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秦战有着八分相似的威严和凌厉压迫性十足,训斥的语气也极度不悦,明显姜衫醉醺醺的样子把他气的不行。
然后姜衫就哭了。
秦亦灏:“……”
姜衫闷声闷气的抹了抹眼泪,在手足无措的秦亦灏怀里动了动,想坐起来,又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对不起。”姜衫喃喃道:“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做的……”
姜衫就嘟嘟囔囔的反复重复着这几句话,秦亦灏叹了口气,没料到醉倒的姜衫竟然会是这个样子的,冷峻的眉眼不禁软化了几分。秦亦灏一边笨拙的给姜衫擦着眼泪,一边低声安抚叮嘱她在他不在的场合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喝酒。
早已经醉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姜衫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说了什么,又和谁在一起,心里针扎一般的煎熬,而这种煎熬已经在她心里根深蒂固了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