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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学校放假,我到公告栏看了一下值班人员名单,顿时大失所望,因为女生是不值班的。
“林宇,明晚我有事,你能不能替我值班啊?”就在我失望地准备离开时,上天却又给了我一个机会。
“后天是七月一日啊,我要看回归晚会。”林宇回答道。林宇,他就是雨兰的男朋友,说话的人是他的同班同学。
“那有什么好看的?帮个忙吧,大家是兄弟啊,再说学校里也有电视。”
“no!”林宇竖起一根手指拒绝道。
“帮个忙吧,今晚我确实有急事,大不了后天我请你去打红警!”林宇的同学开出了价码。
“这还差不多!”
边上的我将这几句对话全听在了耳朵里。
近一年的观察,我知道雨兰和林宇的关系相当的密切,平时上学时考虑到其他人的看法还收敛点,放了学,两人都是如漆似胶地粘在一块。现在放假了,林宇要替人守夜,雨兰一定会过来陪他的。
想到这,我心头一阵乱跳,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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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后,我连忙翻箱倒柜,找出被压在箱底的小瓶子。宿愿能否得偿,就全看今晚了。
香港回归那天傍晚,我借口同学聚会,悄悄地溜回学校内。放假了,学校里已没有多少人,只有家在附近的几位同学还在操场上打篮球。晚饭时间过后,不出我所料,等了多时的人终于来了。
雨兰穿着一件漂亮的白色太阳裙,她戴着顶草帽,骑着自行车,哼着小调进入校园。放假了,不必再穿讨厌的黑色校服,她换上了白色的裙装。今天的雨兰越发显得美丽清纯、文静典雅。
进入学校之后,雨兰就直接去了计算机房,和她的男友待在了一起。她在房间里待了很久,守在屋外的我又激动又紧张。一切就看今晚的了。
到了九点,天黑了,雨兰终于从计算机房出来,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天助我也,她的男友只是将她送至房门口,并没有跟着出来——这全得感谢林宇是个计算机爱好者,只顾玩游戏的他根本就忘记自己应当送女朋友出校门。如果他跟着雨兰将她送至校门口,我今晚也就白等了。
我迅速地戴上早已准备好的面罩,悄悄地跟在她的后面。
此时,香港回归晚会已经开始了,校园里空荡荡的,正是我行事的好机会。
就在雨兰牵自行车的时候,我从她的背后跳出来,从后面卡住她的脖子,迅速地将沾满乙醚的手帕蒙在她的鼻子上。
“呜…”
不愧是学校里的游泳健将,遇袭之下,雨兰本能地向后来了一个肘击,打得我几乎要软倒在地。我知道成功与否就在这一刻,虽然痛苦却死不松手,手帕牢牢地按在她的鼻子上。几秒钟后,乙醚发生了效力,雨兰昏了过去。
第三章奸yín
在学校后面一间废弃的旧教室里,雨兰被我双手反绑放在桌上。
扛着一个人走了这么远,对于体弱的我来说实在是太累了,汗水已湿透了我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开灯,可是附近几幢楼房射过来的散光已令我可以较模糊地看清房里的东西。我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戴上黑色的面罩,然后开始端详桌上的猎物。
雨兰软软地躺在桌上,头斜斜地歪在一旁。她的裙子在被我捆绑前就已被剥去,现在的她身上仅有一副胸罩和一条紧身的雪白三角裤。
雨兰身下的桌子很短,不过一米长。身材高挑的雨兰躺在上面,两条雪白的大腿都搭拉在桌面下。
女人的腿是她的第二张脸,无疑,雨兰有一双完美无瑕的长腿。她的腿雪白得好像一截玉藕,苗条而结实,这是长期艰苦锻炼的结果。在远处射来的昏黄光线的照耀下,润滑的肌肤透着一股迷人的光泽。
“我的女神,我的美人,我终于得到你了!”
我的心中呐喊着。
我抬起雨兰的双腿,从脚跟开始,一寸一寸地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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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种感觉真好。”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做身体接触。我的手顺着雨兰的腿逐寸逐寸地向上探索着,很快就触到了大腿根部。
我摸到了一个隆起的山丘和上面一丛柔软的草坪。雨兰穿的是一条雪白的三角裤,内裤的边缘还露着几根黑色的长毛。
“这就是电视里看到的荫毛吗?”
我一边想着一边脱去雨兰下体的遮羞布,粉红的肉包、鼓鼓的阴沪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就是女孩子的阴沪了。对于一个十多六岁的少年来说,这里充满了神秘。雨兰是洗了澡才过来的,她的身体还残余着沐浴液的清香。
我的舌头贪婪地在粉红的花蕾和乌黑茂密的丛林间流连着,阵阵处子的幽香熏得我下体发涨,rou棒崩得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不要急,不要急,人参果也要慢慢地吃,千万别做了猪八戒!”
我反复地提醒自己,时间还长得很,不要急着上马,好东西也要慢慢地吃,千万别糟蹋了。
我把双手向上移,扯掉雨兰上半身唯一的遮掩——一条|乳白色的胸罩。遮掩被清除之后,一对晶莹洁白的雪峰立刻跳了出来。这对肉球使校园内无数男人梦回萦绕,我做梦都想摸上一把。现在夙愿得尝,我立即就抓住这对细腻圆滑的尤物揉搓起来。
雨兰的ru房呈现出均匀的半球型,不是se情片中那些三级女星般的肉弹,恰好够我的双手一握,但弹性却极佳。雨兰的肌肤白皙透明,娇嫩非常,是粉红色的|乳晕和|乳头,小巧玲珑。
“这就是雨兰的ru房了,我摸到雨兰的ru房了!”
我的心兴奋地呐喊着,急忙把嘴伸过去,含住一只粉红色的|乳头用力地shǔn xī起来。虽然还处在昏迷中,雨兰的触觉仍然非常地敏感,shǔn xī玩弄了没有多久,柔软的|乳头就在我的嘴里迅速地变大挺起。
“好棒啊,原来女孩兴奋了|乳头也会象男人的rou棒一样变大变硬。”
“唔,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我把嘴转移到雨兰的唇上,舌头撬开双唇,又吸又吮,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肚去。
“好象少了些什么啊?”
就在我枪上膛,准备为雨兰开苞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缺了些什么。
对,少的是声音,少女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声音。迷jian一个一动不动的美少女,听不到她的哼叫,实在少了很多的乐趣。
想到这,我拿过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将冰水浇在雨兰的脸上,同时也用早就准备好的布堵住了她的嘴。这份乙醚是自制的,份量本就不是很足,受到凉水的刺激,雨兰很快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在这过程中,我把雨兰的双脚捆在一起,然后与扭在背后的手腕连成一串。
这种捆绑方式是我过去无数次对雨兰的意yín中想到的。
当雨兰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两腿叉得老大,被人反绑在一张桌子上。在她的面前正站着一个赤裸裸的蒙面人,蒙面人的下身还举着一根长长的rou棍似的东西,那东西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正是男女的不同之处。
凭雨兰的聪明,她当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呜…”
少女想要呼喊,嘴里却已被堵上了一团布;她想挣扎,手脚却都被牢牢地捆住。
她唯一能做的是在桌子上象蛇一样地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绝望地呜咽。
我看过不少的se情片,我知道强jian的乐趣在强jian的过程,而不是其结果。雨兰曾是我心中的女神,有声有色,两种刺激,我立刻就忍不住了。我象狼一样地扑到雨兰身上,双手死死地捏着雨兰完美的ru房,疯狂地玩弄着雨兰的身体。
在我的身下,雨兰象被关在铁笼子里的狮子一般拼命地挣扎着,使劲地扭动着身体。她的力气大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虽然我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体上,占据了地利的优势,却也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将她压住。
由于雨兰极力地反抗,加上光线不明,还是初哥的我半天都不得其门而入,体内的欲火是越烧越盛,情急之下,我举起右手对着她的小腹就是一拳。
我的这一拳很重,雨兰痛得发出惨哼,身体曲成了弓形。
趁着她反抗减弱,我双手按在雨兰的膝盖处,用力地把两腿分开,让少女的肉|穴清楚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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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校花开苞了!”
我在心里兴奋地叫着,红肿的gui头分开雨兰的肉唇,象钻洞的蚯蚓般一点一点地向里钻。
“好热,好湿,好爽啊,这就是chu女的小|穴吗?书上说得没错啊!”
过去在我的意yín中,我曾想过用无数的方法奸yín雨兰,现在梦想成真,我决定按心中过去所想的剧本奸yín雨兰。
我故意把插入的速度放慢,我要让身下的美少女,我心目中的女神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失身的过程。我相貌平平,才华亦不出众,用正常的手法,我一辈子都得不到雨兰这女孩的亲睐。我要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忘记不了在九七回归的晚上,她被一个蒙着脸的男人夺去贞操的一幕幕,我会用我的jing液,在她的体内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
rou棒一寸一寸地深入雨兰的体内,很快就顶到chu女膜了,我身下的少女发出绝望的悲鸣。
“要破瓜了!”
我的欲望此时已兴奋到了极点,我把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到了下体,感受着我的gui头与chu女膜接触的快感。
rou棒继续前进着,绝望的雨兰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却也无法阻止破处那一刻的到来。少女的chu女膜在gui头的挤压下向内凹下、变形,靠着仅有的弹性勉强支撑着主人的贞操。为了让这一刻永远铭记在我和雨兰的心中,我前进的速度再次放慢,几乎到了一秒钟前进一毫米的速度。
一分钟!从插入到弄破chu女膜,我用了整整一分钟的时间。对于我来说这一分钟是天堂般的一分钟,短得就象一秒般的一分钟;而对雨兰来说,这一分钟却是地狱般的一分钟,长得就象是一年般的一分钟。
就在gui头突破chu女膜的那一刻,我用喉咙发出狼一般的嚎叫,双手捏住雨兰的ru房,下身猛地向上一顶,将rou棒推深至极限。
“我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了!”
我在心里高声宣布着。活了十六年,我从来没有象这一刻般对自己信心十足过。
我的身体不好,从小到大,我的体育考试从来就没有及格过,常常受到那些强壮的大孩子的欺负。在我的心中,我对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卑感。但在这一刻,这一切都成了过去。
“你是运动健将又怎么样?你长得比我帅又怎么样?你们看,你们心中的美女,现在她已被我骑在胯下了!”
无比满足的成就感驱使着我激烈无比地摇动着腰肢,rou棒抽出插入,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雨兰的灵魂。在灰暗的光线下,几道红色的液体从我们的结合处流下来,那是雨兰初次的落红。我一边抽动rou棒一边随手抓过被我脱下来的内裤,垫在雨兰的屁股下。雪白的内裤承接了少女的落红,它将作为纪念品被我永远地保存下来。
失身的雨兰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痛楚不堪,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处流下来。失去贞操的那一刻,她的灵魂也随之失去,身体的一切反抗全告停止,有如木偶一般任我摆布。雨兰的身体已经彻底地松弛,只有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为我持续的穿刺而痉挛着,喉咙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