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碰到这种事,郑铃都是辫子一甩,转身就走,管他哪个领导,就是不肯买帐,但是生活的压力,正在使她慢慢的适应这个虚假的社会,所谓党的干部,哪一个不是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一个普通人是改变不了这个社会的,那只能顺应这个社会了,否则的话就得吃一辈子的苦头,这种事情,智者而不为。
郑铃放下百来斤的大纸包,擦了擦鬓角的香汗,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我扶你过去可以,但是不会什么推拿!”
我伸出手道:“先扶着我再说嘛!至于推拿吗,我听刘小胖说你会的,你看我一个小孩子,也不可能沾你什么便宜呀!”
有点头脑的,应该能从我的话中分析出,我要真是小孩子的话,决不会说出沾女人便宜之类的鬼话,假如是老狼,更是能立即明白,我对这只小母鸡,有垂涎欲滴之势。
张俊的头脑中一心只想着副主任,哪里能体会我的话,对着郑铃怒吼道:“郑铃!你又不服从组织的安排,你个后进分子,就没有一点点上进心吗?对上级布置的任务,从来就是扭头呛脑,大打折扣,这厂里还就刘小胖那个没出息的要你,你给我听好了,你还在留厂查看阶段,你要是还想留在我们印刷厂这种国有企业,端着铁饭碗过活,就别再给我犯什么错误。”
我忙打圆场,笑道:“张段长!您对工作这么负责,对手下职工又好,就连我这个临时工,也能时时感受到你如沐春风似的温暖,吴书记面前,我一定会代表车间普通职工,极力推荐您做副主任的,至于郑铃吗,我想她也不是没有一点点同情心的,对吗?郑铃姐姐——!”
张俊道:“她不配你叫她姐,郑铃,你到底服不服从组织的安排!”
我嘻笑着望着郑铃,朝她点了一下头。
郑铃的贝齿,把红红的小嘴唇几乎都咬破了,眼睛红红的,半晌方点头道:“好——!我扶他去,并且尽可能的给他按摩按摩!”
张俊笑道:“嗳——!这才象话,不错,头一会肯完全服从组织的安排,有进步!”
郑铃走过来,因强体力劳动而散发出来的好闻体香,钻入我毛细血管的每一处,她把我的一只胳膊放在她的香肩上,用一只手拉住了,另一只手臂迫不得已搂住住我的腰,她身高一米七二,我只有一米六五,这个姿式扶着我走,就象漂亮的女修罗在挟着一个小鬼一样,滑稽之极。
正是阳春三月天,郑铃因要干重体力活,身上穿时并不多,外面一套工作服,里面只的一件内衣,工作服的领口拉得很低,以便于散热。
郑铃扛大包要出尽全身的力气,也不方便戴奶罩,那样的话,因用力过猛,容易把奶罩的带子挣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其实那时奶罩在中国还未流行,能赶新潮戴奶罩的,只有如江媚那种小妖精
我歪着头,靠在了她的香肩上,眼睛正好和她低领内衣边跳出来的半个雪白平行,深深的一目了然,我大致目测了了一下,其奶沟深度,完全能够放进我的一个巴掌,后来她量了她的胸围,整整有九十五公分。
我个子矮,和她紧贴的手臂,只能环在她的细腰间,刚好挂在她肥硕的大上面,那个位置好,象个葫芦的细腰一样,手臂放在那儿,决对不会掉下来,手臂下方紧压住她肉感十足的温热臀肉,身体中又起了一种异样的感受。
方洪等几个后进分子,见漂亮的郑子扶着我渐渐远去,馋得口水横流,他们虽然是后进分子,但也深受先进分子的影响,心中虽然爱死了的郑子,但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b样,以免被别人说成下流、品格低下。
其实食色性也,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喜欢的绝色大美女,那才叫品格低下哩!所谓“男人不好色,祖上没积德!”拥有几名绝色的美女,那是一个男人成功的标志,当然刘小胖除外。
郑铃扶我走出二三十米远,低声的道:“柴化梁!你就别装了,你想偷懒我管不着,但不要搭上我啊!就算今天下午工段长允许我只干一半的活,也有四五十包纸要扛,再说因为少扛纸,必定会扣我的工分,本来我就少扛了许多,看来这个月的奖金,我又没有了。”
我扶住她细腰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丰硕弹手的肉臀上游走,奸笑道:“大姐唉!有点志气好不好?赚钱要靠脑子,不是出死力,这个破厂,就算一个月的奖金给你拿满,也只有一百块钱而已,听说吴老鬼找你几次,你都不给面子,你现在这样,他是摆明了在整你,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
郑铃几乎扛了一年的大包,强体力的劳动,对她这种绝色的大美女来说,尤如劳改,这种绝色美女的身体构造,奶大腰细肥,绝对不适合做重体力的劳动,适合做重体力劳动的猪八戒们,腰一定要粗,要平,要瘦,比如体育比赛中中国那些举重的、游泳的、长跑的丑八怪女人,都是上下一般粗,要么象个大红薯,要么象条细甘蔗,根本就不能叫女人了,对正常男人,毫无吸引力可言。
残酷的现实,迫使郑铃的思想开始松动,开始考虑社会表面普遍推崇的思想到底对不对?她现在已经不是大姑娘了,许多事比以前想得多的多,闻言叹气道:“我怎么不知道,我爸用二十几条烟四处送人,这才好不容易给我找了个国有企业,端着个铁饭碗,难道就这样砸了不成?我不干心。”
郑铃早早的嫁人,也是因为她自进厂以来,“表现非常的不好”,厂领导多次找他的父母谈心,她也在三年中背了两个大过处分,全厂通报批评无数次,这在厂里的历史上也是没有的。
她家爸妈不明就里,只要她一回家,就跟在她后面啰嗦,郑子一个大姑娘,也不好意思说是吴爱国其实要摸她的抠她的b,因为她不肯,这才引出这许多麻烦,所以一咬牙,就随便找个人早早的嫁了,心想这下该没事了吧?
但事实证明,她想得真是太天真了,有她这种绝色美人整天在面前晃,别说是吴老鬼了,换做是我,如此美色当前,而其命运又掌握在我的手中,怎么可能放过她,除非她死了,否则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我左右看了看,把她香喷喷的搂得更紧了,在她耳边低声道:“好姐姐,除非你想在这厂里混了,否则的话,怎能得罪吴老鬼?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不吃馒头争口气,离开这鸟厂,难道就能保证在其他地方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怪的话,只得怪你生的太漂亮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你就一点点不想改善一下和吴老鬼的关系?”
郑铃似乎觉得难受,但我的年纪太小了,刚刚十五岁而已,她本能中,不可能象提防老头或是成年男人那样提防我,微微偏了偏头,苦笑道:“小滑头,我生的漂亮不漂亮,你也能看得出来?还见鬼了!不过其它的话说得也是,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中国这世道,到哪都一样,正如你所说,其他地方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至于改善和吴书记的关系,这事我怎么不想?可是现在就算想悔改也不行了,事情弄到了这种地步,吴书记不可能再给我什么机会了。”
段长室在二楼,离我们的工作场地,也就一百多米远,我几乎是抱着郑铃丰满的进的段长室,我有心沾她的便宜,反手飞快的随手将门销插上,郑铃却哪里知道我这个市井无赖的小动作?
郑铃扶我在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我就势将她一拉,把她拉坐在我的边上,接着道:“要是你真的有心想改善与吴老鬼的关系,我倒是可以帮你想想办法,不过到底行不行,我可说不上来。”
郑铃被我拉着手坐着,还是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皱眉沉思道:“你有这个心我就太谢谢你了,但是我就怕吴书记给的机会,是再叫人家陪上级领导喝酒什么的,我从小到大,一口酒还没喝过哩,那种场合我也不适应,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不是给我们厂丢脸吗?再说了,除了刘勇,我也不习惯别的男人碰我,特别是一些老头儿。”
我试探着把一只手伸到了她修美弹手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她一颤,倒是没有推开我的手,我笑道:“那刘勇你是怎么接受他的?”
郑铃腼腆的笑道:“他是人家的男人吗?不给他摸给谁摸?”
我在来工厂前,早已经把从吴道友手中弄来的《少女之心》工工整整的抄了一遍,就差裱了挂在墙上了,其内容更是读了上千遍,以至于全篇一万六千四百字,我通篇都能背出来,但是后来知道《少女之心》应该是一万八千五百六十八个字,问起吴道友时,那个蠢货竟然对我说,当时怕被吴爱国发现,抄得时候故意丢了一些字句,象他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严重伤害到了阶级兄弟间的感情,真是可恨已极。
这些日子以来,我满脑子都想着那些事儿,只是考虑到我还是只“童子鸡”,要是不明不白的被哪个老妇女开了童子苞,可是大大的划不来。
我启蒙教育理论上已经初步完成,这时正到了理论联系实际的关键时刻,初步知道男女之间,应该要做些什么事,听了郑铃的话后,心中一动,小心翼翼问道:“刘小胖就只是摸摸你吗?没做别的事?”
郑铃抽出手来,理了理头发,羞道:“讨厌!问人家这个?”
我学起吴爱国,一本正经的装起b来,郑重的道:“郑铃同志,我以组织的名义郑重的问你的话,这事事关重大,你千万不要害羞,有什么说什么?我是一心一意的想帮你走出眼前的困境,要是你刻意隐瞒的话,那对你的未来,将会大大的不利。”
郑铃毕竟没在外面混过,虽然聪明但是老实的很,点头道:“那好!你问吧!”
我一边把手放进她光滑的大腿内侧,隔着工作裤由里向上有计划有目的的抚摸,一边严肃的问道:“我问你,你和刘勇在一起,除了爱抚之外,就没做过其它什么别的吗?比如亲嘴,摸等等过激行为?”
郑铃还是不习惯,低头声似蚊呐般的道:“是的——!除了我的手之外,他只摸过我的大腿和后腰,家里又小又那么多人,我们怕被他父母兄弟听见,根本就不方便亲嘴,他也没摸过我的!”
我压抑住心中的激动,不由自住的停下了摸她大腿的手,声音颤抖而嘶哑的低声道:“那他的,也没插进过你那里吗?”
郑铃睁着漂亮的杏眼,不解的道:“哪里?”
我停在她大腿根处的手,慢慢的伸到了她两条大腿的中间,停留在了她,颤抖着用手指顶了顶那迷人的凸起,小声的道:“就是这里!”
郑铃本能的把两条肥美修长的大腿夹紧,却不小心把我的手夹在了她温暖的肉档深处,急得忙用手抓住我的手腕,羞道:“快拿出来,怪难受的,这是人家小便的地方,干嘛?”
她的肉档从没有被异性碰过,乍被我一碰,肉档间自然的就有溢出,我大着胆子用两个手指,隔着工作裤在她的动了起来,她忙推开我道:“柴化梁!你想干什么?”
我已经喜欲发狂,哪里会理她的警告?闹了半天,这美女还是个雏儿,我毛没长齐的鸡鸡终于找到了理想的鸟窝儿,如此良质美玉,我怎能放过?
我根本就是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人,反正烂命一条,谁要谁拿去,天下就没有怕的事,所谓“除死无大难”,这一路过来,我本就给她摇晃的两个奶球,搞得目炫意驰,此时哪里能忍得住?
我“嘿嘿”笑了两声,狼的本性露出来了,一条刚刚出道的幼狼,野性无比狂野,平生第一次狩猎,决不允许有丝毫的退缩。
我两手一抄,从郑铃敞开的内衣领口处,伸入她的双腋,入手处温润滑腻,清凉如玉,她本来扛大包已经扛得筋疲力尽,我倒是养精蓄锐,再说我是乳狼啸谷,百鸡震惶,且本来蛮力一点也不比她小,若不然打起架来岂不吃亏?
就两手这么一抄,就把她没戴奶罩的两只肥硕的子掏了出来,颤悠悠的露在春风中,两只雪白的之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两粒高傲的向上呈一个优美的弧度翘起,奶晕绝不会超过一枚一元硬币,奶粒尤如樱桃,红扑扑的挺立在空气中。
郑铃的两臂,在这种姿式下,因我的搂抱而不得不向后直伸,工作衣的束缚,令她的双臂动弹不得,大臂根被限死,肘以下的小臂虽然能自由活动,但是却做不到有效的反抗。
我猛的一翻身,飞快的骑到了她细细的腰腹处,象她这种葫芦身材,小蛮腰儿处最是使不上劲,忽然被我压住。哪里能挣得开?
我紧紧的把她压到长椅上,她虽然双腿乱蹬,但也没有什么效果,而且不得不面对着我仰起了头,我伸出舌头来,在她的小嘴上轻轻的舔了一下,坏笑道:“真香!”
郑铃冷不防的被我以这种无赖姿式制住,娇喘吁吁的低声道:“你要死了?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我哪里是肯听别人话的人?笑嘻嘻的道:“好姐姐!你尽管叫吧,等他们听到叫声赶来时,你的小嘴儿我也亲过了,我也亲过了,我本来就是个不学好的东西,不怕丢脸,但你能丢得起这个人吗?刘小胖要是知道,铁定顶不住大众的压力和你离婚的,再说了,我比你小耶!你也不吃亏是不?”
那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离婚可是件大事,要是再因这种事情离婚,以后在人前更是抬不起头,她本来表现就不好,再闹出这种事,那她以后可真不要活了。
郑铃低声叫起我的外号来,叱道:“采花狼!你个小鬼,采花采到我头上了,你到底放不放开我?”
我边吻着她的小嘴,边笑道:“不放!一千个不放,一万个不放。”说着话时,大嘴一路向下,从她的小嘴亲到了她的奶沟。
郑铃的,几乎把我的脸全埋了进去,雪白温腻的深处,还有几滴细细的香汗,两边的,柔柔的夹住我的两颊,使我感觉满脸的清润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