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立国就好像是压垮宋眉烟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紧紧地捂着侧脸,眼底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怎么都不相信宋立国会因为宋浅语打她。
“这是那日在玉苑楼时你们欠我的。”宋浅语传音入密,语气凉薄。
“你说什么?”
宋眉烟闻声猛的抬起头,看着宛依怀中的宋浅语仍旧是没有半分生气的模样,面色惨白,双眸紧阖;若非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听到宋浅语的挑衅,她甚至都会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
看着宋眉烟那警惕和惊讶的模样,宋立国双眸凝着宋浅语也有些怀疑;刚想上前查看宋浅语的情况,就有小僧弥领着普济大师匆匆赶来。
“大师,我家小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宛泽急切地开口问道。
宋立国也紧盯着普济,似乎带着考量,眸色闪烁。
“肺腑受损,淤血郁结,并无性命之忧。”普济给宋浅语把脉之后凝着她那张脸瞳孔缩了缩,抬起头朝着宋立国安抚一笑,“待到厢房后,老衲为宋小姐逼出胸口郁结的污血,再给她开两剂药方好好调理调理便好;施主不必忧心。”
“多谢大师,谢天谢地,小姐总算没事。”
翠竹轩,厢房。
普济运功而起,一股中正醇和的内劲缓缓渡入宋浅语的体内;原本“昏迷”着的宋浅语张口一注带着褐色的鲜血喷出来;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宛依的怀中。
“多谢大师救命之恩。”人如其名,声音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