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近一年的时间里白岐的脾气越来越难控制,这才是他长期大量抽烟的最根本原因,烟草能压制住些他的暴躁,他还不想在下属心里变成一个喜怒不定的暴君。
罢了,都说祸害遗千年,看来老天这次还没准备收他,用那样的车速对着高架桥撞出去都没死。
“哭什么哭,闭嘴!”
白岐斥责出声,烦躁的睁开眼。
然后他正对上一双肿成了核桃状的大眼,姜衫还在小声的抽噎,见他发火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惊慌。
“对,对不起,你睡吧,我不出声了。”
白岐不耐的神色定格在了原处,不确定道:“姜衫?”
她怎么可能会来看他?她不是应该在秦家参加婚礼才对吗,还是说婚礼已经结束了……不,即使她会来,秦亦灏也不会让她单独和他呆在一起。
姜衫往后面退了两步,“我不烦你就是了,可你能不能别敢我走……我没地方去了,我真的没有勾引过军艺的导师,我是被冤枉的,所有人都不信我,他们都在骂我,你信我一次好吗?白岐,你别生我的气了,我知道我不该不听你的劝冒然的相信了别人,我真的再也不会骗你瞒你了。”
姜衫边说边哭,白岐这次是真的动了怒,她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才会相信她。
姜衫一退后,白岐才看清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简洁的装修,摆放整齐的书柜,墙上挂着两套熨烫整齐的军装,这是他在t大的研究生宿舍。
再仔细的看了两眼姜衫,白岐才发觉刚才感觉怪异的原因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