下面。”
路菲又笑着拍打潘书说:“这还有用你教我吗?”
潘书说:“我们起来吧。”
路菲依恋地搂着潘书说:“再躺几分钟吧。”
路菲和潘书又在**上**。大**发出“吱吱吱”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