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儿子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快感,将一股股浓浓的jing液射入到我的身体里,在jing液的浇灌下,我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不断的向我袭来,两人静静的、软软的瘫在床上。
我依偎在儿子的怀里,看着将自己一次次凌辱的男人,我心里不但不恨他,反而觉得自己成了儿子的人,我完全臣服在儿子的跨下。
这时,电视里美丽的金发女郎正在为她的伴侣进行kou交,儿子让我转头看看电视,示意我也为他kou交。我矛盾的看着电视,过去老公也想让我kou交,但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觉得太肮脏了,没想到现在……
看着电视里很陶醉的男女,被儿子彻底征服后对他言听计从的我模仿着电视里的场景将头伸到儿子的鸡芭边,一股浓浓的醒味让我又停了下来,我抬头看见儿子鼓励的眼神,犹豫片刻,凌辱后的顺从和讨儿子欢心的心理终于驱使我张开迷人的红唇,屏住唿吸将儿子坚硬的鸡芭含入口中,将老公苦苦哀求也得不到的kou交奉献给了儿子。
儿子享受着我温暖、湿润的口腔带来的惬意,尽管我的技术很是生疏和粗糙,甚至有时牙齿还把他的鸡芭刮痛,但儿子能感到我的努力,我在尽力讨好他,把人妻变成他忠诚的情人的满足让儿子很是愉快。儿子是第一个享受我kou交的男人,心里的满足和快意让儿子的鸡芭又慢慢的勃起。
儿子翻身将我又一次压在了身下,他完全模仿电视里的男女,让我摆出各种姿势供他肆意奸玩,我在我前所未有的yín荡表现下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性欲的高潮,可惜这张牒片里一直没出现gāng茭,让儿子很是遗憾,不过他想今天有的是时间,他要把我留下来好好奸yín一晚。
当天,我一直赤身裸体的在房里,除了酒店的服务生送饭到房里时我穿上了睡衣,而儿子这晚也没闲着,他在我的哀求下暂时放弃了给我的gāng门开苞的计划,但我越来越熟练的kou交和越来越配合的xing爱还是让他又尽情奸yín了我三次,在享尽了艳福后,才将我搂在怀里精疲力尽的睡去。
儿子朦胧中听见手机的振动声和感到手被举了起来,怀里光滑细嫩的肉体悄悄离开了他下床,便睁开了眼,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过了,而我赤裸着我性感的肉体正朝浴室走去。过一会儿就听见浴室里我好像在跟什么人说话,儿子便悄悄的起床来到浴室门口。
「你刚才打电话来是我还在上课,我一下课看见你打了几个电话就马上给你回了,你有什么事?」
「我也想你,老公!你什么时候能回家?」原来是老爸的电话,儿子顿时yín心一动,要是妈妈一边跟老爸通电话,一边被自己奸yín,那肯定是很爽的。
儿子主意一定,便推开门走了进去,我正在洗手台前背对着门低着头跟老公通话,光洁的后背、圆润臀部和美腿构成了迷人的性感曲线,此情此景让儿子辛苦了一晚的鸡芭马上又不辞辛苦的勃了起来。
儿子悄悄上前,双手从后面将我的双|乳搂住,身体紧紧的贴了上去,我不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抬头见是儿子便马上做了个安静的动作,儿子脸上露出yín笑,腾出一支手也做了安静的动作后便将我上身向下按,我只好上身向下,一支手半曲在洗手台上支撑着身体,而我性感的臀部就翘了起来,正好对着儿子跃跃欲试的鸡芭。
「怎么啦?老婆,你怎么啦?」电话里老爸焦急和担心的大声问道,连儿子他都能听见了。
「没什么……我刚才不小心,差点扭到脚了,都怪你,要不是一边走路一边跟你通话,我怎么会扭到,要不一会儿我到家了再打给你。」我知道儿子又想干什么了,连忙想挂断电话,避免暴露自己的yín行,因为儿子的鸡芭已经在我的骚bi里抽动。
「你怎么样?你没什么吧?脚扭到没有?」老爸关切的问道,他不知道此刻在电话的另一头,他一直引以为荣的美貌妻子给他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的美妻正如同一只下贱的母狗一般,翘着她性感的yín臀迎接着他的儿子肆意奸yín,胸前丰满的ru房被儿子的大手尽情捏揉,而妻子此刻被奸yín得发出的急促唿吸传到他耳里,他还以为是妻子被扭到脚后疼痛所致。
「没……没什么,我……啊……好……我找个地方坐下来,看看我的脚,待会再打给你……啊……再见……好舒服……你真会cao……骚bi要死了……儿子……」我一说话,儿子就大力的插入,让我断断续续的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唿吸不能抑制的通过话筒传到老公的耳里,我心里暗想:自己太yín荡了,自己是个不可救药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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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老公关切的声音让我觉得老公就在一边似的,而自己却被别儿子从后面奸yín,如此这般的yín荡行为刺激的我反而比以往更快的进入高潮,我不等老公说话就把手机关上,然后看着镜子里自己正耸着yín臀被儿子奸玩的yín荡场面,我不由yín声不断,身体一阵紧绷,我又到高潮了。
「你这个小骚货,没想到你还真有味道,够yín荡的,跟老爸通电话,被我cao的还这么爽,老爸也真够意思,老妈被我cao的喊爹喊娘的,他还这么关心她。」儿子一边奸yín着我,一边得意的侮辱我和我可怜的老公,他觉得刚才如同当着老爸的面奸污我一般,很是刺激和兴奋。
电话那一头,老爸着急的不得了,自己的妻子怎么样了,脚肯定扭伤了,而且还不轻,他想打过去,可又怕妻子生气,他一直很畏惧自己的美貌妻子,他根本想不到平时在家里高高在上的妻子正被他的儿子以屈辱的姿势奸yín,心高气傲的她被儿子日的大唿小叫,高潮连连。
当儿子感到快要she精了,便把鸡芭拔了出来,让我转身蹲下张开嘴,双手抱着我的头,将鸡芭在我嘴里大力耸动,我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唿吸,想推开儿子,可儿子抱着我的头,牢牢的掌握住主动权。
我只好一动不动的任凭儿子的鸡芭在我嘴里快速的chōu_chā,好在儿子很快将我的头紧紧抵住,我的性感红唇都能感受到儿子有些扎人的荫毛和他跳动的鸡芭,他终于she精了,射在美丽人妻的嘴里。我软软的坐在地上,性感的红唇上还有残留着儿子jing液……
晚上我和老公从宴会上回来;两人都站在房里,我的娇靥上红嘟嘟的;神态美艳中带著迷人的荡意,这时老公开口说了:「老婆!你是不是醉了?」这时儿子才知道我今晚是喝醉酒了,怪不得和平日的神情不太一样。
我却强辩地道:「喔!哪有?我……没醉,你再拿……一瓶酒来……看看谁……先……先倒……」儿子听我连一句话都讲得断断续续的,知道我已经醉得迷迷糊糊的了,于是上前来帮老公将我扶进了房间。
接下来床边的电话声响了起来,老公接听了后,从他脸上看得出他非常无奈地有些失望的表情,然后俯身对我说道:「老婆!我公司有事,一位大客户要我去谈签约的细节,今晚我可能不回来了,对不起啦!你就先睡吧!」说著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走出房门,开著他的车离家了。
我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中,我的双手自己摸起了ru房和骚bi,渐渐的我越摸春意越浓,摸到痒处,把手慢慢地移到小腹下的骚bi外揉了起来,那粉嫩的小腹底下,蔓生著一丛浓密蓬乱的黑色荫毛,以及那高高突起像小山也似的阴沪,中间藏著一条忽隐忽现的红色肉缝,湿淋淋地已经渗出了水渍。
我左手揉摸著丰|乳,右手在骚bi阴核上不停地磨擦著,小嘴儿里也随著动作的快慢,发出有节奏的浪yín声道:「哦……唔……哎哟……哎……唷……哦……哦……嗯……哼……哼……喔……哎……哎呀……哟……嗯……嗯……哼……哼……哦……哎唷……唔……唔……喔……」
儿子站在门外看著我这幕美女自摸的好戏,又听见我的呻吟声,终于熬不过性欲的冲动,他提步向前进了门转身把房门锁上。我仍然像刚才一样地躺在床上浪哼著,他把房里的大灯关掉,只留下一盏床头的粉红色小灯,这是为了可以创造罗曼蒂克的气氛。
他三两把地将我的衣物脱去,马上爬上床,一靠进我的身边,就像接近火源一般,全身热腾腾起来。他忍不住地先搂著我那身雪白柔嫩、赤裸裸的娇躯亲吻起来,由我的小嘴先吻起,双手更是不老实地在我的玉|乳上抚揉著,并不时地用他的指头去捏弄著那两粒鲜润的红葡萄般的|乳头,儿子越吻越带劲,离开我的小嘴,由我热红红的脸颊、耳朵、一直往下面吻去,经过了粉颈、双肩、再吻著胸肌、慢慢地终于吻上了我那对丰满肥嫩的双|乳。
这时我用一支手环抱著他的粉颈,另一支手配合著他吻|乳的动作揉摸著我的另一颗玉|乳,我的这对ru房不但柔嫩雪白,而且丰肥而不下垂,既坚挺又饱满,尤其是那顶端的|乳头,涨得又圆又尖地挺立在峰头,我想就算是chu女的ru房都未必像我这么美丽呀!儿子摸著、揉著、吻著、咬著我的双|乳,就像是重温儿时的旧梦般畅快异常,简直是越摸越好、越吻越爽,渐渐地越揉越大力、越咬越带劲了。
我被儿子吻得娇躯不停地扭动著,并微微地颤抖起来,小嘴里不停地:「嗯……嗯……哼……哼……」的不断地呻吟著。
我周身火热的烫人,我知道这是因为今晚喝了太多酒精的缘故,此刻儿子对我的胴体是百摸不厌、百看不烦,揉了又揉、吻了又吻,甚至趴到我的下身研究起我的小骚bi。虽然他已无数次的看过我的骚bi,但这么近观赏还是第一次,就连我的毛根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儿子先伸手抚摸著我那堆呈三角形的荫毛,手感细细柔柔,非常好摸;再将手指延著那条早已泛滥成灾的小肉缝,上下不停地磨著骚bi里的阴核,偶而又把手指插进骚bi中去扣弄著。
我还是不停地哼著使人兴奋的yín叫声,儿子干脆把嘴不嫌脏地吻上了我的骚bi,我的骚bi被他这一吻,yin水就像水龙头般地喷洒了出来,弄得儿子整个嘴巴和脸颊就像在洗脸一般,粘满了我的yin水。
儿子对自己亲生母亲的yin水当然不会觉得污秽,一口一口地吸著我的yin水吞进肚里,还不时用舌尖去舐弄著我骚bi里的阴核。
我已被儿子吻得全身酥麻难当,又被他舐弄著阴核的动作搞得浑身颤抖不停,忍不住浪叫道:「嗯……哼……哎唷……亲丈夫……你……今晚……怎么……这么…会……调情……嗯……你弄得……人家……好骚……喔……哎呀……别……别逗……人家的……小肉……核……嘛……唷……唷……你……吸得……人家……好……好痒……喔……嗯……哼……快……快来插……嘛……小……骚bi……好痒……不……要再……再逗……人家了……嘛……啊……啊……人…人家要……丢了……喔……喔……丢了……嗯……嗯……」
儿子还是尽情地享受著我的肉体所给他带来的快感,他已被我那种断断续续的yín浪娇吟声刺激得浑身来劲,一股巨烈的欲火烧得儿子整根大鸡芭涨得红通通的,gui头又大又粗一抖一抖地挺立著,我骚bi里的yin水不停地流著,弄得yín臀底下的床褥都湿透了一大片,于是儿子翻到我的肉体上,前胸贴著我的娇躯,准备去插我的骚bi了。
我被儿子贴身的动作震抖了全身,两颗大ru房在胸前厮磨著,他把大gui头顶著我骚bi里的阴核,把我磨得又是一阵浪抖,我的yín臀也不停地往上挺动,又左右旋转著,好让我的小阴核磨到儿子的大gui头,就这样在儿子的磨顶和我的挺转中,使我的骚bi不断地溢出大量的yin水,浸得儿子和我的荫毛都湿淋淋的。
我被大gui头的磨揉骚痒难忍地哼出:「哎唷……好……丈夫……喔……喔……你的……gui头……今天怎……么……变大了……嗯……嗯……磨得……人家……爽……死了……哎哟……磨得……人家……呀……痒……痒死了……啦……哎哟……亲丈夫……喔……喔……不要了……不要……再……磨了……嘛……呀……呀……人家要……你……快……快来……插……人家的……骚bi……嘛……嗯……嗯……喔……痒……痒死……人家的……骚bi……了……快嘛……人……人家……要你……插进……来……嘛……喔……喔……」
儿子见能把我搞得这么骚浪,不由得意忘形地学著爸爸的口气问道:「老婆!我的好太太,你要什么?不说出来叫你亲丈夫怎么给你呢?」
我在激|情和酒醉的情况下急得浪叫道:「哎……哎呀……死人……喔……你……最坏……了……明明…知…道……人……人家要……什么……还……要羞……人家……喔……喔……人家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