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语嘴角微微扬起,手中捏着宋谨言送来的请帖,又想到那天在放生池旁边的竹林偷听到那萧青泽和宋眉烟的话,既然老天爷都在帮她,她还有什么理由让他们心想事成?“去告诉宋立国,就说我思念亡母伤心过度,打算在佛前为亡母抄写千遍往生咒,就不随他一道回府了。”
话音刚落,她耳骨微微动了动;低下头眸色一闪,“宛依,我的荷包好像丢在普贤殿了,你去找找。”
“是!”宛依凝着自家小姐腰间的荷包,明白小姐想支走自己。
夕阳西下,斜阳日暮。
微风过,窗帘动。
“阿浅果然最了解为夫,知道为夫想与你两人独处。”黑衣男子仍旧带着精致的玉色面具,语气慵懒好听可那话却是欠扁得很。
宋浅语凝着面具男子,眉宇颦蹙,深吸口气,“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前世她欠阿寒的,今生她再不会对不起他;面前这男子实力非凡,城府极深,而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样的人太危险了。
“我想怎样难道阿浅不知,嗯?”面具男子尾音微扬;突然一个利落的翻身;等宋浅语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的手指轻抚着宋浅语的侧脸,淡淡的语气却透着浓烈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宠溺,“阿浅,你逃不掉的。”
“你起来!”
宋浅语极不喜欢这种被人拿捏的无力感,可却根本没有半点办法。
“为夫觉得这个姿势极好,难道阿浅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