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安国寺安宁静谧,法会过后,那些达官贵胄,夫人贵女都前后离开包括秦王妃一行;原本住的满满的北院瞬间空了下来;换了旁人许会觉得寂寞,可宋浅语却很是享受这难得的清净。
“小姐,刚有小僧弥说普济大师拖他带信给你。”宛依用托盘端着素膳,在托盘的角落上赫然是泛黄的信封;她撅着嘴,嚅了嚅唇,小声嘀咕着,“也不知今儿是什么日子,慧远大师的童子才刚走这普济大师又……”
宋浅语抬手轻轻地戳了下宛依的额头,“你这丫头,别忘了这里可是安国寺!”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展开信笺细细的看了,随后摇了摇头,沉沉地吐出口浊气,“看来咱们安静逍遥的日子到头了;去准备一下明日下山。”
“啊?”宛依惊讶地呼出了声。
“算算日子,富贵酒楼的群芳宴也快开始了吧。”宋浅语压低嗓音,低声喃喃,“更何况这安国寺明日怕是就不太平了。”
宛依蹙眉不解,“应该是明日。”
“那你还不快去准备!”宋浅语故意嗔怪道。
“是!”宛依应声而退。
隔天,阳光正好。
安国寺却掀起了轩然大波;无他只因为慧远、普济两位闭关寺内多年未踏足外界一步的两位得道高僧在同一天宣布要外出历练苦修。全寺上下五百多僧弥齐聚在山门处,为两位高僧送行;而造成这一切的宋浅语,此刻却是优哉游哉地倚在马车上看着窗外春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