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在开玩笑,他应该这么冷冷的讽刺回去,讽刺她的不自量力和对他的试图操纵。
“秦亦灏,相信我好吗,我真的没有像你想的那样做,我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人,真的。”她竟然还敢在声音里带了那么几分假惺惺的,小心翼翼的伤感来。
可去******,真是去******,那冷酷的,伤人的,威胁的,运筹帷幄稳操胜券的话语,就是被卡在了喉咙里,她的手轻轻的一动,就毫不费力的把那些话给压了下去。
“我信你。”
不知道低了多少度的话,完全不像是该从此刻的秦亦灏嘴里说出来的话,就这么不受控制的蹦了出来。
他僵着脸,僵着身子,僵着每一寸血脉,他甚至不敢动上一动,生怕此刻这主动的女人,是在他想象中自己臆测出来的,一眨眼就再次没心没肺的坐回了原处,再不肯承认她曾经做过这样主动的示好的,亲密的动作来,再不肯承认她曾经这样轻柔的,用那样亲昵撒娇的语气对他说出祈求的话语来。
姜衫那雾蒙蒙的眸子里都染上了羞赧,她悄悄的又侧了侧脸,嘴唇印在了他的脸上。
“别生气了,我错了好吗。”
秦亦灏那双不听话的手,就这么不受控制的反抱住了她,他把她抱在了腿上,僵着脖子,硬邦邦道:“闭嘴,不许再说话!”
******,这个混蛋的,冷血的,却又让他怎么都做不到狠下心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