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个混蛋喜欢从后面干她,所以她愿意趴在床上翘起yín臀被他狠狠地操。
她一边挨操一边浪叫一边哭,哭着说她是个坏女人居然会爱上自己的弟弟喜欢被自己的弟弟干虽然明知道他是自己的亲弟弟可她没有办法她控制不了自己。
她一边哭一边耸动着雪白的yín臀让那个混蛋弟弟干得更深更猛。
结果反倒把那个混蛋弟弟吓住了不敢动了。
二姐就哭着说你干我吧操我吧打我吧骂我吧这样我心里会舒服一点,混蛋就问姐姐你怎么了?她就哭着浪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哭一边还催促混蛋干她操她操死她,结果混蛋就真的狠狠的干她打她把她雪白的yín臀都打红了,一边打她一边问她舒不舒服,她哭着回答说舒服舒服舒服极了。
她是真的舒服极了,高潮了好几次,流出的浪水把床单都染湿了半边。
二姐有轻微的受虐倾向,尤其是在她特别不开心的时候或者压抑了好久的时候,那时打她骂她反而会给她带来难以逾越的快感。
不过平时她不怎么喜欢受虐,但也不是很讨厌,只要不严重还是可以接受的,还玩过两次强jian游戏。
二姐读大学时有天晚上曾经被三个小流氓堵在巷子里差点被强jian,结果倒霉的是那三个家伙,一个脑袋上被砸了个洞另一个小弟弟重重挨了两脚有可能变太监,两个都成了重伤差点没命,还有一个被二姐吓坏了落荒而逃,而二姐她就损失了衣服和裙子,基本上来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后来她告诉我这件事时我们还玩了一次强jian游戏,结果才发现只要女人真的狠下心来拼死反抗强jian还真的很难,除非是两三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否则女人90%都能逃脱。
其实强jian分好几种情况,一是女方还小不知道什么叫强jian,或者抵抗意志不是很强(比如本来是朋友的遇到这种情况一时反应不过来),一是已经被插入骚bi了就破罐子破摔不反抗了,而绝大多数都是心有顾及反抗不是很彻底,有的怕挨打,有的怕被杀,还有的担心事后被报复。
如果对一个女孩子说只能在毁容和被强jian中选一样的话,绝大部分女孩子会选择被强jian,事后不声张。
二姐可不是那种女孩子,她性如烈火,谁要是敢强jian她首先要写好遗书。
我对强jian这种事也是深恶痛绝的,碰上过两次也当过两次救美的英雄,甚至还挨过两刀。
不过那些混蛋也没有讨到好去,全部都被我打成残废。
对于强jian犯尤其是lún_jiān犯,个人意见是一概枪毙,至少也要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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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zuo爱很爽,但也很累。
二姐象疯了一样缠着我。
最开始用的是背后插入式,插了她半个多小时,插得她到后来都不哭了只浪叫,什么亲老公好老公大鸡芭老公好弟弟坏弟弟混蛋弟弟哥哥大大地乱叫一通,叫得我爽得不得了,问她从哪里学来的,她说从黄书上学来的。
我最后都快把她压进被子里憋死了才发泄出来,床单搅得一塌糊涂都象从垃圾堆拉出来的。
完了事之后她还不肯罢休,休息了一会又为我kou交,等到我硬起来了就又坐在我身上上下套动,骚得了不得。
我笑着说是不是这么多天没和你zuo爱憋不住了。
二姐边哼哼别骂我说你混蛋,我是在吃醋你看不出来吗?我要把你榨干不准你再去碰妈妈。
我说你吃什么醋,平时不介意我交女朋友呀。
二姐说那怎么相同,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那些女孩子。
妈妈就不一样了,你对妈妈那么好,就从来没有对我好过。
我说那可是天大的冤枉,我对你还不好吗?二姐就只管哼哼不理我,等到她高潮后趴下来低声问我她和妈妈究竟哪个更好?是和姐姐乱仑刺激还是和母亲乱仑刺激?我这才发现她的确是骚得可以,顿时一股斜火从丹田深处涌了上来,翻过身来把她压在身上狠狠地干她。
二姐直笑,被我在她ru房上狠狠咬了几口,她也拼命咬我,两条腿缠着我的腰缠得紧紧地,好象要把我压进她身体一般。
最后她还是斗不过我,都没有力气叫床了,四肢大张傻笑着看着我,说我把她的骨头都拆散了。
我看着有些不忍心,匆匆了事。
这个爱几乎可以说不间断地做了两个多小时,我们两个都累得要死。
房间里有着一股浓郁的味道,床上更是一塌糊涂,被子被踢到了床下,上面还沾满了污渍,被单就更别提了,二姐后来都懒得洗,干脆一把火烧掉了事。
二姐说你不能再天天锻炼下去了,再锻炼下去迟早要出人命的。
听得我直笑。
结果等我们完事时两个人都累瘫了,趴在床上半天动弹不得。
我把二姐搂在怀里安慰她,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好了。
二姐问我怎么办,我说什么怎么办,她说你不能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吧,总要结婚生孩子吧,我反问你呢,她说她肯定是不会结婚的,一辈子都只想被我一个人操,不过她还是希望我结婚,因为我是家里唯一一个男生,要是不结婚我们家就绝后了。
我想了想说,要是有哪个女人愿意和我们一起生活我就娶她,要是没有就算了,不过我想大概没有人愿意嫁给我的。
二姐沉默了半天说那我给你生个儿子吧,把我吓了一大跳,说近亲生出来的孩子可都有问题的。
二姐说她不在乎,只要外表象个正常人就行。
这个想法二姐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变,她大学读的就是医科,还辅修幼儿教育,就是想找出有没有解决的办法,甚至做好了养育一个白痴儿子的准备。
不过奇怪的是,妈妈曾经怀过我的孩子,后来打掉了干脆做了节育手术。
大姐也怀过孕打掉了,现在和我zuo爱小心了许多。
小妹从一开始就被教导好要注意,也没事。
只是二姐从来不任何保护,她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也最长,但一次都没有中标过。
去医院检查,也没有任何问题,气得她很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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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两个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结果来,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于是就一起去洗澡。
那天二姐真的是特别的温柔,服侍着我将我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地。
然后她才给自己洗,并且把gāng门里面也洗得干干净净。
我问她干什么。
她红着脸问我愿不愿意尝试gāng茭。
我说你懂得的还真多呀,都从哪里学来的?她说黄书上有。
我说我平常没有看见你看黄书呀。
她说她们班好多男孩子看黄书,那些男孩子胆子很大,根本不怕她看见,于是她也借过来看了。
我想他们班那些男孩子肯定对她不怀好意,不过那都是白费,惹她只有倒霉。
我对二姐的个性清楚得很,她个性开朗,象个男孩子,男生女生都喜欢和她在一起,不过也仅仅只有朋友关系,想要再进一步是不可能的。
二姐她心眼很死,脾气拗,拿定了主意就改不过来,有时连我都拿她没办法,想要她再去喜欢别人,很难很难。
当时我还真有点动心。
二姐的菊花门是她的一个敏感带,我和她zuo爱时就发现了这一点。
有时我的手指抠到她的菊花门上,她往往都兴奋得不能自已。
只是那天实在太累了,有点提不起精神来。
二姐她也很累,说晚上再做吧,先去吃饭。
结果回到客厅才发现其实已经很晚了。
我们下午五点半放学,六点到家,然后谈话然后zuo爱然后洗澡,不知不觉中居然到了晚上十点多都快十一点了。
二姐随便打了几个鸡蛋下了两碗面,吃完之后她去收拾我的房间,然后赤着身子躲在我的怀里看电视。
我对电视一向不感兴趣,宁肯去看书。
可二姐她不让,说我好久没有搂着她睡觉了,不能再让书分了我的心思。
那电视剧挺无聊的,可二姐她却看得津津有味。
二姐她很容易快乐也很容易满足,一点小事就能让她乐上半天,是个很普通很乐观的女人,所以那些无聊的肥皂剧才能那么让她高兴。
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视二姐就开始犯困,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打着呵欠。
可她好象从一开始就决定了说什么也要把我榨干似的在我身上摩挲,挑逗我的情欲。
最开始只是用手套弄我的鸡芭,然后就整个白生生的大腿压到了我的大腿上,湿淋淋热乎乎的骚bi在我大腿上摩擦。
我有些好笑,不理她,看她能闹到什么地步。
二姐也知道我是故意和她调情,于是咬我的耳帘舔我的|乳珠差点把我全身都舔了一个遍。
我任她胡闹却在心里背诵着《长恨歌》,《长恨歌》背完了背《离骚》。
《离骚》还没背一半二姐就放弃认输了,因为她为我kou交了半天我的小弟弟居然还软绵绵的,气得她在我身上狠狠地掐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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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欲没有被挑起来她自己却忍受不住了,掐了我之后又只好趴在我身上求我,好弟弟好老公地叫了半天。
我叫她坐到我胸脯上来,她以为我要为她kou交很畅快地坐了上来将骚bi对准我的脸。
我心里直笑,叫她自己用手把荫唇分开让我看得更清楚。
此时二姐才知道我在玩她,羞得了不得。
大家都知道,无论是和你做过多少次爱的女人,即使曾经玩过kou交,将自己的骚bi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面前都会觉得很羞耻很不好意思,更何况还要自己主动展示。
然而二姐还是满足了我的要求,用两根手指分开了自己的大荫唇让我看那美丽的骚bi。
骚bi上方那娇嫩的红豆在我的目光注射下慢慢地充血挺立,两片小荫唇也如同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张合之间蜜汁不断往外泛滥,然后就听见了二姐长长的叹息声,骚bi口急剧收拢,挤出好大一片水流来。
原来她居然就在我的视奸下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此时我的鸡芭已经充血涨得难受,于是双臂一使劲抓着二姐的臀部让她往下移。
二姐也很自觉地握着我的鸡芭对准了她的骚bi慢慢坐了下去,直到将我整个鸡芭完全吞进她的身体里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然后她就开始扭动腰。
她不象平时那样上下起伏吞吐我的鸡芭,而是让gui头顶着她的花心揉磨。
这个样子耗费的体力较少,但带来的快感却更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