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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此案就要正式过堂开审,这么短的时间,她必须要找到人证证明玉隽那晚出了城上了坟山,否则这场人命官司一旦坐实,玉隽势必丢掉性命。
回到沉香露,徐娘和含笑都还没睡,见她回来赶紧询问情况。
玉卿意疲乏地挥挥手:“都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她走向寝房,墨夜氤氲下单薄的背影犹如一根枯枝,仿佛一折就断。明明那么脆弱,又强撑出屹立不倒的假象。
含笑见状,不知为何鼻子一酸,眼角都湿润了。
半夜时分,整个沉香楼的人被惊天动地的敲门声惊醒。
玉卿意起身走出,看见含笑也仅着中衣站在院中,望着大门有些惧怕。
“谁呀?!”
伙计小丁手拿木棍从下人房冲出来,叉腰冲门外气势威严地一吼。
“我。”
熟悉男声传来,小丁赶紧开门把人放了进来。
晏知身披冷霜,风尘仆仆的样子。他一进门就看见玉卿意站在桂影下,素衣广袖,眼波幽冷,黛眉微颦,彷如月上嫦娥仙子。
玉卿意看晏知大步朝自己走来,不觉倒退两步,流露出意欲逃离的神情。
谁知晏知没有因为她的“逃跑”而发怒,反而把她温柔抱进怀中,半安慰半承诺地坚定说道:
“别怕,一切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俺明天要去赶火车昆明,春运真挤……所以要请假一至两天,等到昆明安定下来再更新。~(@^_^@)~
非常感谢童鞋们的陪伴,现在这个文的狗血开始大盆大盆上场了,希望大家挺住!哈哈哈哈
第五十四章 凶手
同晏知一起来的还有花夔,两人商量第二日去衙门尸房看看尸体,倒不是不相信仵作的检验,只是有个自己人瞧瞧,更加放心些。
晏家在蒲州根基深人脉广,晏知又出来多年,官场上的人自是认得不少,按理说碰上什么难事只要出面说说话,再打点打点就能化解了。现在问题难就难在这不是桩普通官司,而是场血案,事关人命又闹得人尽皆知,就算蒲州知府能出面压下,可城中悠悠众口怎么堵?
要知道树大招风,晏家正值如日中天,背后不晓得有多少豺狼虎豹在盯着,就等时机到了扑上去狠狠撕一块肉。
人是一定要救,自己却不能被牵扯进去,晏知深谙此理。
等到把对策商量好,天边已然泛青,不知不觉竟然一夜过去了。
花夔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啊~~~困死了,昨儿个赶路就没睡好,颠得我骨头都散了!”
晏知道:“你去歇会儿,午时过了我叫人带你去府衙,那里已经打点好了,你只管去看,切记不可马虎。”
花夔不耐烦道:“知道知道,啰哩吧嗦的……你放心,什么时候该开玩笑什么时候该办正事,我拎得清!”
玉卿意闻言,感激说道:“麻烦花大哥了。”
“客气啥呢!我可是要收银子的!”花夔眉眼飞扬,甩给晏知一个得意眼色,“看病百两,辨尸千金,臭知了你给我记着啊!”
“嘁,钻钱眼子里出不来了,花老鬼你病入膏肓没救了。不过念着你这回还算仗义,等你死了我会买口好棺材葬你的!”
晏知不甘示弱地还击了他两句,接着站起来,拿手去揉了揉后颈,对着玉卿意道:“那我先走了。你一宿没阖眼,再去躺会儿养下神,府衙那边我已经差人去打过招呼,你爹不会受委屈的,放心。”
玉卿意也站起身,随口就问:“你去哪儿?”
晏知回眸,道:“自然是去坟山,看看能不能找到樵夫猎户之类的人物做证,若是能寻到两三人看见过你爹,就算上了公堂也没什么好怕的。”
玉卿意一听,立刻表态:“你等等我,我也一道去。”
“坟山上地荒人稀的,路又不好走,你去干什么?留在家等我。”
玉卿意心意已决:“在家干等着也急,不如两人一起去分头找,寻到人的机会还大些。”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他是我玉家的人,我做这些事是理所当然,总不能全都交给个外……人来跑腿。”
外人。晏知一怔,随后妥协了:“随你。穿利索些,我们骑马去。”
本来含笑也想跟着去,玉卿意死活也不答应,只是让他守着沉香楼,再叮嘱他抽空给牢里的玉隽送些家里的饭食过去。
说走便走,晏家家仆从府里牵来马,晏知托着玉卿意先上去,然后自己才跨上马背,接着扬鞭一抽,骏马撒蹄飞驰,驮着两人去往城外坟山。
马啸西风,玉卿意迎风而对,脸颊都有些僵硬,她又拉了拉披风,想把脸遮得更严实一些。
晏知察觉到她的动作,一手拽缰,一手揽住她脑袋靠在自己胸前:“怕吹就躲进来,还有小半个时辰才到。”
玉卿意不做声,紧紧抿住嘴唇,略微僵硬地靠着他,如木偶般一动不动,眼帘低垂,心事重重。
鼻尖嗅到晏知身上如陈年佳酿般的醇厚味道,有些浓烈有些醉人,夹杂着一贯的薄荷味儿,还有些许汗水浸渍的气息。
她突然有些想哭。
她深爱的人辜负过她,对她最好的人不是她心中所爱,还有抛弃过自己的父亲,不敢相认的弟弟……
累,真累。
从来就没有过称心如意的事情让她碰上,曾经有过的一切,都只是欺骗人的短暂瞬间,就如焰火,一时的绚烂骗过了眼睛,等到消失以后,依然是死一般的漆黑寂静。
麻木的脸庞忽然觉得有些冰凉,玉卿意伸手一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眼泪已然流了满颊。
晏知见状,紧张问:“怎么了?”
玉卿意吸吸鼻子:“没事,风太大吹得眼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