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只有两个网站,一个是【新第三书包网】,一个是非新第三书包网!我,……我是个罪人……”
然儿的话说到一半,就萎顿了下来,缓缓倒在地上。
血沁湿了杂草荒芜的地面。
只剩下夏清茗一个人怔愣的看着地上的一滩血和倒在地上的女尸,呆愣着,大脑一片空白,今夜,当真相血淋淋的呈现在自己瞧前的时候,夏清茗忽然没有了接受的勇气。
空气中传来浓烈的血腥味。
一阵风过,夏清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种冷,从皮肤渗透到骨子里。这就是皇家,爱情在权利尊严面前,显得是那样渺小。
夏清茗忽然想到了自己和南宫辰,这样悖论常理的纠葛,是否会有个好结局?
尤其他们两人都有着超然的地位。
一想起自己和南宫辰,夏清茗忽然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不,不会,他不会为了权力杀了自己所爱的人、
踉跄了几步,夏清茗没有了在这荒废的宅院呆下去的勇气。
就着夜色,失魂落魄的走在皇宫的后园里。
在一座被掏空的假山处,夏清茗缓缓坐在一块石头上,回味着那个叫然儿的女人的话,夏清茗只觉得头疼的似乎要炸开。
如果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
那么他到底是谁的孩子?
这场有悖伦理的乱仑,而他居然会是这肮脏交易的产物。
怪不得小时候朱太后总是指着他骂“你这个小贱种,还不知道谁是你父皇呢。”
父皇对他虽然关爱,可是看他的眼神却夹杂着一种疏离。
“嗯……”一阵奇怪的喘息声却不想从假山的另一端传来。
“你这个冤家,不会轻点麽。”
那一身娇滴滴的嗔怪,让夏清茗浑身一阵激灵。
他不是没经历过**,那边发生的事,听声音都能明白。
可是那声音,如果没听错,似乎是朱太后的。
借着假山留出的缝隙,夏清茗看到了另一头,两具**的身体,其中一个人是朱太后,而另一个人却是左相,朱明强。
他们不是兄妹麽?
夏清茗对于看到的这一幕,无比震惊。
怎么会?
看着那两具**的**,夏清茗胃里一阵恶心,只觉得想要吐。
费了好大劲才压抑住这种恶心感,夏清茗狠狠的握紧了拳头,这个该死的不知廉耻的老女人,居然胆敢霪乿后宫。
两人还在浑然忘我的纠缠,完全没有注意到假山另一边那双仇恨的欲要喷火的眸子。
**间歇,朱太后披了一件外衣,软软的靠坐在朱明强怀里。
“哥,你说南宫辰这一次是什么意思?”
提起南宫辰,朱明强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活了大半辈子,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手里。
“南宫世家辅佐五代帝王,将军一位世袭了五代人,这夏国的jūn_duì与其说是夏国的,还不如说是他南宫家的,要不是有这百万大军,我们怕他南宫辰做什么。全世界只有两个网站,一个是【新第三书包网】,一个是非新第三书包网!”
与其说是夏国的jūn_duì,不如说是南宫家的私有物。
这句话正中夏清茗的软肋。
当年他的皇爷爷,曾经想过削弱氏族的势力,第一个下手的就是三大家族为首的南宫家,可却不想激起了兵变,然后四国动荡,南宫老将军披挂上阵,干戈停止,先祖爷也已经垂垂老矣,即使有心也是无力。
而到了他父皇那一代,丽妃病逝,父皇一直无心朝政,还未来得及施展宏图大业,就因思念过度早早逝去。
而他幼年登基,要面对虎视眈眈的朱氏一党,根本无心去想这些。
收回兵权却是迟早的事。
三大家族犹如根深错节的老树,枝繁叶茂,而朝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壮大,却无能为力。
南宫世家和朱氏一党,这些年互相牵制着,可是真要消灭了其中一方,那么剩下的一方,就必然会成为朝廷新的障碍。
如若削藩,那么真到了那一日,是不是就要与南宫辰反目?
一想到这儿,夏清茗就觉得一阵阵后怕。
南宫辰那么聪明的人,难道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吗?
以前他一直站在中立的地位,从不直接与朱太后一党冲突,而如今却忽然针对朱氏一党,光明正大的声明自己的立场。
这一切全都是为了自己。
说不感动是假。
“南宫辰忽然站在了那小贱种那边,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不过,他南宫辰就算有百万大军,却都驻扎在边关,我们真要动作,到时候他也是望尘莫及。”
朱太后冷静的分析道。
“你呀,都这么多年了,还记恨着丽妃那个女人,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恨着那小皇帝,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这对我们今后的计划很不利啊。”
“说他小贱种还委屈他了不成?他娘和他皇爷爷搞出来的东西,不是贱种是什么,亏他还一口一个父皇的叫,我听着都恶心,什么父皇,是他皇兄还差不多。”
这一席话,听在夏清茗耳里,如遭雷击。
那心头摇摆不定的答案也被证实。
原来,原来这一切全都是真的。
他真的是那场肮脏阴谋衍生的产物。
可是明明知道,他不该出生,为什么还要留下他。
心肺一阵绞疼,夏清茗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你小声点,这种皇宫隐晦之事被人听见,可是了不得的。”朱明强赶紧捂住朱太后的嘴。
“怕什么,丽妃那个**,一杯毒酒也太便宜她了。”
后面的话说了些什么,夏清茗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见。
瘫坐在石头上,任凭凉风吹来,身上一阵阵凉意刺骨的寒冷。
凉意穿透心脏,一下下的刮着他。
原来这就是真相,血淋淋的,一时间打得他措手不及。
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直到天际发白,夏清茗乌黑的长发沾染上了露珠,纤长的睫羽也染了寒霜,身体僵硬的厉害,夏清茗强迫自己缓缓从石头上站起。
脚步有些虚浮。
这一夜里,他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