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成家里出来的我,抬头挺胸,昂首阔步,俨然一副村主人的架势。村里的乡亲见到我一个个都露出尊敬中带着畏惧的神色,跟我打招呼时声音特别响,特别亲切,小村子里的村民闲聊的时间多,这里的消息就传得特别快,显然我成为支书的事情,已经满村皆知了。
“子兴,你来一下。”
采儿娘俏生生地站在她自家的院门前,这个成熟的病态女人,总有一种令人心动的美感,这种美,我虽然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美,一看到她,我就忍不住心生怜悯,尤其是她咳嗽得直不起腰来的时候,更是让我的心都疼啊。
我走近她,凝视着她嫩脸的病态美,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扶她的胳膊,入手温软滑腻,我心里一荡,嘴里却道:“娘,有什么事么?”
我握住她胳膊的手指,在轻轻地摩娑,采儿娘是过来人,对于我的小动作当然感觉得清清楚楚,她弱弱地白了我一眼,并没有怎么反对,任由我扶着她,进了她家的院子。
“子兴,你当了咱们村的支书,这可是一件大事啊,我今天高兴,炒了几个菜,帮你庆贺一下。”
采儿娘兴奋得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红晕,她的脸蛋越发娇艳,“来,坐下,我帮你泡茶。”
“娘,你别忙了,我自己来。”
看着兴高彩烈的采儿娘,她柔弱的娇躯摆弄着茶壶,我心里一疼,“你坐着,我来。”
“这些事都是由女人去做的众,怎么能让你做呢?”
采儿娘是一个老观念比较重的女人,在她的观念里,洗衣做饭收拾家里这些家务,当然是由女人来做,男人来到家,只管吃饭喝酒,再就是跟女人睡觉。
我不由分说就抓住了茶壶,连同她柔软的玉手一起握住,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的脸:“还是我来吧,你这个样子,再做这些事,我看着心里就疼,坐不住。”
“哎……子兴……你……”
采儿娘的声音很小,显然我的手握住她手的时候,也给了她足够的震撼力,这个成人自从结婚之后,就再芤没有经历过男人的滋润,不知道她是怎么强压住尽头的的?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啊。
采儿娘美丽的细长眼睛,眼角轻轻一挑,目光里有些眩晕,她忽然觉得,面前的徐子兴,跟他老爹突然间重合了,采儿娘的美眸中顿时柔情万千。采儿娘对我父亲的那种刻骨的恨,其实是一种了的爱,换一种说法,就是我老爹没有睡她,她反而怀恨在心近二十年,如果当时我老爹睡了她……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所以说,其实采儿娘在这些年里,一直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能被我老爹睡一回。可是,即使这样一个简单的愿望,最终也成了泡影——因为我老爹早早地就死于地震了。
父债子还!这是采儿娘心里一直期望能够实现的一个深深刻在心底的梦想。她对我撒泼使赖,强势许婚,一切的一切,还是源于对我老爹的那种的爱。她其实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那种爱,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不仅走路的姿势跟我老爹很象,而且,说话时声带的震动,也是跟老爹非常相象的。
采儿娘的心乱了,她缩了缩手,却又将手伸了回来,缩手是因为心情有些害羞,伸回来却是因为她非常留恋这种感觉,这是一种酥到心底的感觉。
“咳……我去端菜。”
采儿娘的心情一激动,咳嗽声就响起来,她为了摆脱眼前的尴尬,连忙抽身出去,到厨房为我端菜。
望着慌张出去的采儿娘那窈窕的背影,我心里一动:采儿娘的身材很好,虽然有些病态,可女人越是这样,在男人眼里反而更加美丽。她的肥美的两片硕,如果用一个词儿来形容的话,就是:磨盘似的大。据农村人故老相传,大的女人能生养。可采儿娘的遭遇,让她没有机会证明是不是能生养。
采儿娘端菜进来的时候,两只莹白的玉手端着两个白瓷碗,与她的超级豪乳相映成趣,她柔弱的步态,顾盼之间的风姿,一时把我看呆了。
采儿娘放下两碗菜,见我仍然一副猪哥相看着她,不由嗔怪地训斥我一句:“小……小坏蛋,看什么呢?”
“啊……看你啊,娘,你真好看。”
我伸手擦了一下口水,双眸放光。
“你个死样儿,快吃吧。”
采儿娘家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不过,今天她特意给我杀了一只鸡,她把筷子递过来,温柔地看着我,“吃吧。”
“呃……”
我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放到嘴里,“扑——”
我一口吐了出来,“娘,你不喜欢让我吃也不要紧,干嘛弄这么咸啊?”
我愤愤地站起来,走出她家的院门,回头看了一眼,这破败的小院,表明她们娘儿俩的生活一直非常清贫。
“咦?这个小坏蛋!”
采儿娘自言自语着,“我明明尝过了的啊,不可能咸啊。”
她无奈地看着我走出院门的背影,转过头来,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到嘴里,“不咸啊,这不挺好吃的么?”
“娘,什么不咸啊?”
采儿蹦跳着进了院门,一眼看到碗里的鸡肉,“呀!有鸡肉吃!”
她抓过筷子,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她的小嘴儿里,使劲儿地咀嚼着,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娘,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