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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暗之中淡淡笑道:王爷,其实我早就怀疑陷害与阿若妹妹的人,本是皇后。这事并非针对阿若妹妹,也不是针对良妃,而是针对您。他们已经知道您在查谢家,所以想借此事离间您与 皇……与他。皇后之前离宫,不过是想撇清自己,不让别人疑心到她头上罢了。
深深吸一口气,文浩道: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疑心谢家?
我叹道:本来我也以为此事元凶非良妃莫属。但后来仔细一想,她实在没有必要连您和太后娘娘一起得罪,此其一;其二、您与阿若妹妹都曾收到过对方书信,你们相识多年,试问谁有能力 将你二人笔迹模仿得连你们双方都分不出真假的地步?其三、始作俑者一定熟知您与阿若妹妹相识多年,情同兄妹,才会有信心利用这一点引你们入局;其四、皇后之前曾留阿若妹妹泥偶在 她宫中,此时正好作为呈堂证物……这么多点加在一起,只有皇后身上疑点最多。先只是疑心,至此时才能肯定,此事必是皇后所为。
在夜风中又突地打一个冷战,我道:我不知您查出谢家什么,但现在他们连阿若的性命前途都可搭上来对付王爷——您一定要小心。
文浩长吸口气,淡淡道:不打紧。毕竟我是皇子身份,你不必担心我。如果我与阿若真有感情,当初怎会拒婚?难道皇兄就想不透这层么?
王爷!我急道:此一时,彼一时。正因为阿若妹妹差点成为您的妻子,皇上才更疑心她对仍你有爱。皇后弃车保帅,当阿若妹妹是死士——难道对你不会做的更绝?
第二十七章 心动(下)
文浩轻轻叹道:荷烟,小家伙!我就怕你太过聪明,遭人排异。不错,此事确如你所说,对手果然想逼文浩离京。不过我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他们得逞,今今日傍晚,我已命人将所有收集齐 全的罪证,几大箱子全部抬进宫来交给皇兄。现在我已放心,退一步海阔天空,先去北疆陪陪陈老将军。毕竟我大哥定怀太子在目布尔宁。我去劝劝他,也好一全兄弟之情。
我低声道:刀枪无眼,您定要小心。莫说太后娘娘与……他,就是我……我们只怕再也经不起您出什么事情。
从怀中拿出一个亲手绣的大红缎面绣十锦牡丹的荷包给他手中,说道:荷包里装着的护身符,是我九岁那年与祖父同去九华山求主持方丈亲自给开的光。您带上身上,自可护您安全。
嗯?文浩将荷包捏在手中诧笑道:你从来不信这些个,怎么……
我抬头看他,轻声笑道:可不是春菱那丫头日日的在身边念叨么么?现在却信了。
文浩,我心中低低地喊,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可我不能说。
我怎么能说?
他是我夫君的一母同胞兄弟,我的小叔子。明知他有意,我只作无情。不能说,我不能这样害他。我们如今这样的关系,有希望反而更痛苦,知心意反而是劫数。所以,不能让他知道我心。
永远不能。
直到我死。
直到海枯石烂。
直至心意成灰。
于是对着他淡淡的笑。
文浩长叹道:不许再管闲事,好好等我回来。我回来时,要见到你平平安安的模样。
是。我傻傻点头。
他看着我,目中亮亮的。隔着明月清风水气花香,那目光仿佛裹了团烈火的箭般,带着光与热一下穿透我心,从心到手掌足底微麻。忙不迭地低下头去,只觉胸口“嗵嗵”的,声大得几可惊 起游鱼……
正此时,隐隐传来锣鼓喧响,继而人声鼎沸,惊抬头正见湖水对面天空陡地红亮,正迟疑间身边文浩已起身低呼道:御书房!
御书房走水?他声音中已有无限狐疑,只说:难道……
我忙拦在他身前,低低摇头道:王爷,不要去!否则皇上见您这么晚还在宫中,必定再生事端。况且您此时去了又能如何,该发生的事情均已发生,一切已无法改变。
命可人找杨长安去一问究竟,不多时回说:御书房宫人失查,不慎打翻烛火,幸亏抢救及时只烧毁几个陈木箱子。皇上当时并不在御书房中,其他人等也无一受伤。
文浩苦笑道:果然不出所料。不想我动用这许多人力物力,大半年来明查暗访的证据,竟在眨眼之间毁于一旦。
我忙柔声劝道:世上不如人意之事十之八九。但只要肯用心努力,一切都会好起来。俗话说,民口如川,铁证如山。他们能只毁去纸帛,还真能毁了隆泰江山?王爷,您一向不是服输,敌强 愈强。而且,您放心,无论何时荷烟都会支持您。
文浩又惊又喜,低声道:荷烟,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我走之前可以再看看你么?
是。我顺从地点头。
文浩反手点燃脚边宫灯。
荷烟!他又惊又喜。
待看他时,却见文浩居然也穿着太监服饰。
他走前的那个夜晚,我俩的衣着打扮不约而同的,与我们初相见时一模一样。
没有人说话。
对岸的火光已没了踪影。春夜继续被宁静笼罩,远处天空一片冷幽幽的蓝。月亮半隐在云层之后,散发出淡淡光辉。湖面有风吹过,有森森凉意直指心底沧海桑田。
第二十八章 决择(上)
那夜千头万绪,眼前一时文泽,一时文浩,他俩本来相象的脸交替出现眼前,以为会失眠,却不觉沉沉地睡了。
接下来几日绵绵阴雨,每日一睁眼,便能闻见空气中有清而湿甜的水气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