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排长说:“学校我可不能进去。”
何连说:“怎么不能进去?这里过去是日本人的慰安所。里面的八个女人过去都是慰安妇。”
张排长说:“听说夫人也常来这里。这里的女人我们动不得。”
何连说:“怎么动不得?我过去就动过她。”
张排长说:“她们过去和现在不一样啊!”
何连问:“怎么不一样?”
张排长说:“让夫人知道可不得了。”
何连说:“夫人怎么可能知道?我过去弄过她,她们根本不敢跟夫人说。”
张排长说:“她们现在是老师了。”
何连说:“老师又怎么了?”
其实,何连看上的是赵北云。何连去年闯进学校一眼看见赵北云。他对她念不忘,他不记得他第一次来这里睡的是哪个女人,他知道反正不是赵北云,他常问自己,第一次来这里为什么不好好挑选。这一年多,何连来古龙岛学校已不下十次。不过,每次他都是在傍晚一个人悄悄地来。他甚至几次翻上围墙。看见赵北云,他的心都是痒痒的,但想起夫人的警告,何连只能伏在墙上一饱眼福,他最终没跳进学校。但今晚不同,何连亲睹陈兴扁在王一松心中的地位,他现在什么都不怕。
张排长又提醒何连说:“这里是夫人的地盘。别的地方能闹,我们可不能在这里闹。”
何连说:“你放心,她们不敢告诉夫人,她们也不会告诉夫人。就是告诉夫人我也不怕,我表哥是王团长的救命恩人。”
张排长摸摸何连的额头,问:“何连长,你没喝醉吧?”
何连拿开张排长的手,往前走了一步,说:“我没醉。王排长,我们进去。”
张排长拉住何连,说:“何连长,真的不能进啊。”
何连挣开张排长,不高兴地说:“你不进我进。你在外面等我。”
何连说毕立刻翻门进学校。
张排长感到不安,他只好转身离开。
学校一间房子里。赵北云坐在煤油灯前看书。另几位女教师躺在床上睡觉。
何连向房子走去。他从窗口看见坐在桌子前的赵北云。
何连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门。
赵北云转回头看见何连,惊慌地站起来说:“你要干什么?”
何连拔出手枪威胁赵北云:“别出声。”
睡在床上的老师被惊醒,她不由“啊”地叫起来。
何连用枪指着床上的老师说:“你再喊我一枪打死你!”
床上的老师只好用被子盖住头。
何连把枪放在床上,向赵北云扑过去。
“长官,别这样。”赵北云边哀求边轻微反抗。
何连强行脱赵北云的衣服。赵北云痛苦地闭上眼睛。
赵北云被得一丝不挂后,何连又把她推到床上,何连在她身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最后才把他的脏物发泄在赵北云体内。
何连穿好衣服后,又抓起枪着威胁女教师们说:“谁敢告诉夫人我就枪毙她。”
女教师都不敢看何连。
何连走到大门口,又转回头说:“你们都给我听清楚,我是王团长手下的强将,我到夫人家,王团长会亲自给我倒茶。”
何连说毕若无其事地走出大门。也许酒也给他壮了胆,要不他不敢这样公然挑战方秀兰的权威。不过,他很快就会尝到挑战第一夫人权威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