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拖着龙根就往外走,龙根不忘回头交代傅冰岚道:“你可要尽快,拖久了会有危险,你若实在不知该怎样做,便照着那墙上的画做,小心一些……”一个妇人打断道:“你什么心?你可见过不会吃草的牛?可见过不会吃鱼的猫?”旁边一个妇人也道:“就是,你生下来就吃奶,可有人教过你?”几人揪着龙根的耳朵拉出门外,又向仍围着马强欣赏的几位喊道:“五娘,七娘,你们还没够吗?快滚出来。”
围着马强的几个妇人才不情愿地回到门外,路过傅冰岚身边时,一个个扭着腰撇着嘴,又是妒忌又是羡慕道:“姑娘真是好口福,可要悠着点呀!”
等她们终于都出了门,傅冰岚急忙将门栓好,转过身一见到马强,一颗心突突地猛跳起来,只觉天旋地转一般,她强制让自己平静一些,顿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当初在面对关西双魔最危急的时刻,在误以为龙根要霸占自己的时候,她曾有一个念头便是今生若能委身给马强一次那该有多好!而眼下和他单独相对正要得偿所愿之时,虽然有些迫不得已又是心甘情愿,却又是难为情到了极点。
可千辛万苦为马强疗伤,眼下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傅冰岚知道犹豫不得,她犹如做梦一般,恍恍惚惚解去自己的衣服,又褪下马强的贴身衣物,忍着极度的羞涩,一狠心跨上那白色的小床,骑在了马强的上。
她确实毫无经验,只得依龙根的指点,仔细看那墙上的人体画,边摸索边学习,竟也让她摸准了门道。可真的要自行破门而入,对她这个处子之身来说何其困难,她试了几次,总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却步。
此时马强仍在昏醒之间,对傅冰岚的举动只有模模糊糊的察觉,他的体内正经受着和通络神水的激烈冲突。傅冰岚几次尝试都不成功,正是又羞又怒,暗骂身下的马强道:冤家,我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今生要如此折磨我?却看着马强脸色冻得渐渐发青,嘴唇变成了乌紫的颜色。知道他正处在最危险的边缘,傅冰岚不敢再耽误,她深吸一口气,紧咬银牙,只当不顾性命往下一坐,一个刺痛让她尖叫一声,然而毕竟大功告成,欣喜之余她只觉身心已疲惫到极点,几乎就要晕倒过去。
只听马强的两声“咕,咕。”的响声,然后有马强那久违的声音道:“冰岚,你怎么了?”傅冰岚睁开眼睛,看到下方的马强张大着眼睛,正望向自己,傅冰岚一下软瘫在马强身上,哭道:“你能说话了!”此时她心中又是幸福,又是委屈,多天以来马强一动也不能动,只有她独自扛下所有的磨难,这些委屈此时都化作了泪水,傅冰岚只想哭个痛快。
马强身体已恢复了知觉,看着眼前的情景,身体某部分还感受着傅冰岚温暖湿润的包围,他什么都明白了,只轻抚着她的玉背,深情地吻着她的脸颊,忍受着她撕咬肩膀的疼痛……
傅冰岚兀自哭了一阵,却发现身体里不知何时布满了一种奇怪舒服的感觉,这感觉刺激着她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马强怎会不知这个声音的含义,只附在她耳边道:“还要吗?”
傅冰岚羞涩地一扭身子,谁知这轻微的动作下,那感觉更强烈地传来,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服感觉,傅冰岚立即抵受不住,娇哼轻喘道:“还要!”
马强感激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存心要报答躺在怀中的美女,他使出自己最极致的温柔和浑身的解数。傅冰岚只觉被一波一波的潮水冲击,巨大的幸福感将她送入云端,所有的伤心委屈直如被摧枯拉朽,让那蚀骨的满足感卷入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