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我出去……我……要拉出来了……”叶姿大叫着。
这是叶姿盘算已久的脱身的机会,她已经在心里无数次地设想了这个计划。
所以她宁愿接受这个变态男人的又一次奸yín也要把戏演得逼真。
其实她经过长时间的摆弄,已经用暗中拿到的一根铁丝打开了手铐脚镣和狗链锁,只要杨远帆把铁笼打开她就有可能给这个无耻男人致命一击。
她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但是杨远帆并没有打开铁笼的意思,他从地面上捡了一只旧洗手盆,从铁笼的钢栏间递了进去。
“拉在这吧……”医生淡淡地说。
“不……我要去厕所……”叶姿大叫着。
“嘿嘿……老子等了这么多天,就是等看你拉屎,去厕所我还看个屁啊!”
杨远帆哼道。
“求求你……去厕所你怎么看都行……这里太……我拉不出来……”叶姿装出痛苦状。
“你拉是不拉?不拉就算…”杨远帆作势收回脸盆,“要是拉到桌子面上,你今晚就要睡在自己的屎尿里,不要怪我呵……”
“不……把脸盆给我……”叶姿眼看这次计划要失败。
“唔,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取回脸盆……”杨远帆将脸盆放入铁笼,取了张椅子过来。
“十五分钟不行,不够的……”叶姿叫道。
杨远帆没有搭理,用一张报纸垫在满是灰尘的椅面上坐下,抬手看看手表。
“现在开始计时!”
叶姿气愤中一脚踹在那只脸盆上,发出“哐啷”的声响。
杨远帆并不理会女警官,自顾看着腕上的手表。
这个男人真是无耻透顶。
叶姿在心里恶骂,计划又一次失败了,但是几天来积压的生理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但是在这个无耻男人面前怎么可以……
叶姿狠狠地瞪了一眼铁笼子外的变态男人,考虑用什么样的角度蹲下去。
笼子里的美女警官上身着警服,下体一丝不挂,脚上却蹬着高跟鞋,一副局促又焦燥的样子。
女警官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她再也经不起时间的流逝,十五分钟内要解决三天来的宿便,实在是个不小的考验。
无论哪个角度都躲不开男人的视线,女警官最后侧着身子蹲了下去,屁股骑在洗手盆上。
这个无比高傲的美女警官终于要当着自己的面大解了,杨远帆抑制着内心的激动。
“不要看……”叶姿强忍着羞耻,两条秀眉紧皱着,身体微微颤抖,屁眼儿急剧起伏。
“啊……”女警官扭头躲开男人的目光,体内的洪流喷薄而出。
墙上的录像机将女警官的大便秀全程录下。
“慢慢享用你的午餐吧……”男人观赏完美女警官的表演,满意地走出实验室。
这个地下实验室建在市郊红螺湖庄园的地牢里。
杨远帆打开几重门从原路返出,走上狭长的石级,五分钟后出到地下室的入口。
这个入口竟隐藏在庄园红螺湖上的太湖石假山丛中,而地下室竟是建在湖面底下。
杨远帆按下机关打开出口的石门,一切伪装得天衣无缝。他小心地看了看周围,闪身而出,然后再按了一下伪装得极逼真的机关,石门关闭后,才走出假山丛。
偌大的庄园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杨远帆穿过繁花绿叶掩映的小径,左穿右拐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才走出这个红螺湖上的小岛,向停车库走去。
杨远帆将小车倒出车库,转了个方向开向庄园的大门。
将到大门口,杨远帆手握遥控对着外面一指,黑色古典栅栏大门自动打开。
杨远帆踩下油门开出去,一分钟后大门自动关上。
杨远帆对这一切十分熟悉,看得出他经常来这个地方。
其实这并不是他的家,而是院长马青藏的寓所。
小车径直转上公路,杨远帆加快了车速,全然没有觉察到一辆黄色的夏利出租车远远的跟在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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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冰虹在家中一直等到下午四点仍然没见高洁的人影。
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台面上的西门子手机又响了。
韩冰虹拿起打开一看,又是高洁发来的短信息,说她临时有任务,不能赶过来了,晚上再给她打电话。
高洁自从做了省高级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处处长后,整个人忙得不可开交,韩冰虹和她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韩冰虹也是做法律工作的,知道这并不出奇,所以也不见怪。
那晚跟高洁谈完话后,韩冰虹的确豁然开朗了许多,好象有了一条主心骨,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困境中,局外人也许是看得最清的,而且韩冰虹也觉得这两年高洁成熟了很多,思考问题很周全,也许人在官场中,见惯了世面,做人处事的态度都会成熟很多。
到了晚上高洁的短信再次说没有时间,只能有空再约。
韩冰虹感到有点失落。
一夜无话,韩冰虹在床上睁着双眼无法入眠,郑云天仍然夜不归宿,在这个应该患难与共的时刻,作为男人的他竟然如此逃避,韩冰虹感到有点心寒,虽然离婚是她提出来的,但谁都看得出那只是一时的气话,郑云天如果真的爱自己应该不会轻易放弃的。
独守空房的女人感到了一丝失望,她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怀疑。
此刻陪伴她的是孤苦与寂寞。
在心痛和失落中,韩冰虹不禁想到了远在异国的儿子,看着台面上的全家福照,亮亮夹在爸爸妈妈中间,闪动着明亮的眼睛,多么惹人喜爱,韩冰虹的眼眶渐渐模糊。
长夜漫漫,韩冰虹不知道明天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但她有一种感觉,自已走到了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
第二天,韩冰虹起得很早,她决定自已去找高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