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史丝这一声娇吟,是在答应,还是因为舒爽而发出的?她扭过头,妩媚地瞟了我一眼,那双蓝眼睛里的目光如水,“我会去的,徐,快,我还要!”她已经没有力气配合我了,可是,她知道我的强壮,足以应付她更加贪婪的索取。
我奋力进攻,把她撞得波澜起伏,娇声不断,我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她的中不时地喷出股股,淋洒在我的龙头上,滋润着我们的摩擦之处。
我了上百下,这才暴喝一声,箍紧了她的身子,在小龙的脉动中,将无数子孙根射入她的里,史丝一直娇哼着,承受着我的喷射。
我又搂着她休息了一会儿,才离开她的房间。回到思雅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我挨着她躺下,不再扰她。
其后的几天,采儿娘的情况越来越好,七天后能够下地走动,练习了两天,虽然还不如平常人那么矫健,也算是行动如常了。
我们一天来看她两次,尤其句是采儿、张丽婕和思雅,每天都陪着采儿娘做恢复运动。
我留在别墅里,无事可做,邻屋的赵如芸便来到我的房间,我们自是一番恩爱。于是,我每天晚上分别陪着史丝和思雅,白天就跟赵如芸加班,这日子倒也舒服,幸好我练有欢喜大法,不然也早被这几个欲求不满的女人给吸干了。
第十天上,史丝找到了我:“徐,你们明天就可以离开了,关于我们合作的事情,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吧?”
“嗯,史丝,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一诺千金。我既然答应了你,这件事肯定会做好地,你就放心吧,等医院的建筑开工之后,我就给你寄过照片来看看。”我轻抚着她的柔肩,认真地回答道。
“徐,你这些天来,给了我最幸福的一段时光,这段时光会让我时时怀念的,你回国之后,我一定把这边安排好,尽快去中国找你。”史丝大方地上前,轻吻了一下我的脸。
第二天清晨,我们就准备好了机票,不过,这次回去的只有我、赵如芸、张丽婕和采儿娘俩,思雅直接从美国办了手续,飞往瑞士,她要去检查一下那个储物箱。
就在我们刚一回到春水市,还没有下火车的时候,思雅就给我的大哥大打来了电话:“子兴,你猜猜,储物箱里会是什么?”听她的声音很激动,我觉得里面的物品肯定会很贵重。
“思雅,这可是国际长途啊,让我猜什么?你快说吧。”我急于知道储物箱里究竟是什么,用极快的语速问道。
“子兴,里面是金条!大量的金条!我都不知道张天森是怎么搞到这么多的!我在瑞士银行申请了兑付现金!”思雅说话时喘息非常急促,看来金条还真的不少,“你知道么,换成美元,现在可以换到四百万美元!天哪。”
确实,在那个时代,四百万美元对我们来说,又是一个天文数字般的巨额财产!
“好的,你不用着急,慢慢完成后,把账号里的钱,汇到国内公司的几个账号上和你我的个人账号上,不要一次性汇完,慢慢汇。”我叮嘱了一下,虽然这个时代还没有对账号上的钱查这么严,可小心无大错。
“好,我知道了。”思雅挂断电话,我心中虽然激动,却没有露出任何喜悦的神情,我觉得现在已经能够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了,我的修养进步了许多。毕竟,我已经是千万富豪了嘛。
走出春水市火车站,呼吸着家乡的空气,我心情激动得不行:“我徐子兴又回来啦!”我大声说道。周围的许多人奇怪地看着我,以为我是神经病。采儿娘非常能够体会我的心情,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人,看着我尽情地舒展开双臂,似乎要搂抱天空的样子,她泪眼模糊,身子微微颤抖。
“娘,你怎么了?又病了么?”采儿一直扶着她,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异样,吓得叫了起来。
我连忙扶住采儿娘的胳膊,看向她的脸:“娘,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能够又回来,我只是太激动了。”她反手抓住我的胳膊,手指轻轻着我的胳膊,万分依恋尽在一抚中。
赵如芸也是非常激动,带着张天森的骨灰回国,是她在美国的十天里日夜想要做的事情,如果不是我的帮助,她又怎敢回国?
“哎呀,现在是晚上啊,没有了回县城的汽车了。”张丽婕看了看夜空中的繁星,叫道。
“我们找一处宾馆住下吧。”我看着这两对母女,知道今晚回不了春水村了,只能在春水市先住下。
春水市第二招待所,里面的条件相当不错,虽然够不上所谓的星级,可也算是春水市相当好的宾馆了,我们在这里吃了一回自助餐,每人三十元,对于采儿娘俩来说,可是很贵的一顿饭,对于赵如芸娘俩,也算是相当高级的一顿饭了。
自助餐的酒水免费,我喝了半瓶白酒,又喝了几瓶啤酒,今天太高兴了,喝得脑子有些晕。的时候,我们要了三间房,采儿和张丽婕已经混成了好朋友,这两个小丫头一定要住到一间房里,于是,两位母亲只好也住到一间房里,我当然不方便跟她们住到一起,自己住一间房。
三个房间是挨着的,我喝了酒,一挨枕头,便沉沉睡去,突然房门敲响了:“叩叩。”过了一会儿,又敲了一次。我即使睡着了,也听得非常清楚,立刻爬起来,我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当然不会害怕,也不问是谁,伸手扭开了房门。
“哎呀。”一声轻呼,我立刻听出来了,原来是采儿娘!她深夜来找我……我一把将她拉进了房间,关上房门,这才说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有。”采儿娘结巴着,神色很不自然地来到我的房间里,这是一个双人间,只有两个椅子,她便坐到了一个椅子上,双腿并拢,神色不安地望着我。
今天的采儿娘,穿的是从美国买的一身非常现代的连衣裙,后背露出大片,胸前开叉的尺度也相当地大,采儿娘那特有的硕大,在胸前挤成了一道幽深的沟,我一眼便看到了那道足以让所有男人陷落的深沟,不由心中一痒,来到她面前站定。
“怎么样?身体恢复的不错吧?”我的色眼,在她身上肆意打量着,从头到脚,她并拢着的一双柔腿,由于刚刚在房间里洗过澡,显得嫩白细腻,脚丫上穿着一双招待所的拖鞋,脚趾微微蠕动,至极!我吞了吞口水,却没有继续进攻。
“嗯,史丝说,我的体质好,恢复得也快,现在已经完全好了。”采儿娘温柔地望着我,双手搭在髀间,互相搓着。
“哦,怎么,刚一回国,睡不着觉了?”我见她局促,倒了一杯水给她,递给她杯子的时候,顺便摸了一下她的手指,她丝毫也不反感,只是用投的目光扫了我一眼,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垂下目光,啜了一口水。
“我……确实睡不着。”她抬起头来,跟我发生了不正常的关系,她在我面前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强悍,而且,她的目光里,分明是一片柔情!她难道是愿意跟我保持这种关系?我审视着,勇敢地上前拉住她的手。
采儿娘没有躲闪,任我握着她的手,只是那只柔软冰凉的手,不安地微微颤抖着。她神色不自然地又喝了一口水,温声说道:“子兴,你告诉我,去美国这一趟,究竟花了多少钱?”
“你问这个干什么?只要你的病好了,花多少都值得。”我无视她的问题,虽然也理解她这么问,就是想明白一下究竟欠我多少钱,可她就算是明白了又有什么用?这笔钱,是她们母女一生都无法偿还的。
“子兴,我……我只是想知道一下具体的数字,我知道你对我们娘儿俩是真好,我们娘俩无法报答你的恩情,我们一辈子给你做奴才,你想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帮你做什么,好吗?”采儿娘的眼睛里,涌出了泪花,疾病痊愈了的她,身体上没了困扰,全身每天都是异常轻松舒爽,觉得生活无限美好,原来深藏在心目中的恨,早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对这世界的热爱,还有对我的感激。
“哎……娘,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们今生有缘份能够相识,能够为你解除病痛,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并不算什么的,你不需要感激我,我如果做不到,难道你就杀了我?”我微笑着伸手帮她擦去流到脸上的泪珠,她的身体僵硬地哆嗦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了,对于我对她的关怀之情,她坦然地接受了。
“子兴,采儿小,不懂事,你不要怪她。”采儿娘忧心忡忡,脸色有些羞涩和不安,“我当初硬要把她嫁给你,其实……其实我是想偿还我的一个心愿,我当初想嫁给你爹,即使只能暗地里跟他私通,我也愿意,可是没有做到,我就想,把女儿许配给你……可是,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我……就让我用我的下半生,来代替采儿吧。”
她说到的采儿小,除了年龄小,当然还有身体上的小。她现在觉得对我非常愧疚,她一直在我面前非常地强势,直到我把她的病彻底治好,她才算深深地受到了震撼,懂得了我对她们娘俩的天高地厚的恩情。
这个辛苦守寡半生的女人,让我既是心疼,又是爱怜,我轻轻搂住她柔软的身子,双手抚上她特意修练出来的一对硕大美胸,用脸摩擦着她的脸,温柔地说道:“娘,你这一辈子,论辈份我应该这样叫,可是,我一辈子都会把你当作我的宝贝儿,你愿意吗?”
“嗯。”采儿娘羞涩难当,面前的男孩,只是她的准女婿,能不能真正做她的女婿,目前还真的很难说,可是,他已经做了她的情夫!虽然关系混乱了一些,可这一辈子,她自己的性福,就要指望面前的男孩了。以她的强悍性格,让她再找个男人过日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说对方无法忍受她,而是她无法忍受对方。
以采儿娘的眼光,在农村有句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对她来说,当然不止如此,她还需要她的汉子为她治病!花这么多钱为她治病,春水村周围的男人,哪个能够做到?就算是做到了,采儿娘会不会愿意让他做,还是个大问题。
我们两个正说到情浓处,突然房门又响了起来,采儿娘吓了一跳,立刻伸手把我从怀里推开,我懒懒地问道:“谁啊?”
“是我。”房门外脆声回答,竟然是赵如芸!她这么晚了,来找我?倒也是,也许她觉得,我这里没有人,才过来一解饥渴。
“哦。”我答应一声,缓步出来开门,采儿娘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坐得端端正正。
“进来吧,有什么事吗?”我再次关上房门,赵如芸进来后,立刻看到了采儿娘,一愣之后,立刻笑脸相迎:“呀!采儿娘,我找了你半天,原来真的在这里呀。”赵如芸这是在撇清自己:我是来找你的。
“嗯,我在这里,跟子兴说一些事情。”采儿娘这些天来,跟赵如芸当然也熟悉了,虽然两人并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可是苦难的命运,把她们聚集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