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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从半敞开窗口吹拂进来，窗帘随风摆动，偶尔露出缝隙，能看到远处墨兰夜空。

林航指责完，就用浴袍抹干净眼泪，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离婚吧，这段婚姻太糟糕了，我不要了。”

她被窝里缩成小小一团，眼皮因哭泣而泛着嫩粉色，嘟囔了一会，就仿佛睡了过去。

顾云琛哭笑不得，伸手轻抚她微湿短发，侧卧躺下，和她面对面。他温柔地拨开她刘海，视线中她脸蛋绯红，鼻尖秀气，嘴唇被他吻得略微红肿，他能从她回应和拥抱中体会到她*情，她那样*着他，却还会哭泣，抗拒他侵入。

归根究底，是他自私伤害了她。

“对不起。”苦涩和甜蜜纠缠着攀升而上，顾云琛亲吻林航脸颊，低声说，“我做错了，原谅我。”

他说了好几遍，才让林航幽幽转醒，她半睁着眼和他对视，“你说什么？”

“我说我错了。”他不擅长道歉，但她面前示弱，他不觉得羞耻，“我不该为了让叶锦不痛，而利用你。”

林航鼻头蓦然发酸，止住眼泪又跃出眼眶，“道、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她压下哭意，眼圈红红，“别以为你道歉，我就能原谅你！”

顾云琛心疼地吮她眼泪，伸手揽住她腰，把她往怀里带，“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林航无骨一般靠着他，头脑还不甚清醒，“不知道……轻易原谅你，我、我太亏了。”

他笑了笑，陌生酸胀情绪催促着他诚恳道，“我*你。”

怀里人僵了一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你。”顾云琛凑到她耳边，湿热吐息喷洒下来，惹得林航浑身轻颤，心脏也跟着狂跳起来，她惊愕又茫然地抬起头，过近距离里，她甚至能看到他瞳孔中自己黑影，“你、你又骗我？”

“没有。”他喉头发苦，轻吻住她，“我*你。”

*情沉重和恐怖他自小就体会过，那份情绪可以转变成藤蔓要了人命。他冷硬而强大，看似无所不能，牢不可破，却是也有破绽。他懦弱地不敢碰触它，得到了它，还未曾察觉，险些丢掉真正意人。

他感激林航出现他生命里，那样纯粹而积极地*上他，带给他一束光。

他抱紧她，一遍遍地承诺，“我*你，不会再骗你。相信我。”

林航很又没出息地落下眼泪，晶莹水珠多得让顾云琛担心会融化掉她眼珠子，他低叹一声，“别哭了。”

女孩子光裸身体滑嫩细腻，他抱着她坐起身，扶住她后脑深深吻她，他尝到她唇上咸涩，也体会到她哭泣中辛酸和悲楚，“对不起。”

复杂情绪随着泪水涌出身体，林航渐渐平复下心情，顶着烂桃般眼睛，声音都有些哑，“你说……是真？”

“对。”

“你*我？”

“嗯。”

她紧张地攀住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有没有对别人说过？”

他和她十指交握，“没有。”

林航终于破涕为笑，笑完了又觉得不好意思，额头磕他颈窝，迷醉地闻着他身上气息，那飘摇不定心缓缓落下，“再说一次给我听。”

顾云琛好笑地扶正她，帮她擦掉眼泪，而后含住她唇，逼得她张开嘴承接他吻，长舌直驱而入，贪婪地汲取她香甜，林航很就晕乎乎地任他鱼肉，混沌间听见他她耳边说，“我*你。”

好似有透明丝线连接了彼此心脏，情意相通后身体加敏感，她难耐地喘息，感受到他强有力贯穿，炙热*她体内激起一*可怕感，她不知所措地握住她手臂，似哭泣又似欢愉地呻.吟，“云琛……”

顾云琛捞起她腰，让她跪床上，从后方深重地进入，大而安静房间里有*水声，燕好处好似有火烧，她听见那叫人羞耻声响，下意识绞紧他，顾云琛闷哼一声，险些缴械投降。

“航航，放松一点。”他吻她后颈，大掌探到前方，揉弄她娇颤绵软，引得她低低啜泣，他又一次重重顶入后，浑身一个哆嗦，水一般地瘫软下来。

他继而达到高.潮，压她身上，*深陷她颤动软肉里，怜惜地亲吻她泛红眼角，她餍足神色挠得人心尖痒痒，他很又被勾起兴致，欲罢不能地将她翻过身，哑声说，“别睡，再来一次。”

林航乖巧地哼了声，盘上他精壮腰，任他为所欲为。

隔天羞耻虚软中清醒过来，林航轻颤着睁开眼睫，目光扫过隐约透出些大亮日光窗帘，而后看向床头闹钟，将近十二点，她好久没睡到这样晚了。

胸口横了个手臂，林航顺着向一旁看去，映入眼帘是顾云琛那张睡眠中难得温和脸，昨晚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林航面红耳赤，喜悦之余，又有些恐慌。她喝了酒，分不清那句叫她欣喜若狂话是真，还是自己臆想出来。

她绞脑汁回忆，冷不防顾云琛突然睁开眼睛，四目相对那一刻，她心脏跳乱了一拍，忙垂下眼睫。

顾云琛凑过来吻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