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开始的时候觉得那是一种屈辱。也许那个老家伙根本就不能满足她,所以她毫无羞耻的回来重温他的身体◇来,他觉得在她的身上肆意/发/泄/是对她的报复,他要用一次次的爆发让她震撼,让她快乐得痛哭流涕,让那个老家伙的绿/帽/子越来越大,越来越绿。可是,最近,他却麻木了。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够理解林菲儿的选择。尤其是每次觉得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他甚至把林菲儿每次的到来当做一个重要的时刻,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冷漠都市里,她就像是他的亲人,他的精神寄托。
他按下停止键,让那个熟悉的声音和由此引发的痛苦回忆暂时离开他的脑海。他伸出手想在枕边摸一根烟,却摸到了一个女人的丰/满/肉/体,青春、粉/嫩、充满弹性。他的手僵硬的停在女人的脊背上,他完全记不得为什么自己的/床/上/会多了一个性/感的女人。女人感受到了他那只大手的温度,慵懒的呻/吟一声,侧过半个身子,把他的手拖进怀里,用两只圆/润的雪峰紧紧的夹住。她的一条腿也勾过来缠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蚕丝被从她的腰间滑落下去,露出浑/圆的/美tun曲线。
他想起来了,这是和他一起合租这个房间的四川小保姆,刚刚年满十八岁,典型的火辣川妹子。她只做白班,晚上通常泡在自己的房间里上网,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拿不出那么多租金来,她是绝不肯和秦阳合租一间公寓的。基本上,两个人形同陌路,每天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摩肩接踵,可是却连一句话都没有。她一直不diao他这个落魄的大叔级人物,可是,怎么突然之间又爬到了他的/床/上/?
“再睡一会儿吧……”小保姆沿着他的手臂灵巧的一个转身,钻进了他的怀里。他的鼻息里竟然闻到一种青春洋溢的肉/香。
“年轻的感觉真好。”不知道为什么,秦阳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了这样一句。
这个时候问人家为什么上自己的床是很不合时宜的一件事,既没有礼貌,又显得自己太不男人了。所以,面对这种突发状况,还是选择沉默的好,不管结果是什么,他都只能硬着头皮去接受了。
“我一会儿有个约会……”他的手有些笨拙的划过她漂亮的tun部曲线。有些女人/上/床/容易/下/床/难,不知道她是不是那一种。不过说实在的,她的身体粉/嫩/圆/润,弹/性/十足,让他突然之间有一点点的痴迷。是啊,几年来除了林菲儿,他甚至都没动过别的女人。
“又是那个林姐?”小保姆一只柔软的小手已经套上了他雄伟的大戟,可是一双大大的杏眼里却又有一丝意犹未尽的不甘。她知道那个林菲儿对于秦阳的重要性,而且,自己每次识相的为他们腾出房间总会从林菲儿那里得到价值不菲的好处,这让她觉得有点儿左右为难。昨天晚上她刚刚在这个男人的/身/下/体验到这个世界上最为销/魂的境界,而现在却要眼睁睁的把他拱手送给别人。
“嗯,该起床了……”秦阳把她的头轻轻放回枕头上,然后在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
他走下床来到落地窗前,捡起地上的烟盒,抽出一颗点上,然后看着窗外的街道慢慢的吞云吐雾。他健美的身体在阳光下被镀上了一层金色,他的身体曾经让无数女人为之惊叹过,幸运的是由于每天的忙碌奔波,他的身材并没有发生什么走样的趋势。他习惯了这样赤/裸/着俯瞰众生,这里是二十楼,他不必担心自己的坦诚会给别人带来不便,相反,这样会让他觉得很舒服。
“再让我睡五分钟……”小保姆把头埋在枕头里撒着娇。
秦阳微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脚下的都市开始变得忙碌起来,想到今天自己不用投身到那种为生计而奔波的洪流之中,他的心中莫名的有一种超脱的淡然。他不是没有机会像崔英俊一样平步青云,有几个部委的高官对/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的秦阳很感兴趣。可遗憾的是,他对他们的附加条件并不感兴趣。一来,他绝不甘心像崔英俊一样屁颠屁颠的接收某部长的弱/智女儿,另一方面他已经有了林菲儿,作为男人,他觉得自己应该扛下那份责任。更主要的是,他相信以自己的实力,不靠联姻也能干得不错。
可是,现在看来,他实在是过于幼稚了。
不走联姻路线也没什么,但是,那么直白的回绝,让领导难堪就是大错特错了。在众多趋炎附势之流的明枪暗箭之下,秦阳很快发现自己的仕途已经走到了尽头。他不得不转过头投入商海。可是,现实依然是那样的残酷,并不是每家公司都是美女如云,并不是每个女总/裁都是/娇/媚/如花。那个不是很好看的女总/裁在兴致勃勃的带着秦阳出席了几次重要会议,并且几番故意醉倒在他的怀里都没发生任何事情之后,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很快就被打入了冷宫。面对领导的明示或者暗示,没有积极的回应,自然而然会被认为是傲慢无礼不识抬举的小人。如果不是秦阳在市场推广方面很有一套,他应该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当然,他也曾下狠心准备咬着牙闭着眼,应付一下领导的/生/理/需/要,以便换回一点卑微的机会。可是当他看到女人那张松弛的脸,臃肿的身体,闻到那种浓郁到不可理喻的香水味道,他无论如何也坚/挺不起来了。
作为男人,他对女人实在是过于挑剔了。所以,那些女人们也毫不犹豫的让他付出了代价……
小保姆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然后把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脊背上。他的背部和tun部肌肉的线条实在是太漂亮了,太让她想入非非,她根本就睡不着。
女人的身体柔柔软软的,很温暖,很舒服。但他还是不合时宜的说了一句“马上就九点了……”
“你真是讨厌!”小保姆丧气的捶了他一下,娇嗔一句。“好了,好了,我洗完澡,马上就给你们腾地方……”她怏怏的松了手,拾起散落在地板上的/内/衣/裤,嘴里嘟囔着向外走去,她的腿/修/长,浑/圆的/屁/股/一弹一弹的,很漂亮。
秦阳只是对着玻璃窗上反射出的淡淡剪影翘起嘴角笑了笑,依然没有说话。
一根烟抽完了,脚下的风景也看厌了,他准备回到迎接林菲儿的到来,却在转身的一瞬间看到对面大厦的一扇窗子上亮光一闪。他皱了皱眉头,微微一愣。以他的经验,那应该是一个望远镜之类的东西,因为镜片转了角度,折阳光,所以暴露了目标。
这么多窗户,应该不会是看我吧。秦阳摇了摇头自我解嘲道。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早晨起来看大/鸟?他恶作剧似的向着对面的窗子挥了挥手,挺起身前的大戟傲慢的摇了几下……
门铃响了,九点整,林菲儿永远是那样的准时。她的人生也好像是专门设计过一样,每一步都是那样的精准。
不知道为什么,秦阳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紧张。
林菲儿和往常一样给小保姆带来了几件自己不常用的小饰物,又甩给她几张崭新的票子。
“该换季了,自己喜欢什么就去看看……”林菲儿虽然一身国际名媛的贵妇打扮,可是她和小保姆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姐妹间的私语一样,慢慢的,暖暖的。
“林姐,我不要……您每次都……”小保姆叫左蓝,一副娇小可人的模样。此刻她的脸憋得通红,两只手攥着衣襟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林菲儿带来的钱和礼物,她一向收得心安理得。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为他们保守秘密,当然要得到理所应当的回报。
可是,左蓝觉得这一次应该和以往不同。因为,她和他/上/了/床。她莫名的心里慌慌的,那种感觉好像是偷了林菲儿最为宝贵的东西。这当然是不能说的秘密,可是既然动了人家的东西,就好像不应该再要人家的钱了,这是她们乡下人最朴素的价值观。
“要是你以后还想叫我一声姐姐,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林菲儿暖暖的一笑,不由分说,把东西和钱一起按到小保姆的手心里。左蓝的心思逃不过林菲儿敏锐的眼神,这个小妮子分明是对秦阳动心了,这对自己来说,应该是麻烦的开始。))))门铃响了,九点整,林菲儿永远是那样的准时。她的人生也好像是专门设计过一样,每一步都是那样的精准。
不知道为什么,秦阳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紧张。
林菲儿和往常一样给小保姆带来了几件自己不常用的小饰物,又甩给她几张崭新的票子。
“该换季了,自己喜欢什么就去看看……”林菲儿虽然一身国际名媛的贵妇打扮,可是她和小保姆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姐妹间的私语一样,慢慢的,暖暖的。
“林姐,我不要……您每次都……”小保姆叫左蓝,一副娇小可人的模样。此刻她的脸憋得通红,两只手攥着衣襟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林菲儿带来的钱和礼物,她一向收得心安理得。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为他们保守秘密,当然要得到理所应当的回报。
可是,左蓝觉得这一次应该和以往不同。因为,她和他/上/了/床。她莫名的心里慌慌的,那种感觉好像是偷了林菲儿最为宝贵的东西。这当然是不能说的秘密,可是既然动了人家的东西,就好像不应该再要人家的钱了,这是她们乡下人最朴素的价值观。
“要是你以后还想叫我一声姐姐,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林菲儿暖暖的一笑,不由分说,把东西和钱一起按到小保姆的手心里。左蓝的心思逃不过林菲儿敏锐的眼神,这个小妮子分明是对秦阳动心了,这对自己来说,应该是麻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