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衫耐心的补充道:“你会做辣菜吗?不会的话周围也有几家味道不错的川菜馆。”
梁瑞眼睛突然亮的惊人,整个人瞬间活过来了一般,声音抖着,“会,我会,我什么菜都会做!”
那样子就像是个在表决心的想要得到认可的学生,急切的希望自己能够交上一份让姜衫满意的答卷。
姜衫被她这反应逗笑了。
梁瑞看到那么大一栋别墅,却空荡荡的只住了姜衫一个人的时候,心里又是一阵绞痛,在厨房的时候自责愧疚的又流了半天眼泪。
两人聊了很久,大部分时候是梁瑞在说,姜衫在听,后来又变成了梁瑞小心翼翼的问,姜衫缓声作答。
家里多了个人,桌子上是热气腾腾的饭菜,空气中是温馨的热菜香味,其实对姜衫来说这感觉有点陌生,又有点久违。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自从姜父去世后,似乎再也没有过这样的时光。
再冷漠,再心如坚石,姜衫那心里某处突然就破了个小口,那感觉很奇怪,似酸似疼。
眼前这个絮絮叨叨的女人,是生她的那个人,是与她血脉相通的那个人呢,是她应该叫做‘妈妈’的那个人。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