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去酒店有点麻烦,但也比去张凌红住处好,
“我要回家。”张凌红说着的放弃扶着墙,不过她的腿根本就不能支撑住她的身体,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王小冲赶紧一把架住她。张凌红虽然身子发软,但是意识还比较清楚,身子也往前挣扎着,坚持要回家。
张凌红这个样子,王小冲也不好把她送到柳浪春去。
张凌红这样子嚷嚷着,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也足以引起路人的注视,王小冲心里也有些发急,这样子在大街上拉拉扯扯搂搂抱抱,被人撞见可不好,一手捂住张凌红的嘴,王小冲一边低声让她不要叫,一边想着,这黑灯瞎火的也没谁认得自己,还是赶紧把张凌红扔回家闪人。
怕引起路人的注视,只好由得她,按照她指引的路线,躲着灯光把张凌红送到了住处。
张凌红的住处没有人,张凌红强撑着找出钥匙,但是张凌红已经迷迷糊糊,醉得很厉害,却怎么也打不开门,王小冲只好一手架住张凌红,一边自己动手,打开了房间,借着楼道地路灯开了房门,掀下门边地按钮,房顶地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线,让王小冲看清楚了房间里的情况。
这只是套装饰很普通的一房一厅小套间,里面的家具也很平常,不过拾掇得整齐素雅。王小冲心里有些纳闷,张凌红说什么也是张家的人竟会如此简陋,也太有辱八大豪门的名头了。
一进屋,王小冲把张凌红往沙发上一方,张凌红象稀泥一样瘫坐在沙发上,满脸红晕,应该是酒劲还在发作,王小冲推了她几下,张凌红只是随着推动晃了几晃,鼻子里唔唔地哼了几声,没有半点清醒地迹象。
王小冲的喉头不自觉的蠕动了一下,“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这话果然不假,张凌红恐怕醉得连他是谁都认不得,完全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这样的机会就在眼前,特别是刚才扶着张凌红上来的时候身体接触很紧密,该碰不该碰的地方都碰着了,那成熟的女体和诱人的幽香已经刺激得王小冲心里蠢蠢欲动,但王小冲脑海里还有一丝清明,这女人是张家的人,可不能乱来。
但是与此同时,王小冲心里另一个很黑暗很邪恶地念头也冒了出来,自己都重生一次,还不能快意恩仇?那还活着干吗?
此时的王小冲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王小冲正在那里天人交战,瘫坐在沙发上的张凌红却突然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直直地就朝卧室走去。
王小冲见她眼睛微闭,如梦游一般,完全没见到身边还有个大男人,踉踉跄跄的差一点就摔倒了,这时候他什么也不想了,本能的上前一步,一手提着准备接住张凌红呕吐之物的面盘,一手扶住要摔倒的张凌红,把她扶到了卧室,放在床边,借着客厅里的灯光拧开床头灯,然后脱掉她的鞋子,把她整个人放到了床上。
王小冲一直起身,看到床上的张凌红,眼睛就不愿转弯。
柔和的灯光下,雪白的床单上,张凌红星眸半闭,美丽面容在如云的秀发半掩着、线条柔美的白如凝脂的手臂搁在上、粉颈白皙如玉、那高耸入云的双峰在薄薄的衣衫下一起一伏蠢蠢欲动,像随时都会裂帛而出似的、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平坦诱人的……
还有那被卷起裙裾的双腿间,裹在裙子里那若隐若现让人急于一探究竟的神秘之处,以及那双完美无瑕,修长美腿,那像珍宝一样精致的素足、一颗颗珍珠似的玉趾………
王小冲完全失去了控制,贪婪地、肆无忌惮地在那美丽成熟的女体上,由顶至脚地逡巡着。此情此景,王小冲只觉得口干舌燥,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的从额上流下,上的火团像地心里的岩浆一样激烈地翻腾,
张凌红似乎有点不舒服,微微呻吟了一声,身子挪了挪,修长的腿微微张开,裙下的风光顿时更加诱人,纤薄的把那玲珑浮突的形状忠实地显现出来,几根乌亮的柔丝从白色的布料中穿透出来,黑白分明的,就像一副写意之极的水墨山水画卷……
见到如此喷血的场景,王小冲脑海里那微若游丝的理智不战而溃,下面的小兄弟就像是仪仗队的礼宾枪一般高高地举起、竖得笔直,骄傲地准备接受女首长检阅。
王小冲感到身体快要了一般,这个时候,在他心里啥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有一条缝,一条能让他的缝……
只是王小冲才刚刚坐到床边,刚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张凌红却忽然喔了声,身子往前一倾,似乎要吐,王小冲赶紧把垃圾桶往床前一移动,又扶了一把她身子,这样即便要吐也不会弄脏衣服和床单。
张凌红喔喔干呕了几下,没吐出什么,不过王小冲感到有湿湿的东西滴到他手上,忙低头一看,张凌红的脸上一行清泪如珍珠一般往下掉。
张凌红抽泣着,王小冲记得当时他就想起曾经在书上看过一种说法,女人买醉多半有伤心欲绝的故事和没有结局的恋情,过多的酒会化成眼泪,会让整日不露声色的女人失声痛哭,据说这是一种以毒攻毒的疗法。
大家族也不容易啊,子女多了关系也多,事情也多,张凌红和张惠云属于旁系,根本受多大重视。就是需要联盟的时候,才会重视一下把她们嫁到那个世家。
王小冲看着哭泣的张凌红,早已经没有了之前他所见到的冷傲,而是像雨中的荷花,楚楚可怜。
“姐姐……”张凌红哭着顺势趴在王小冲腿上,张凌红处在迷幻和迷离之中,显然是把他当成张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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