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想要触摸她的脸,分明近在咫尺,却又怕是一场镜中花,水中月。
“老公……”寓言一声轻吟。
这一刻,君御的眸子都红了,真的是他的颜颜!
看来他又做梦了!
君御喉头一紧,只觉得身体快要炸了!
“给我!”既然是做梦,那么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了!
一次又一次。
仿佛永远不知疲累……
第二天上午。
君御睁开眼睛,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席卷全身,神情微顿一下,梦中那股强烈的欲动,竟然丝毫不受他掌控,心跳加速比之最激烈的狙杀更为紧张刺激,这滋味,毕生难忘。
但下一秒,他看见我枕头上一根女人的短发,眸中掠过一抹厉色,杀机毕现!
“该死!”
君御浑身散发一股浓浓的戾气,拿起手机打电话,阴沉着脸走向浴室。
然而阿勾那边无人接听。
等他洗了澡出来,阿勾还是没有出现,君御穿着浴袍走出卧室,一眼便看见倒在地上的阿勾,碎了一地的花瓶。
他的头部正在流血,看来是被那个女人打的!
算计他,还打伤他的人?
霎时,君御幽冷的眸子里风雨欲来!
“杨家!”若现在还不清楚酒里被下了药,他也就白活了!
君御打电话给凯斯:“你去一趟杨家,让他们交出下药的人,十倍奉还!”
“下药?君少您难道……”
君御的脸瞬间黑如浓墨,冷冷打断:“告诉他们一个月内唤不醒贝夫人,全家都滚去南极!”
“是,君少!”
凯斯挂了电话,忍不住咋舌,去南极干嘛,养企鹅呗!
全家去养企鹅,忒惨了点。
但听君少刚才的话,怕是着了杨家的道,做了点无法接受的事……君少碰其他女人了?
凯斯莫名觉得一股寒气袭来,要不这阵子他请求外调一下?
君御挂断电话,便听到一阵敲门声。
他走过去打开门,就看见一名医生和两个担架工站在门口,医生道:“听说这里有人受了重伤,请问伤患在哪里?”
“在地上,他伤了头部,你们小心点。”君御声线清冷的交代完,转身走向了儿子的次卧。
医生和两个担架工面面相觑。
不过他们看到伤患后,也顾不得怪异之处,立刻动手包扎止血,然后抬上担架,匆匆离开。
医生刚要返回总统套房,突然有人拦住他:“我跟你们去就行了。”
这时候去打扰君少,无疑是找死!
此人是阿勾的得力手下梅九,接到凯斯的电话后急忙赶了过来。
梅九觉得要变天了!
他没有告诉凯斯,昨晚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君少的太太,因为是他给太太下的药,如果追究起来,他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君御走进次卧,床上空无一人,剑眉一敛,走过去摸了摸被子下的温度,尚有余温。
也就是说,这两个小兔崽子刚走不久!
没有闹出一点动静,说明他们是自己离开的。
君御抬手拧了拧眉心,越大越野,看来他对他们还是太温柔了!
须臾,他打电话给老a。
“老a,找到那两个兔崽子,丢到特训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