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与身俱在的凛然正气让人无时不想到面对的是神圣的法纪。
时隔多年,眼前的女人越显成熟魅力,那透着睿智光芒的眼神与法律尊严的气势让赖文昌刮目相看,这种干练与魄力是当年的高洁所不具备的,这种只能用感觉去体味的变化是他对高洁的第一印象。
“高检察官这几年平步青云,我一时忘了改口叫高处长!高处长贵人事多,难道记不起我这个老相好了么?”赖文昌yín笑着打量当年的胯下尤物。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警告你,你们这是非法劫持,是严重的危害人身安全行为,是犯法的!赶快放开我……”高洁一边挣扎一边说。
“嘿嘿,高处长一上来就给咱上法律课,真是身体力行的好领导啊。”
“哈哈……”男人们一阵哄笑。
“我再说一次,放了我!”高洁秀眉一竖,严正地喝道。
男人们一愣,竟静下来。
好一名雷厉风行的检察官,正义的威势充满了震慑感。
偌大的厅堂好象从盛夏突然转入寒秋,女检察官的话令人不寒而栗。
那凌厉的目光就象一支支利箭穿透男人的心脏,让人不敢正视。
“嘿嘿,好厉害啊,别以为做了高官就可以狐假虎威,我告诉你,在老子面前,你永远是一婊子!”赖文昌冷笑。
“你……你说什么?”女检察官满面涨红,胸口急剧起伏,显然怒极之至。
“嘿嘿,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在通海港北世豪别墅内,高处长曾经用自己的身体慰劳一班达官权贵,这件事高处长不至于否认吧?”赖文昌阴阴地说。
高洁的大脑轰的一下剧震,就象被炸裂一般,双腿不自主的颤了一下,男人的说话像把她从眼前一下子甩回远古,那个毕生无法磨灭的耻辱之夜。
她原以为这件事将永远埋藏在过去,时间能抹去一切。
“你是谁?”高洁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赖文昌知道高洁并没有认出自己,看来韩冰虹也没有对她说过自己的身份。
“有关系吗?”赖文昌道:“如果我说我是那个晚上其中的一位客人,相信高处长也不会记起了吧,因为那一晚你至少招呼了十个八个人,说得难听点,你比外面的鸡还要贱!”男人极尽恶毒的污辱眼前的检察官。
“你住口!”高洁怒不可遏的叫道:“我不否认,但是我发誓,我不是自愿的……”
高洁几乎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词为自己辩护,这个男人太歹毒了。
“嘿嘿,如果发誓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也不需要检察官存在了。我很怀疑,你今日坐到这个位置,是不是靠出卖色相换来的!”男人不屑道。
“你……你乱说!我没有……”高洁几乎气疯了。
“哼,官场中的人事我见识得多,象你这样一个普通的职员,几年时间从通海调上省高检,从一名公诉员升为正处长,你以为凭你办几件案就可以实现吗?
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男人冷笑不止。
“你……”高洁一时气结。
就在极度恼怒的时候,高洁灵台突然一清,多年的检察官生涯铸造了她坚韧的品性还有机智的反应能力,对方这样抓住自已的致命点穷追猛打,是要将自己引入死胡同里,只会令自己越来越说不清。
想到这高洁猛地一醒,心中不停盘算着。
“怎么不说话啊,高处长?”
“你说够没有?我再一次警告你,你要对自己现在做的事负责!”高洁一改开始时的恼怒冷冷地说。
女检察官的反应令男人有点意外,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
“坦白说吧,你们这次绑架我到底为了什么?不会只为了质问我如何做到处长这么无聊吧!”
“高处长果然有胆识,临危不惧,处变不惊,你想知道为什么被绑架是吗?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是因为你太爱管闲事!”男人掷掉烟头。
“感到很意外对吗?其实细细想来也不应该意外,以你高处长今时今日的地位,每日管的事太多了,可能你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今天我把高处长请到这里来,重新学习一下做人的道理……”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每年处理的案件很多,得罪的人的确不少,但我从没做过埋没良心的事,我可以大胆的说,我所做的一切完全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你们用绑架我的办法企图达到目的是幼稚和无知的,法律不会因为我的原因而改变,我劝你们还是尽早悬崖勒马。”高洁以为这是一起绑架威胁事件。
“嗯,这女人有点味道。”一直沉默不语的白石老人对马青藏道。
“这是省高级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处的女处长,长得这么美,也难怪人家怀疑她是凭一张脸爬上去的。”
“现在的为官之道啊,除了讲究人情世故,美色实在是一条捷径。想想那些出事的贪官,没有几个是不沾桃色事件的,所以人家说,在男人眼里,这个世界只有两样东西:女人和钱!真的没错。”马青藏叹道。
“不过以老朽的眼光,她不是这种人……”白石大师深深地看了一眼散发着独特气质的女检察官。
“大师阅人无数,我也有这种感觉,她的眼神里有一种蔑视世俗的光芒,有一股正气裹身,这种气质散发自内心,是装不来的……”马青藏道。
“赖先生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女人?”白石大师显得很有兴致的样子问道。
“好好教训她一下,让她以后老老实实做人!”赖文昌说。
“呵?这样的话,老朽有一个冒昧的请求,赖先生如果信得过我,可以将这个女人交给我,我保证让你满意。”白石的眼中射出犀利的精芒。
“嘿嘿,听闻白石先生精于日系的调教艺术,造诣之深,可比东瀛,文昌,你想不想开下眼界呢?”马青藏微笑道。
“大师原来有此兴趣?”赖文昌眼前一亮。
“呵呵,青藏你过誉了,这是老朽的一点爱好而已。只不过老朽浸yín此道多年,深知素材难得的道理。坦白说,一般的女人已经提不起我的兴致,只是这个女子,老夫有一见恨晚的感觉。”白石老人眯着一对细眼道。
“呵?愿听大师的高论。”赖文昌饶有兴致的样子。
白石喝了口茶,干皱的面皮抽动了一下:“世人都以为调教艺术就是单纯的**凌辱游戏,其实不然,调教的高境界乃系对人心灵的改造,将一名高贵女人彻底改造成xing奴隶,这个过程中调教师与被调教者心理上的互动变化是调教的最大乐趣所在。”
“女性在人类社会中一直担当着弱势的角色,特别在政治方面。”白石沉吟片响。
“因此手握权柄的女性一般都是时代的佼佼者,无论在学识和心智上都是出类拔萃,她们的能力比其它阶层的女性要强很多,而且会有一种以身作则,勇于打破男权社会桎梏的思想。因而这类女子的品性都极为坚韧,心理承受能力远远超出常人,而且在她们的内心深处对权力有着一种依仗感,在她们的内心深处有着强烈权力欲,甚至比男人还要强,别看她们平时谦恭高雅的样子,其实骨子里高傲得很。”
白石说着又一次用利刃般的目光打量着女检察官,仿佛在一点点肢解着这个外貌无比坚韧的官场女强人。
“说得对,这婊子平时装得谦恭平和,一副人民公仆的形象,骨子里可是傲慢得紧,动不动就用法律唬人,真他妈的官僚……”赖文昌骂道。
“唔,这种女性就是上好的调教材料,现今纵横官场的女人不在少数,但要找到样貌与智慧并举者,实在是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啊!”白石叹道:“在真正调教师眼中,她们被认为是一种稀缺资源!”
“大师见解果然精深!您认为眼前这个女人属于哪一个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