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羽嘴角流血,紧紧闭上眼,是不想老妪看见自己眼里的仇恨,他的大脑嗡嗡作响,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和变化惊住了,呼吸的困难让他无法回答老妪的问题。
“桀桀……”
老妪忽然咽笑着,将李飞羽丢在地上,道:“不管你什么身份,只要是活人就够了,我忽然也想做一做男人看那是什么滋味!”
“你……”
李飞羽忽然被老妪的话惊呆了,想说什么,却被老妪弹出的一颗药丸噎住了,口中一阵腥臭苦辣。
老妪转身面向铜门,抬起左手,劲气在手中压缩成形使劲一挥,伴随着右手灯笼的摇曳闪烁,一道精气旋转着卷向斑痕点点的古朴铜门,吱——回旋的风力带动着大门完全打开。
夕阳西斜,树影交叉,落辉越过门槛落在地上。老妪如同风烛残年般佝偻着背,面向的夕阳,她的眼光烁烁,身影在余辉的照耀下斜斜拉长,脚下李飞羽面色转青,压抑着蚀骨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