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完b后,我们两个都没有力气下亭了,相互穿好衣服,依着亭柱,搂抱在一起,亲嘴说话儿,我初次上马,所骑的红粉战驹,不但是绝色,还是名器,又还是野战,这事若干年后说起来,狐朋狗党们没有一个肯相信的。
四周月光如水,郑铃静静的抱着我,低声的道:“采花狼!你白天和我说的事,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到底年青,没有什么城府,吻了她一下小嘴,嘻嘻笑道:“其实约你来之前,我已经有十足的把握,搞得定吴老鬼,至所以说得玄一点,主要是想和你干那事!”
郑铃在我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低声道:“狡猾的小鬼!”
我“哎哟”叫了一声,把她的小蛮腰又抱得紧一些,低声道:“只要你放得开,顶多后天,我就能说服吴老鬼,先给你换工种,过两三个月给你加入共青团,年底给你加工资、评先进??????”
郑铃道:“那房子哩?”
我笑道:“只要不出意外,有江媚的就有你的。”
郑铃忽然道:“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你自己不搞一套?”
我笑道:“好姐姐,我才进厂呀,吴老鬼就算再能徇私,我这条件也说不过去呀,更何况他极能做表面文章,决不会留什么明显的把柄给职工的。”
郑铃点头道:“这倒也是。”
我低声道:“没有意外的话,今年五一过后,局里将会组织各厂的领导,到杭州开个交流会,吴老鬼肯定会带江媚去,你要是能抓住这个机会,和吴老鬼他们一起去,表现好点,多顺着他一点,那房子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郑铃点头道:“这话我明白,光靠你一个人空口白牙的去说,肯定也不行,国家干部吗?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不给他们些甜头,他们怎么肯替我们办事?等价交换嘛?”
我摸着她的臀肉,低笑道:“不是等价交换,反正女人和谁睡觉不是睡,只是睡几觉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那是超值交换,你又不损失什么,却能得到许多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东西,不是划算得要命?”
郑铃点头想了一下,道:“这倒也是,除了名声不好听外,我其实什么也没损失。”
我笑道:“名声值几钱一斤呀?也就是你了,换做别人,吴老鬼根本就不可能就范,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叫你们车间里的那些试试。”
郑铃低笑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人家好好的女人,怎么就被你喊成了?”
我捏了一下她的,笑道:“别小看,要是长得跟猪八戒的似的话,连也没得做。”
郑铃低声道:“那你说我是了?”
我笑道:“这不是一回事,你不是叫等价交换吗?”
郑铃道:“你这一张嘴,翻过来调过去的,理全叫你说去了,不过现在好象很晚了耶,我怎么回去呢?”
我成心要把她彻底拖下水,笑道:“你回去还不是吵醒了那一大家子人?别回去了,我在水西门这一带混得熟得很,随便找个地方就和你过一夜了?”
郑铃给了我一个爆栗道:“还想得寸进尺?”
我捂着头苦声道:“现在的女人好凶啊!我们找两张床的,一人一张床不就是了?”
郑铃点头道:“那也好?我现在有点力气了,就想睡觉,不如我们出去吧?”
我点头道:“好——!”站起身来,拉了郑铃的手,两个人悄悄的出了莫愁湖大门,向前走了几十米后,就是我的小兄弟俞正强家,他家老子年轻时也是道上的,现在年纪大了,就在莫愁湖边盖了一幢违建的二层小楼,有七八间房间,也不领照,直接就开了个小旅馆,附近的公安知道那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只要俞家老头不惹上大案子,他们怕麻烦,也懒得管。
俞正强外号俞麻子,那小子正上初一,书也读不下去了,虽然没还没有辍学,但是也很少去上课了,我知道夜里他肯定不会一大早睡觉,一定是在玩游戏机。
果不其然,我拉着郑铃步入小旅馆时,俞麻子打“魂斗罗”打得正起劲,头也不抬的道:“十块钱一张铺,你们先交钱!”
我吼道:“大麻子!是老子呀!你想钱想疯了,要收老子的钱!”
俞正强一抬头,却是先看见了郑铃,顿时口水都下来了,忙道:“大美女来住店啦!”
我从郑铃修长的影子中伸出头来,叫道:“看清楚了,是我!”
俞麻子吓了一跳道:“我说怎么有个声音这么耳熟呢?原来是狼哥,她是你的马子呀?”
我笑道:“就算是吧?怎么样?快找安静的个房间给我们睡一夜,明天六点半叫醒我们,我们还要上班哩。”
俞麻子笑道:“我说狼哥!找个房间没问题,可是你能老老实实的上班我就不相信了,嘿嘿!不过,狼哥,你还真是好样的,这种正点的马子都能被你弄到手,不要告诉我,前一程子你借给我抄的《少女之心》就是你泡马子的心得吧?”
我笑道:“放屁!我哪有那本事写书?是厂里人借给我抄了,真要是能见到那写书的就好了,大家出点钱,要他再写本《少男之心》出来,闲话少扯,快带我们上楼,要是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俞麻子笑道:“那有什么?采花狼采花那叫正常,采花狼不采花才叫不正常哩!”
郑铃在我们说话时候,也不好意思做声,只是不停的用杏眼儿瞟我,直到我们进了房间,俞麻子走后,关了房门,郑铃才道:“这下完了,你的这些狐朋狗党,认定我是你的什么马子了,你看你那挫样,比我整整矮了一个头,天呀!为什么我总是和矮子打交道?”
我哪里会乖乖的睡那张床,脱了上衣跳到她的床上,猛的把她扑倒在床上,按住了双手,在她的粉脸上乱吻,边吻边笑道:“子!其实美女天生就是配矮子的,封神榜里的土行孙,水浒传中的武大郎、王英,不都是有个漂亮的老婆吗?而且我才十五呀!指不定以后我还长个呢?你们女大十八变,我们男的没有十八变,三变四变总是有的吧?”
郑铃边躲边笑道:“你能变什么?变猪八戒?你这种样子,是不是还想那个?”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旦做了初一,就决不会再怕做十五,郑铃就是这样,一旦下了水,只会越陷越深,再要回头,下辈子吧。
我笑道:“这事你倒聪明,反正才十一点多钟,又没有其他的事,在莫愁湖里那个姿式我捅得深是深了,就是没法正面抱着你,感觉有点遗憾。”
郑铃笑道:“那个姿式,什么姿式?说说看?”
我想了半天,那种从背后的姿式,《少女之心》当中可没说,歪头想了又想道:“我不知道!”
郑铃笑道:“你倒老实,我告诉你,那叫小狗式,你想想,街上小配,是不是那样的?”
我一拍手笑道:“对呀!不过小狗式太难听,不如叫做背后插花吧?”
郑铃咬了我一下,小声的道:“不懂就别乱说,背后插花插的不是那里!”
我一点也不觉得疼,奇道:“背后插花插的不是那里是哪里呀?”
郑铃忽然气道:“说你不懂吧,还知道死拉着人家,说你懂吧,你是一点也不懂,我就是不说,以后你自己问你家大人去!”
我忽然想到,郑铃怎么会知道这许多男女之事,她又没被人搞过,就算被人搞过,也不可能说出搞她的是哪种姿式,这其中定有古怪。
我三下两下又把她脱光,自己也脱得清洁溜溜,拉过被子来,一齐钻了进去,我在被子里咬着她又在发硬的,问道:“子!你怎么知道这许多男女这间的事,从实招来?否则的话,我一夜你十次!”
郑铃笑道:“傻瓜!要是你敢做十次,我倒无所谓,但你早就挂掉了,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区别,我真的想知道?”
我搂住她的细腰,把大腿在她粉嫩的大腿上磨,急道:“我真想知道!快说!”
郑铃吻了我一下鼻尖,笑道:“你知道我们厂里传抄的那本《少女之心》是哪来的吗?”
我道:“我怎么知道?”
郑铃小声道:“我和你说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那书是我家的小胖最先抄来的!”
我打破砂锅问到底道:“那刘小胖又是从哪里抄开的?”
郑铃低声道:“这事也只有我知道,我家住在下关的沿江路上,门口的个叫花子,听家门口的人讲,那花子是个极反动的右派,两条腿都被红卫兵打断了,但是写得极好的一手字,也能画各种画儿。”
我犹豫的道:“你不要告诉我,那本《少女之心》其实就是他写的?”
郑铃低声道:“肯定是的,我家的小胖子,只要下班就往他那里跑,说是可怜他,每天省一口饭给他充饥,其实另有目的。”
我停止了咬的动作,问道:“什么目的?”
郑铃道:“这事我刚嫁过去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就偷偷的跟踪了小胖子几次,发现每次都是在那化子给了小胖子几页写满了字的纸之后,小胖子才把那碗剩饭给那花子吃。”
我本能觉得这消息可能对我有用,小声问道:“那花子叫什么名字,怎么找他?”
郑铃笑道:“你个好奇的死猫,那花子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你只要到沿江路的石桥巷,在巷子口一找就找到了。”
我暗暗记了下来,悄悄的问:“那花子除了《少女之心》以外,就没再写别的东西?”
郑铃笑道:“怎么不写?要是不写,他那一天一顿的剩饭都没得吃,这一程子,我家小胖子天天偷偷的在看一本叫《黑花会》的黄色,那比《少女之心》更黄更毒也更长,,刚才我在亭子里替你吹的方法,就是在那本书上看到的,那花子为了骗饭吃,那篇副写的比《少女之心》长多了。”
我忽然明过来,用膝盖顶开她夹着的两条肉腿,轻磨她那跨间的肉儿,笑道:“那你也看过了?”
郑铃点头道:“小胖子视那书如珍宝,藏得极紧,但是家里就那么大,我和他虽然不,但是天天睡一张床,我既留了心,他想瞒住我可能吗?但我也看得不全,那书中的描写,羞死人了。”
我接口笑道:“也爱死人了,对吧?唔——!找机会我一定弄来看看。”
郑铃笑道:“早晚你得死在好奇心上,还来不来了?”
我笑道:“这叫求知欲懂吗?来——!怎么不来?”
郑铃低笑道:“你说过要替我舔下面的,可不能耍赖!”
我和她赤裸裸的抱要一起,下面的又翘起来了,翻身扑到了她的身上,搂着她先磨了磨,然后从她的小嘴吻起,顺着粉颈一直向下,我那时的摆乌美女的技艺笨拙极了,好在郑铃也没给人摆乌过,在我笨拙的亲吻之下,口鼻之间,又发出了销魂的呻呤。
我躲在被子里,吻到了她湿漉漉的,那两片牝唇儿肥厚而多汁,我用双手分开她微微张开的两片肉,伸进去两个手指,立即觉得被紧紧的夹住了,我不经意的一拔,竟然没,我一愣,难怪在亭子上时,我的了就拔不出来了,原来郑子的不是一般的紧。
我伸出舌头,在她的慢慢的舔了起来,郑铃爽得用双手抓住被子直哼哼,不一会儿,更刺激的来了,我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只舔了二三十下,她就了,一股就喷了出来,幸亏我早知道她会喷水,所以躲得也快,要不然就喷我一脸的了。
我的已经硬得不行,也舔她了,从被子里爬出来,压到了她的姻体上,胸前明显的感到她胸前的两团颤悠悠的美肉。
我左手摸到她的洞口,右手扶着,慢慢的把挺直的插进了她的,这下她不鬼叫了,随着的深入,发出蚀骨销魂的长呤。
面对面的,果然又是另外一番风景,我双手可以任意的捏玩着她的奶球,亲她的小嘴,躺下时,我倒是可以紧紧的搂住她的粉颈,边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含搅,被子里的却在疯狂的。
这是幼小的鸡鸡第二次进入美女的体内,郑铃优质的名器亦是因激动而疯狂的绞合着,我感觉整条全被滑腻腻的、软绵绵却又韧劲儿十足的媚肉儿紧紧的套住,都有点困难。
我废力的了数十下过后,郑铃更大量的流了出来,我得以肆意驰骋起来,犹如坐在战马上的武士,每一次冲剌,都直到根处,记记到到底,股肉相交时的“”声不绝于耳。
郑铃哼着哼着,忽然翻起了白眼,又来了一次大,可是我正在舒爽的时候,的时候根本没到,哪里管她受得了受不了,只管一个劲的挺枪狂捅。
进进出出约百十次之后,我到了,腰眼一酸,瞬间怒涨至极限,一股又出来,郑铃的花蕊在的浇灌下,浑身又打起颤来,一声,跟着来了第三次,姻体随之向上挺起,紧紧的抱住了我,浑身香汗淋淋。
射过精之后,我也不忙着把从她的中抽出来,就让留在她的体内,抱着她昏昏沉沉的睡起觉来。
感觉也没睡了多少时候,房门被俞麻子砸得震天响,俞麻了扯着正在发育的公鸭嗓子在门口大叫道:“狼哥,狼哥,都六点五十了,你还上不上班?”
我一轱辘爬了起来,身边的郑铃也醒了,忙抓起衣服穿了起来,我们两个狗男女草草的穿了衣服,手拉手的下楼,发现俞麻子一家正在吃早饭,俞老头倒是客气,对我们两个挤眉弄眼的笑道:“来来来,一起吃!”
我倒是不介意一起吃,可是郑铃不干了,藏在我身后急道:“不了不了,我们出去吃,谢谢你们。”
我矮小的身体,怎么能藏得住郑铃修长的身体,俞家的老太早看个正着,也不奇怪,坏笑道:“啧啧啧!柴小子!在哪拐了个大美人啊,真是鲜花插在牛屎巴上。”
我从来就不知道“客气”两个怎么写,拉着郑铃的手走了过去,上前随手拿油条,先递给郑铃两根,端起豆浆来,一口喝个干净,又随手拿起两根油条,一起放嘴巴里嚼,含糊的笑道:“那你叫你家麻子以后找个癞头老婆,不然的话又是一朵鲜花,插在另一堆牛屎上,再见!”
俞家老太听傻了,半天没回过味来,俞家的老头倒是听明白了,大笑起来。
快到厂大门时,郑铃犹豫起来了,小声的道:“我一夜没回家,刘小胖不会等在厂门口大闹吧?”
我笑道:“就他那挫样,还敢大闹?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万事有我,真不济时,我就收了你这破鞋,那时叫他后悔死。”
郑铃忙道:“不好不好!你在这里等一会儿,让我先进去,十分钟以后,你再进来怎么样?”
我心说,这不是掩耳盗铃吗?这一路之上,我们早已经碰到好几个同事了,不过转念一想,就点头道:“那好!你先进去吧!见到小胖子,就说昨夜你在初中同学家住的。”
郑铃点头道:“我也正想这么说的,拜拜!”
我其实想的是,我要是不闹点事情,是见不到吴老鬼的,吴老鬼身为高层领导,也不会没事巴巴的把我叫去问这事,厂里的第一把手招见一个临时工,总得有个理由不是?
我直挨到打过上班铃后,才慢吞吞的走进厂大门,看大门的王老头立刻拦住道:“哪个部门的?登记登记!”
我火了起来,扯着公鸭嗓子怒叫道:“王老头,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要我登记,真是吃饱了屎没事撑得,死到一边翻去!“
王老头不知道我说“翻去”是什么意思,但是明显的知道吃屎是在赤裸裸的骂人,他也是本厂的正式职工,至所以沦落到看大门的地步,也是有原因的,这老头从来就不知道眉眼高低,受某某某伟人的毒害,一辈子胸中正义凛然,只要他认为有理的,就坚持去做,从来就不怕厂领导,闻言立即跳了起来,看那样是想来揪我的衣服领子。
我是谁?我是水西三小霸之一,这打架箝毛的事,原是自小就精熟的,要不是迟生了十几年,不是红总的头子,就是七三一的头子,(红总、七三一全是文化大革命时期当地的大流氓组织,双方都打着忠于某某某的旗子,欺男霸女,抢劫文物,大大出手,为本市大害,文化大革命后被政府清剿),见老头过来,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一个大转身,随势用脚在他的脚脖子上一勾,王老头顿时个趄跄,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