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此言一出,立即引来大部分粉客的强烈不满。大部份人都在怒瞪着这个不识时务的小子,不过又不敢出言反对,因为谁出言反对,那么就是说来莺儿就只值这一万两白银,一万两卖一个洛阳第一的名妓,虽然很多,但却不是最多,值!谁不想自己的身价更高一点?
如果谁傻得出来反对,那么就只会减低自己在来莺儿心目中的印像,等于已经出局了。所以众粉客都在心里骂着刘楚,md,别在这装b,如果你真的很有钱,就不会开价一百两白银这么穷酸的价格了,这个只是和一般小姐一样的价钱,就只有这个无知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才敢开出来,也不怕大家笑话。
当然,除了这些勉强可以拿出一万两白银的大部份粉客外,还有一些绝对的豪富。他们平时在来莺儿的面前讨不了好,如果要让她自己来挑选赎客,恐怕太阳从西边出来也轮不到自己,那不不如比谁的钱多谁能得到来莺儿的好。
曹本来一方面是考虑到和袁绍的关系,另一方面是考虑到自己的经济能力的问题。曹的家底本也算是雄厚,曹的祖父曹腾,是宦官集团中的一员,他的父亲曹嵩官至太尉,在洛阳也算是有一点的势力。可是他的少年时代太过于放荡不羁,时时因为交朋接友,寻花问柳而大洒金钱,另家人对他失望之极,如果此时又一掷千金甚至更多,家族的人会怎样看他?
所以一万两白银对他来说已经是消耗尽自己的积蓄了,才有一个竞价封顶的说法。此时被刘楚如此一搅和,自然对刘楚大是不快,心里大叫此人养不熟也,这明显是和自己在抬杆,看来找他帮忙搭线张济的老婆是邹氏是找错了。望向刘楚的脸色阴沉不定,对刘楚充满了怨念,也万分后悔带他来逛这一品楼,好好的一件事让他捣乱了,邹氏事成后一定不能留此人在这世上,曹心底涌起一股的杀机。
刘楚也看到了曹的神色不善,不过只当是没有看到,袁绍倒没所谓,反正他就是钱多,对自己大有信心的他故作潇洒的道:“刘兄说的也不错,来莺儿姑娘绝对不止这一个价钱,纵观洛阳,恐怕没有一个青楼小姐比得上她的歌舞,单是这一点就足以价值万金了。”
袁绍如此说就有点不经大脑了,刘楚心里暗笑,看到舞台上不远的来莺儿神色闪过一丝不悦。虽然他是在称赞着来莺儿,但也没有人喜欢拿自己用钱来衡量的,哪怕现在的确是用钱来买她。
不过,更加笨蛋的是那个张彪,凡是和袁绍在一起的人都要跟他过不去的,此时他摇头晃脑的对刘楚瞪了一眼道:“哼,那你说来小姐值多少钱?就算再多的钱我也要一定赎得来小姐。嘿嘿,你们就别要再痴心妄想的要得到来莺儿小姐了。”
“错了!你这没有一点品味的野兽!”
刘楚装作发怒的道:“你、你简直是无约可救了,来莺儿小姐色艺俱全、清洁高雅,岂是你这种低贱的人所能拥有?来莺儿小姐可以用钱来衡量的么?什么值多少钱?那可是无价的,不只是来莺儿,包括那些所有的小姐,都是无价的,是无价的,你知道么?笨蛋!”
在场的粉客听刘楚居然说来莺儿是无价的,都一阵哗然,但他又同时当众大骂张彪,都愕然,心想这人也实太大胆了,如此骂他,除非有袁绍等罩住,要不肯定是要给废了。张彪更是被气得七窍生烟,刚才被袁术激起的怒火还没有过去,现在又跳出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小子敢对自己如此的无礼,不将他放在眼内,跳起来骂道:“你、你这个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可知道我是谁?当今皇上身边最红的张让就是我叔父。小的们,给我去揍他,往死里打,md!”
刘楚最看不起的就是动不动就搬出某某权臣就是我亲戚什么的,吓唬一般人或者还可以,但对刘楚明显是没有一点效果的。要说到搬名头,嘿嘿,皇后还是我的情人,皇上还是我的老襟,只要自己一高兴,说不定还能搞个驸马爷来当当。
“哼,没用的家伙,看你长得像个野兽一样,有本事的就别说什么的阉官张让,也别叫什么的小的们,给你机会,让大家看看你是不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出来和我单挑,接下我三招,我刘楚从此离开洛阳,不再在洛阳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