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爱国这个气呀!小纰漏就是小纰漏,真碰上正经的事时,就找不到人了,昨天我走之后,吴爱国不顾夜色已深,急忙打电话,把局书记包贤友、局长莫树国以及局组织处长、表弟刘华北请到家里来。
印刷厂要告到省厅组织机关的联名状中,可没少提到他们三个的名字,字里行间的说他们这些局领导所任非人,害苦了印刷厂,更是常常在吴爱国的陪同下,拿工人的血汗钱下馆子、买高档奢侈品、游山玩水等等,甚至最大的一笔钱,还牵涉到北京的分管机关领导,要是照张松学他们的状词,省里查下来时,吴爱国固然要倒血黴,包贤友、莫树国、刘华北也要追究责任。
包贤友、莫树国、刘华北一看到吴爱国手上的东西就急了,连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吴爱国把经过说出来之后,三个老鬼才长籲了一口气。
包贤友骂道:“这姓张的不识抬举,他一个小工人出身,家里又没有革命背景,给他做个厂领导,已经是很抬举他了,怎么能这样搞事?还真是反了他了,还以为能给他们这些工人当家作主不成?真是笑话?”
刘华北哼道:“我们的父辈,都是干革命过来的,中国是我们这些人家打下来的,文化大革命又吃了不少的苦,现在享受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还有,江媚也是下贱,敢在背后捅我们的暗刀子,现在中国没有官娼了,要是有,我一定把她弄得家破人亡,然后叫她去做鸡。”
莫树国冷笑道:“就算他们这次能把这材料递上去,这些土包子难道就能得趁吗?这些蠢猪,还真把自己当国家主人了?他们知道个屁,杨青山他敢私自处分我们?还是得通过厅领导才行吧?只不过这事闹起来,大家脸上不好看罢了,既然他们不老实,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吴爱国道:“某某某教导我们,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人家已经发难了,我们总得应战不是?”
莫树国笑道:“局里的、市里的、法院的、检查院的、公安局的,全是苏北三八式的第二代,大家说起来,怎么样也是世交,虽然内部也有矛盾,但是对下面敢作反的破落户,大家的意见还是一致的,省里的、部里的也是老革命的后代,下面的这些人翻不了天的,随便找个理由,或是乾脆以莫须有的理由,先把那个领头的张松学办掉,再把这上面敢签字的人处理处理。”
所谓三八式,就是抗日战争中参加革命的,解放式是解放战争中参加革命的,而江南一省中,尤以苏北人身居要职的为多。
吴爱国点头道:“这话说的有理,所谓擒贼先擒王吗?我倒有个办法,倒是可以扳倒张松学,但是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再有,要是张松学不服上告,或是厂里这帮老不死的再联名上告,把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包贤友冷笑道:“根本也不必把姓张的怎么处分,只要寻个不大不小的理由,把职务免掉就可以了,我党官场中有个屡试不爽的整人手段,就是作风问题,设法找个美女引诱他上床,坐实了作风问题后,先扒了他的官服,再慢慢的整治。”
刘华北道:“包书记,先听听老吴的意见呢?”
吴爱国笑道:“包书记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急急的请大夥来,就是要合计合计,把这些材料改一改,把不能拿出来的全部毁掉,把我们需要的整理出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弄翻张松学,你们大家看呢?”
刘华北白天酒喝多了,揉着太阳笑道:“表哥呀,你也知道我的书怎么读出来的,玩女人喝酒就找我,但是一看书文就头疼,这事你去办,反正我们三个知道有这回事,到时你要我们怎么配合,直接和我们支会一声就行了。”
当吴爱国熬夜精挑细选的弄出陷害张松学的材料时,却找不到我了,那时又没有手机,bp机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而我和小兄弟们几乎玩了一夜,淩晨四点才回到家,回家后自然是倒头就睡,哪里还能想起什么事?
等到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还是老娘把我叫醒吃饭的。
老娘也不问我为什么不上班,只是对我说道:“饭在锅里,趁热吃吧。”
我心里当然知道为什么老娘不问,她是怕问了我会伤心,在她的心目中,我能在印刷厂干这两三个月,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今天我睡到中午十二点不去上班,一定是被工厂开除了。
我笑了一下,对老娘道:“妈!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被厂里开除的。”
老娘笑了笑,忧心的道:“不如明天拎些瓜子香干什么的,去华清池澡堂卖卖吧,兴许能混两个钱渡日。”
我笑道:“您老就别烦了,我在厂子混得好着呢!”
老娘点头道:“混得好就好,混得好就好。”
我心中想着还有陷害忠良的正事要办,肚子也饿了,於是穿了衣服起来,跑到饭锅边,盛了一碗半冷半热的糙米饭,也夹了两筷子鹹萝蔔、两片红胡椒,蹲在墙角五分钟就扒掉了,丢了饭碗,就往外面跑。
老娘追在后面喊道:“大樑!听妈的劝,还是做点正当营生的好,象你这样整天东游西荡的,怎么个好哇?”
我真想把那一万块钱拿出来给她看看,可是我的头还没昏到那种程度,真要是拿出来,老娘不以为我是偷的才怪?所谓“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就怕我做坏事,但是话又说回来,在某某党的英明领导之下,做大坏事赚大钱,做小坏事赚小钱,不做坏事不赚钱。
我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吹着口哨晃到莫愁湖边胖头磊的“留影”照相馆中,他的生意照常那样清淡,没几个人会去他的私人的相馆沖洗照片的。
胖头磊瞪着一双吊眼,贼似的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恨不得硬拖一个进来做个生意。
我笑嘻嘻的道:“胖头磊!等生意呀?”
胖头磊见我进门,立即笑道:“原来是狼哥!来得正好,帮我开个张,怎么样都好。”
我笑道:“你不会等了一个早上都没生意吧?”
胖头磊苦笑道:“就是,再这样下去,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我眨了眨眼道:“里面说话去!”
胖头磊道:“又是什么吊事呀!总是这样鬼鬼祟祟的。”他反正也没生意,跟着我就进来了。
我漫不经心的问道:“我是想问,昨天我买的那种微型的间谍相机,要是沖洗的出来的话,一张要多少钱啊?”
胖头磊道:“你不会已经拍过了吧?”
我笑道:“没那么快,我先问一下价格,昨天回家后人想了又想,花那么多钱,就买了这么个破玩意,现在有点后悔了,要是沖洗再贵的话,我就把那相机退给你,反正我一次也没用过对吧?”
胖头磊急道:“出手的东西怎么好退呢?那相机性能很好的,小日本的货,全市也没有几家卖呢!要是你退掉的话,回头再想要时,就没有了,再说沖洗也不贵,那种胶卷一卷十张,沖一下也就一块钱,洗一下两毛钱一张,十张也就两块钱,兄弟我吃个亏,狼哥你来时,连沖带洗,我就收你两块八毛钱怎么样啊?”
我笑道:“滚你的,还两块八哩!我看沖洗两块钱就差不多了,昨天你还狮子大开口,诈了我许多钱呢!胶卷呢?最低多少钱?”
胖头磊苦笑道:“狼哥!就句实话吧,连沖带洗,最低两块四,那种胶卷最低五块钱,再低我就实在不能做了,怎么办哩,人家又不相信我们这些个体户,全靠道上混的兄弟照顾生意,混口饭吃啊!”
我贼笑道:“那说好了!以后就这个价,喽——!我这儿正好拍完了一卷哩,麻烦你帮我沖洗出来吧!”
胖头磊摇头道:“狼哥你真是狡猾。”
我笑道:“为了避免你以后有身首异处的危险,不如你教我怎么沖洗,钱照付你,但是我在里面洗什么,就不用你管了。”
胖头磊犹豫道:“放心吧狼哥!我不会乱说的。”
我脸上笑得更灿烂了,慢慢的走近道:“你说我会相信吗?”
胖头磊一咬牙,跺着脚道:“好——!我教你,这东西说穿了就一层窗户纸,容易学的,但是要是弄得好的话,就不容易了。”
我笑道:“我也不用弄得太好,只要能清清楚楚的放出来就万事大吉了。”
两个小时后,我揣着自己洗好的照片,跑到地老鼠李向东家,顺利的买到ddk药,但是到底好用不用,也不能听地老鼠说,在心中没有底的情况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在想,是不是还要进厂,把郑铃弄来试验一下,看看放倒她强日过后,她到底能不能记得什么东西。
但是郑铃於我而言,不必要再强日了,女人都是这样,一旦和哪个男人确定了床上关系,下次再上床时,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大不了半推半就罢了,再抬头看看天,都快三点钟了,再进厂的话也没什么意了,不如到吴老鬼家等他,看看他把那材料弄得怎么样了。
老老实实进厂做牛做马当工人,那是蠢驴才会做的事,照那些蠢驴的做法,从小做到老,再从老做到小,累死累活几辈子,也决不会存下什么钱来,顶多也只能糊嘴上的一点食,要想活得自在,还得使些手段才行,要不然孔老二怎么会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哩!
我年纪虽小,可是明白的知道,那些没日没夜驴似的劳作的工人,根本不可成为一个国家的主人,人家忽悠他哩,可怜他们连屁核子也吃掉了。
我照例从吴家的后门进去,他家那锁对我没用,不单是他家,哪家的锁对儿也是没用,吴道友当然是上学没回来,至於他到底在学校干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吴丽才上初一,功课不紧,倒是早早的放学在家,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玩“采蘑菇”游戏,我也不想惊动她,猫似的挑开她百叶窗帘的一角,在外面静静的看着她。
这个小丫头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长得婷婷玉立,乌黑的长发,散散的披在肩上,柳叶眉桃花腮,双眼晶亮,拿着游戏机手柄的小手,白得几乎透明,十根手指细长细长还肉肉的,胸前悄悄的形成了两个不大的小肉包,里面肯定没穿奶罩,一对羊角,隔着衣服,微微的向上翘起。
下面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小浑圆浑圆的,一双大腿修长,才十四岁就长这么高的个,对於身高,我是自卑的紧。
忽然我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是不是要拿吴丽做做试验哩?但要是ddk那药不灵,事败后还不给吴家弄死?但话又说回来,ddk要是灵的话,我岂不是大发,吴家生活条件优越,吴丽营养好,无论身材长相,都是标准的小美女,就如同一朵沾满露水的鲜花,怎么不叫人垂涎欲滴?
我是想到就会做到,正想着如何下手时候,吴家的电话响了,吴丽忙放下手中的游戏机,一蹦一跳的跑到客厅听电话,那时候的电话可是奢侈品,一般人家根本装不起,象吴家的电话,是用厂里的公费装的,美其名曰:方便工作,某某党自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天起,就以各种冠冕堂皇理由,大搞特权,努力的脱离于普通公民以外,形成一个庞大的特权阶级。
我忙找地方躲了起来,吴家没有人在家,吴丽回家后,都是小心的把前后门都锁好了之后,才敢放心大胆去玩游戏机的,当然不会认为有人会静悄悄的溜到她家来。
我等她一进客厅,就溜进她的房间,在她桌子上只有小半杯水的水杯里,投入了一粒ddk,拿起杯子晃了两晃,地老鼠说得没错,那药入水即溶,无色无味。
一分钟左右,吴丽回来了,我忙钻入床底,躲了起来。
小姑娘怎么想到已经有狼入室,毫无戒心的端起水杯,一口就把那小半杯不冷不热的水全喝了,然后就去拿游戏手柄。
ddk药性果然迅猛无比,尤其对她这种从来没吃的ddk的小姑娘,药效发作的就更快了。
我在床下一分钟还没到哩,就发现吴丽已经不对劲了,先是喘息越来越粗,然后就慢慢的呻吟起来,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然后情不自禁的自己动手,脱了上身的衣服,跳到了床上,不停的翻滚。
我裤档底下的被小美女的浪声,挑逗得立了起来,小心的从床底爬了出来,站在吴丽的床边。
只见吴丽满面潮红,媚眼儿上翻,脱去上衣的上身,羊脂白玉似的,竟然没有一点暇疵,白玉的凝脂肌肤上,因ddk的作用,泛起了隐隐的粉红,一双在腿交叉在一起,不停的磨动,牛仔裤的档部,已经被蜜汁渍湿了。
我顿时忘了厉害,低来,用手在她赤裸的背侧轻轻的抚了一下,吴丽立即就有了反应,在我的抚弄下,全身颤抖,肉档间又有大量的液体溢出。
我低低的叫道:“小贱人!小贱人!你怎么啦?”
吴丽象抓救命稻草似的,无意识的伸出一双白藕似的玉臂来,一把抱住我,急急的浪声道:“我要,我要!”
我低声道:“要什么呀?”
吴丽也不答我的话,还是那句话:“我要——!”双臂抱得我更紧了,她本来就是个小姑娘,根本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
我伸出嘴来,先在她经经湿湿的小嘴上吻了起来,吴丽激烈的迎合我,可是不得其法,只是娇喘着把香喷喷的小嘴往我的嘴上乱吻乱磨,妖美的姻体紧紧向我瘦排似的身体凑上来,一条大腿勾起来,搭上了我的狼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