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也停在了内裤下一公分,用指尖挑逗着静。
「我移开了手,开始抚摸你光滑的背部,舌尖顶开你的红唇,找到了你的舌头……」小子还蛮有耐心的。
「嗯……」
「在我们舌头交缠,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一下握住了你的下身……」
静的脸唰的红了,半闭上了眼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掌立刻盖住了她的私|处,被她的大腿夹得动不了。
「我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灵巧地拨弄着你身上最柔嫩的地方,你很快就湿透了,抱着我喘着……」
静的呼吸变得急促,反手握住了我的rou棒开始揉搓。
「我把你的睡衣拉起,从肩上脱下,你举高了手配合我,然后我把你转过了身,让你面对着沙发弯下了腰……」
我想象着这幅场景,gui头忍不住冒出了一股黏液,静的手好舒服……
「我掏出已经涨到最大的rou棒,顶住了你的荫道口在那里缓缓地摩擦。舒服吗?姐。」
我朝静努努嘴,示意她给点鼓励。静神情恍惚地打了个「嗯」。
「想要吗?」
我的手指钻进了内裤的侧面拨弄着那两片软肉,从中间挑出一股yin水湿润了中指,「给他。」我在静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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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你回头娇媚地看着我,我用力一挺,就插入了你……」
早有准备的我的中指瞬间插入了静,静的嘴长大了,发出压抑的喊叫。
「舒服吗?姐。」
「舒服。」
「大么?」
「大……」
「我伸手握住你的ru房,开始操你……」
「来吧!」
我的手指迅速进出着,感受静层层迭迭的「绕指柔」。
「我有技巧地时浅时深、忽左忽右,姐你的荫道又紧又滑,舒服极了!」
「嗯……」静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分身,让我不由也哼了一声。
「姐,我要听你说操我。」
「操我!」
「姐,你喜欢我怎么操你?」
「有力地,深深地。」
「我就这么给你,顶到你最里面……」
「噢……好深!」
「姐,我想从正面抱着你操行吗?」
「行!」
「我把你抱到床上,看着你美丽的脸蛋和完美的身材,抬起你的腿,插了进去……」
「你把我的腿高高抬起,一下下给我……」
静双颊火烫,我的手背感觉她屁股下面的床单湿了一片,rou棒一拱一拱地顶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老婆,我看得都快受不了了!」静风情地抛了个媚眼给我,又转头去看小锋写了什么。
「你的ru房被我操得波涛汹涌,我伸手握住了一只用力揉搓着……」
「用力捏我的|乳头!」静呻吟着,也对我这么说。
我看着这出姐弟相奸的幻剧,脑海里浮现着小锋压着静疯狂耸动的镜头,实在受不了了……我猛地扯下了静的内裤,握住rou棒对准,静把屁股撅起来配合着我,让我从侧后方插入了她,「啊……」我俩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舒服……」
响应他的只有卧室里传出肉体撞击的声音。
「说弟弟日我!」
「弟,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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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好喜欢日你……好舒服……我想射给你好吗?」
「好,来几下快的。」静承受着我,勉力写下几个字。
「我飞快地操着你,干得你摆动着头张大了嘴狂叫……」
「啊」静只有工夫写一个字了「我要来了!射了!」
……许久没有动静。我已经忘了客厅里的小锋,只管闭着眼享受着我的未婚妻紧凑湿滑的荫道。
「姐,我刚才真的射了,你爽了吗?」
「嗯,他回来了,我下了。」静也已无心恋战。
「噢,88!」
静被我干得一晃一晃地下了线,反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操我……」她颤声道。
「你让你弟操了。」
「对……」
「刺激吧?」
「刺激……」
「刚才你好投入哦!」
「还不是因为你喜欢。」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嘴上说着,活可没拉下,搞得静扭得像条水蛇。
「什么……便宜……明明便宜了你们……」
「他刚才大概在客厅里射了精。」
「嗯……」
「想想你弟弟的鸡芭,又年轻又嫩,要是插你bi里不知道多舒服!」
「别说了,好变态,我受不了……哦……哦……」
「说不定他现在正躲在门外偷听呢!」
「听就听吧!」静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变得很勇敢。
「让他在你身上快活一次吧!」
静皱着眉头闭着眼。
「想不想要让你弟弟射你zǐ_gōng里?」
「嗯……」静受刺激了,抱住了我。
「让他给你下种。」
「啊……」
().
我兴奋极了:「我操死你个骚货!」
「来啊!你。」静仍然闭着眼,表情yín荡极了。
「我想揍你,老婆。」
静片刻没说话,然后点了点头,脸上有点紧张。
「啪!」我轻轻甩了她一个耳光,边操着美女边揍她的感觉真好!
她痛苦地嘤咛了一声。
「贱货!」
「啪!」我下手重了些,试探着。
「不要……」静摆着头乞求着,更激发了我的兽欲。
「老子揍你,你还得给老子操你个贱女人!」
「啪!」我一巴掌打得静的眼角泛出了泪花,但我似乎能感觉到她下身夹得我更紧了。
「你个浪表子,当着你男人的面跟你亲表弟调情操bi!」
「啪!啪!」夹杂着静带着哭腔的哀求,我尽情地发泄着。
「你说你是不是个骚bi?」
我沉浸在狂乱的亢奋中边揍边干着静,静闪避着、哀号着、扭动着,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我。
「老公用力,我要来了!」她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像濒死的人。
我欣慰于开发了静的受虐欲,有种站在世界顶峰的感觉。
「快……快……」静按着我的屁股,把我往她下身一下下地干进去。
「你是我的表子!」我在她耳边喊道,然后高潮淹没了我们。我们疯狂地喊叫着、抓咬着对方,沉迷在肉欲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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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爹扒灰yín儿媳,傻儿救母上亲娘
传宗接代,公公起邪念诡计欺媳。明秀痛失身媳妇的肚皮老是没动静,王老汉心里着急,私下里更是加紧催促儿子丁旺,再加把劲,王家一脉单传,已有数代。如今丁旺虽说有个十四岁的儿子大傻;但大傻呆头呆脑,却是个天生的低能儿。为此,王老汉再三叮咛儿子丁旺,务必再接再厉,替王家再添个香火。但天不从人愿,过了十来年,媳妇明秀却硬是没再放出个屁来。
王老汉自个晚婚,直到三十岁才生下丁旺,其后老婆得病死了,自此他便将一切希望全寄托在儿子丁旺身上。丁旺才十五岁,他便替他娶了媳妇,第二年也如他所愿,有了孙子大傻。但是也怪,自从生了大傻之后,媳妇的肚皮,就再也没鼓过。饶是丁旺夜夜耕耘,弄得眼圈发黑,但媳妇明秀,却依然是身材苗条,肚皮不凸。
王老汉心中纳闷,暗想∶‘就是旱田,天天浇灌,总也会冒出个秧苗,怎地媳妇的肚皮却老没动静?’他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睡不着,干脆披衣起身,潜匿到儿子门边,窥听起房内动静。嘿!也是巧,儿子媳妇正细声细气的说话呢!明秀∶“你就别缠啦!明儿一大早还要干活呢!”
丁旺∶“唉!我也想歇歇啊!可老爹一天到晚催我生儿子,我不勤着些,你又怎么生的出来?”
明秀∶“可你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总要歇歇力吧?你看你那儿,老是半硬不软的,鼻涕也越淌越少。我这田再肥,也总得往深里翻翻,多浇点水吧?你勉强使劲,老是还没深耕,就急着播种,三滴两滴的,又济得了什么事?”
丁旺∶“别说了!你腿快张开点!这会我的把儿倒挺硬的!”
王老汉在门边听着,一会气,一会喜;一会忧,一会又急。他气儿子年纪轻轻,却这般没用;喜的是儿子到底还算能体谅他一番苦心。他忧的是儿子夜里拼命,日里干活,身子骨怕挺不住;他急的是小两口说了半天话,却老是不办正经事。这会儿子提枪上阵了,他不禁竖起耳朵,听的格外用心。
丁旺硬梆梆的家伙,一进入明秀湿漉漉暖烘烘的牝户,立刻就冲动的想要泄精。他深吸一口大气,硬忍了下来,待稍微平静后,便猛力的chōu_chā起来。原本虚应故事的明秀,被他一阵拨弄,也不禁春情荡漾;她两腿一翘,夹着丁旺,腰臀就摇摆耸动了起来。门外的王老汉,听着屋内哼哼唧唧的yín声,胯下的棒槌不由自主的,也老当益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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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的丁旺,兴头上倒满像回事的;但狠抽猛插了几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泄了。才刚略有些滋味的明秀,察觉棒棒渐软,膣内空虚,那股难过的劲儿,就甭提了。她急忙挺起腰肢,扭转臀部,拚命的夹紧耸动,嘴里还哼唧道∶“你再忍一会……再……忍一会……啊!”体力耗尽的丁旺,哪里还忍得住?他的棒棒迅速萎缩,脱出明秀体外,整个人也软趴趴的瘫倒,呼呼的喘着大气。
欲情未餍的明秀,望着疲惫不堪的丁旺不禁又怜又恨;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起身如厕。她掌着灯走到屋外茅房,却见公公王老汉正从里头出来;两人尴尬的打声招呼,各行其事。明秀蹲下身来,蓦地嗅到一股腥味,她打着灯一瞧,只见门板上有些黏褡褡的白浊液体,正蜿蜒的向下滴淌。她心房一缩,下体陡然一阵骚痒,暗揣∶‘难道公公这把年纪,还……’
悄然折返、贴着茅房偷窥的王老汉,见媳妇一撩长裙,露出了白白嫩嫩的下体,心头不禁砰砰狂跳。他为人老实,思想守旧,平日也以长辈自居,从来也没对媳妇起过坏心眼。但方才听了一阵床戏,如今又窥见媳妇年轻丰腴的肉体,沉寂多时的男性本能,不由得勃然兴起。突然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际∶‘既然儿子不行,不如自己来给媳妇播种吧!’
人就怕着了心魔,这王老汉邪念一起,便一发无法遏抑。他开始千方百计的偷窥媳妇的身体,挖空心思的想要一亲媳妇芳泽。原本就有几分姿色的媳妇,在他眼中成为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粗布衣衫下的胴体也春情洋溢,充满无限的肉欲诱惑。但儿子丁旺,孙子大傻,整天都在眼前,就算他有万般的渴望,也只能在脑子里过过干瘾罢了。
年成不好,农作欠收,恰好邻村大户要盖新房,丁旺仗着会些木匠手艺给请去帮忙,挣钱反倒比务农还多;只是赶工忙碌,常需在外过夜。王老汉见儿子经常不在家,不免又多了些想头∶‘这明秀年方三十,正当情欲旺盛之时,必定也想要的很;儿子平日喂不饱她,自己如能趁虚而入……’
王老汉带着孙子大傻到田里干活,这大傻愣头愣脑的,身体倒是粗壮的很,虽仅十四岁,但个头却比他爹丁旺要高大的多。祖孙两人在干枯的田里挖掘了好一会,弄了一箩筐干憋瘦小的蕃薯,王老汉心想∶‘再掘,怕也掘不出什么好东西了。’便要大傻背着箩筐先回去,自个则拐到邻村李老爹处,闲嗑牙去了。
喝了几杯老酒的王老汉,醺醺然的踱了回来,只见大傻四仰八叉,睡得死猪一般,媳妇明秀房里却还亮着灯。他心想∶‘这晚还没睡?’便踱到门外,趴在媳妇窗边偷看。他一瞧之下,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来,原来明秀正赤裸裸的在那洗澡呢!
女人穿衣服与不穿衣服,可真是天差地远。穿了衣服,男人看她的脸;不穿衣服,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王老汉此时,一会紧盯着白嫩嫩的大奶,一会又望着圆鼓鼓的屁股;至于小腹下方,长满荫毛的坟起之处,他更是目不转睛,生怕漏看了一根毛。这活生生的赤裸女人,他已有二十多年没看见过了。
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却着实不错;常年劳动的结果,使她的肌肉匀称结实,丰盈健美。那硕大的双|乳,饱满坚挺;白嫩的臀部,浑圆耸翘;修长的双腿,润滑多肉;坟起的肉丘,芳草凄凄。王老汉看得欲火如焚,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搂着媳妇,猛插她那鲜嫩嫩的小bibi。
突地脚下一凉,竟有条草蛇爬上了他的脚踝。他猛吃一惊,几乎叫出声来,待看清楚,不禁大喜过望。这草蛇虽然无毒,但却甚为凶猛,常会咬人;他自小常抓着玩,熟知其性。王老汉邪念起,急智生;他轻松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将这一尺多长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户空隙,塞入了明秀屋里。
明秀洗过澡,光着身子搓洗换下的衣裤;那晃动的屁股对草蛇形成了明显的挑衅;那草蛇悄无声息的爬到她屁股边,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秀gāng门与阴沪中间的会荫部位。明秀只觉一痛,“哇!”的叫出声来,待看清是蛇后,更是惊慌失措,魂不守舍。等在门边的王老汉,一听媳妇惊叫,立即拍门假意询问;赤身露体的明秀,挣扎着开了门,只说了声“我叫蛇咬了!”随即晕倒在王老汉的怀里。
王老汉搂着光溜溜的媳妇,真是舒服的上了天,他将媳妇放在床上,又亲又摸的弄了一会,而后替她盖上被子,回头捉蛇。王老汉捉到了蛇,便将蛇头按在自己大腿根处,有意让蛇咬上一口,他又寻些辣椒抹在伤口上,一会伤口果然红肿起来。
明秀面上一凉,醒了过来,只见公公正拿着湿毛巾替她擦脸。公公见她已醒来,急忙问道∶“蛇咬到你那儿?要快将毒血吸出来,迟了怕不好治。”明秀尴尬着还没回答,公公竟拉下裤子,指着腿ㄚ处的伤口道∶“你看,我也给咬了一口!这会整条腿都麻了。”明秀一看,公公腿ㄚ处又红又肿,像是颇为严重;自己被咬在先,恐怕中毒更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