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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阳深深地看了宁芮一眼，虽然他也心疼苏素，可更多的却是对宁芮的失望。

“……”

不是说他不心疼苏素，而是在这种时候连苏素自己都能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可是宁芮却只顾着自己。

“我真是为清瑶丫头感到可悲。”

麻衣冷冷地看着宁芮然后突然就笑了起来，“你们宁家从头到尾为她做过什么？她承受了你们宁家多少的阴谋诡计，甚至连她的哥哥都因为宁家而……可笑事到临头，她也不过是你们宁家的弃子。”

“不，不是这样的。”

宁芮听到这里心里也有些难过，她不是不心疼不在乎宋浅语，只是……只是宋浅语是化神强者，可她的女儿却是个没有修为的凡人。

“行了麻衣你少说两句。”玄素虽然面色难看，可还是没有失去理智；他闭上眼深吸口气，“难道你还没有发现清瑶丫头真正的用意？”

麻衣闻言愣怔了下，“我……”

玄素冷冷地扫了宁芮一眼这才道，“不管怎么说苏素都是那丫头和宋谨言的生母，她那样重情重义的一个人，又怎么肯让自己哥哥的性命染上生母的血。”如果她拿到了创世神力，拿到了回天神果，可是苏素却死了，那就算她救回了宋谨言，他们兄妹的余生都不会开心。

他说着嘴角勾起三分冷笑和七分嘲讽，“那是他们兄妹欠了苏素的，经此一事也算是还了；往后……”

“或许没有往后了，阿浅此去早存了死志。”

站在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萧靖寒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若宋浅语不是存了死志刚才便不会说让靖元给苏素开调理身子的方子。

“……”

宁芮闻言顿时就震惊了，死志……死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