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之后,她便不知道了。
但如果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杀局,那么背后之人所谋之大,绝对超乎想象!
初颜陡然倒吸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吴薇紧张的看着她。
初颜微微摇头,感激的说:“薇姐,谢谢你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
“哎,其实我也不是没私心的。这东西要是被人查出来在我这里,搞不好也有生命危险,所以我这是把烫手山芋丢给你了。”
听起来像是把麻烦甩给她,但初颜了然的莞尔一笑。
司家的催眠师传承,只要拿出去拍卖,至少是十个亿以上,吴薇却直接给她了。
这份信任,这份情谊,她都会记在心里。
……
赌石场的别墅内。
闫鹤山听着手底下人的汇报,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她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
闫鹤山阴沉着脸怒道:“一个小小的心理咨询工作室,竟然也敢跟我拿乔?你派人去把吴薇带过来,我要看看她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老大,这个怕会有点困难……”
“你再说一遍!”
“闫老大,你的人不行啊!”
这时,一道透着讽刺的声音,来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
此人立体的五官,宛若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头橘色头发,更显得他个性明亮,气质出众。
然而,此人出手狠辣,就连闫鹤山也有点怵他。
闫鹤山颇为头痛的看着他,商量的口吻道:“司老弟,让你见笑了,你说的那个货能不能再通融几天?”
司镶把玩着匕首枪,懒洋洋的开口:“我倒是想给你通融,可是我老板不乐意啊!”
“司老弟,你帮我多美言几句……”
“你有没有兄弟?”
“有个不成器的弟弟。”
“呵呵,你这么爱喊司老弟,不就是要死你弟吗?”
“你她妈怎么说话的,敢对老大不敬……”话未说完,人已经倒在地上。
闫鹤山眸光一寒,冷冷瞪着他:“司镶,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在他的地盘上动手,这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司镶邪气的笑了笑:“空包弹而已,他不过是吓晕了。”
吓晕的?
闫鹤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沉沉咳了咳:“司镶,我想请你帮个忙,报酬是这个数,做不做?”
他比了个‘八’的手势。
司镶挑了下眉:“你说。”
“昨晚君少在我的赌场抓了癞头,按理我该感激他,但他娘的竟然让癞头朝我吐口水!”闫鹤山气得整宿没睡,狞笑道:“呵呵,他不是很喜欢他老婆吗,你把洛初颜给绑了,老子要急死他!”
“你说谁?”
“君家的嫡长孙,君御。”
司镶眯了眯眼:“我说那女的名字。”
闫鹤山不屑的说道:“洛初颜,一个不入流的催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