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强怎会不知,忙与桌上几位告辞,匆匆去了悦来客栈,也不用小二引路,直接去了上次的客房,于青虹果然候在房中,正哭得梨花带雨。马强只问道:“赛西门躲在何处?他不敢来见我,可是让你来求情?”于青虹却不回答,娇滴滴站起身,奉了茶给他。
马强正欲举杯,于青虹扑到他怀中,恰好将茶水撞泼在地,又哭道:“赛西门怀疑我与你有染,已经休了我,将我丢下跑了。”马强正酒意微醺,此时抱着这个温软幽香的身体,几乎要立即醉倒。他一边安抚于青虹,一边骂赛西门道:“这个畜生,你处处维护于他,他却对你如此狠心。”
于青虹抽泣道:“我只盼他能痛改前非,谁知他受了公子大恩,仍来加害公子。”
马强道:“如此也好,你得了自由之身,不用再被赛西门霸占,以后我遇着他,也不用在看你的情面。”于青虹道:“只是从此小女子便无依无靠,也不知今后何以为生。”
马强道:“这些不用担心,全包在我身上。”于青虹更柔弱地靠在他胸口,轻轻拭泪,忽然抬起头,感激的献上香吻。
马强早被她撩拨得心中痒痒,一边吻住她一边将她摁倒在床。又猴急地剥开衣物,急着看那见了第一眼便念念不忘的胸。得偿所愿后,马强一阵,于青虹很快扭动轻吟起来。
马强不再客气,提鞭叩关而入,占领了于青虹成熟却依然娇嫩的隐秘之所。两人都对此事熟练无比,虽然是第一次,却很快配合的天衣无缝,就如那久经磨合的琴瑟合奏,有着极致的顺滑畅快之感。除了感官的高度刺激,更生出知音般的惺惺相惜。
疯狂的缠绵之后,两人默契地同时爆发,激情退去,只剩下余音绕梁的久久回味。于青虹蜷在马强的臂弯里,枕着他的肩头,发丝散在一边。马强胸中温情鼓荡,享受着房中的安宁与温馨。
然而在客栈楼下的暗处,赛西门缩在墙角,眼巴巴看着楼上的窗户,等着于青虹的信号。寒风吹过,他渐渐觉得越来越冷,心中充满悔意,突然不想再报复马强了,只想和于青虹回家,从此后老老实实过日子。
于青虹抬起头,俏脸上挂着泪,她摊开手掌递到马强眼前,却是个小纸包。马强正不知何意,听她淡淡道:“这是包蒙汗药,赛西门就在楼下,他等着我给你下了药,然后再上来对付你。我不愿干这等害人之事,也不想再得罪你。”
马强愕然,道:“原来是他叫你来的。”于青虹点头,幽幽道:“我从未想过要害你,只想求你再放过他一次。”
马强恨道:“你为何要如此维护他?”于青虹道:“不管他有多坏,终是我的丈夫,只要你肯放过他,我今生便做牛做马伺候你。”
马强推开她,厉声道:“你走吧,告诉赛西门,我再饶他一次,让他滚远一点,别再让我看见。”于青虹流泪道:“谢谢马公子。”起身穿了衣服,出了门去。
于青虹下楼,在街角找到了赛西门,却见到自己丈夫扭曲的脸,她说道:“没事了,马强答应放过你。”
赛西门绝望的声音道:“你为什么不下药?他为什么要答应你?你们在房里做了什么?”
于青虹道:“我们做什么不要紧,反正我只是你的一件衣服,你就当丢了一件衣服好了。只望你今后改了性子,安安稳稳地过生活。”
赛西门颤抖的声音:“不可能了,就在刚才,我本来想好和你去到乡下,从此本本分分做个老实人。可如今不行了,我与那马强只能有一个活在世上。“
于青虹流泪道:“你这又是何苦?”还未说完,上传来一个冰冷的刺痛。
听到一声痛苦的尖叫,马强急忙下了楼,借着酒馆昏暗的灯光,见到倒在街边的于青虹,她的上插着柄匕首,鲜血正往外涌。马强抱住她,问道:“是赛西门干的吗?”
于青虹艰难道:“我只想救他,怕是反而害了他。”马强呼喊问道:“他在何处?我要杀了他。”
于青虹不答,只微笑着喃喃道:“自从我被赛西门强占了,就知道自己没有好结果。今天能死在你怀里,也是老天垂怜。我委身给你,一半是为了他,另一半也是为了自己。人生极痛苦,却能和你结一场缘分,终是不枉此生。”
马强掉下泪来,于青虹断断续续道:“抱紧我,我要死了。你是个好人,别去打打杀杀,以后要记得我。”说着口中溢出血来,终在马强怀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