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凝脂般滑腻的上已汗水淋漓,全身泛起兴奋的绯红,一头秀发披散开来,半遮住艳丽的娇容。
此时她正专注地着蛇腰,让丰嫩的在瘸子的上来回地用力磨擦,汗珠不断地从小巧的鼻尖上滴下。两人的密接在一起,粗大的深深的插在肉深处,时而带出乳白色、已成泡沫状的汁,肿胀突出的亲吻着粗糙的,不时引发快乐的颤抖┅┅
她像一头母豹般正主宰着身下的男人,强迫的(也大受欢迎的)将一边的硬塞进他嘴里,更不断的在挤压着入侵者┅┅
续有财完全料想不到──这个外表端庄典雅的人,在床第上是如此的、。那悠长连绵的娇喘,让人心旌动摇,难以自持;柔若无骨的娇躯丰腴细嫩,肥凸的,紧窄温滑;深入的根,好似寒冬里泡温泉,舒爽得不得了,但同时也使得向来可以让他连御数女的「霸王不倒丹」好像渐渐的失去效用,上已开始有了酸麻的感觉。
「不行!今天一定要她个痛快!非得让她死心塌地不可!」
念头一转,奋力的将骆冰翻压在下面,拔出肉,一颠一跛的跑到桌边,在地上的衣物堆中一阵摸索,喜孜孜的拿起一样东西放进酒杯中浸泡。
「ㄣ?!别走嘛!┅┅我还要!我还要!你快点来嘛!┅┅喔!┅┅痒死人了!」突然的空虚,让骆冰难过得叫了起来。
「嘿!嘿!小乖乖!你再忍耐一会,爷等下就来,有的你舒服的!」
这时候,不知何时昏睡过去的素云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向丈夫举开双臂,续有财也不去理会,拿出酒杯里的东西,专注的将它套在上。
可怜的章驼子,早就骂得声嘶力竭,看到瘸子得意洋洋的挺着肉走回来,不禁又沙哑着声音大骂道∶「你这贼胚子!快把大爷放了!我可以饶你不死,否则┅┅」
「啧!啧!章大爷!不是我不放你啊!只是你喝了我的罗汉松骨酒,非得有两个时辰之后才能恢复,嘿!嘿!只怕到时你那命根子早就爆开了,你等着作太监吧!哈!哈!┅┅唔?美人儿!你等不及啦?」
「哎呀!亲汉子!你这上面是什么东西?吓死人了!」骆冰在男人回来时,已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肉,只觉入手毛茸茸的,不由惊呼出声。
「嘿嘿!小心肝,这东西叫西门刺莲如意袋,乃是用羊肠内膜作的(类似今天的),要贴上外面这些鬃毛得花半年功夫呢!来吧!我的小妇潘金莲,西门庆要回家喽!」
续有财分开了骆冰丰腴的,露出湿淋淋的,将在阴缝上稍一滑动,就把缓缓挤开胀肿的,陷入紧窄黏滑的里去,然后突然加快速度,捣了个尽根而没,接着就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
骆冰微仰着上半身,看着男人的在自己的里进出,正反交错的鬃毛来回地刷着花径上的,激动得全身发出波浪似的颤抖。已经敏感非常的深处,也起了前的,忍不住向前搂紧男人的,用力的朝挤压,向上猛挺,前的一撮短鬃,不断地戳刺着。
终于,在长长的一声叹息之后,里喷出大量的,人也跟着昏死了过去。
续有财满意的看着一动也不动的人,两手在她的胴体上来回的,心里充满了征服后的┅┅
突然听到章进骂道∶「滚开!小!你别来碰我!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想再你的臭,你这个和畜生睡过的贼妇!」
原来,这董素云醒来后,虽然身子酸软,但是的还很强烈,便挣扎着爬了过来,看丈夫正忙着,无暇理她,而驼子着躺在地上,欢呼一声之后,立刻跨上去,将它导入春,自得其乐起来。
可怜的章驼子,威风一世,几曾如此狼狈过?不但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义嫂被一个残废的小人物肆意,自己也难逃被作弄的命运,怎不叫他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续瘸子听到章进如此的辱骂爱妻,不由心里一阵绞痛,眼珠子一转,恶向胆边生,吃力地将骆冰的娇躯翻趴在小,让两条垂跪在地上,丰臀高高的翘起,因为长时间的,使得两瓣肉还来不及合拢,打开成一个圆圆的,粉红色的肉膜清晰可见。
接着他出去将后院里的大公猪来喜赶了进来,然后恶狠狠的对着章进说道∶「死驼子!我就让你亲眼瞧瞧这畜生如何的你嫂子,也让你回忆一下,当是如何奸辱我老婆的;本来你若好言相求,我还想事后给你们服下我秘藏的欢乐失心散从此大伙儿一家亲,哼!谁知你不识好歹,现在你仔细看着吧!」
章进此时是心胆俱裂,傲气全消,颤声的哀求道∶「续老弟!是我想岔了!我错了!求你别再计较,你不是想练那藏精归元御女心法吗?我教你!我教你!以后我们和我嫂子一起练!你快把那畜生赶出去吧!」
续有财并不理他,迳自走到小床的另一侧,轻轻的骆冰光滑的背脊,眼中闪耀着野兽般兴奋的光茫┅┅
这来喜进屋后,先围着素云打转,看她不理自己,就四处闻闻嗅嗅,很快的它就发现了骆冰,一声猪嚎之后,便扑搭上去,长长的肉鞭子没两下子挺拱,就插进了骆冰的里去,一下下的耸动起来。
骆冰被这些个动作弄醒了,只感到背上重重的,有一物压着,热呼呼、毛刺刺,不堪,不觉惊呼出声∶「唉哟!是什么东西?压死我了!」
「嘿!嘿!小心肝!没什么!让你尝点新鲜的。来,乖乖的,先将哥哥的含一含!」
续有财拉着骆冰的一只玉臂,抬起她下巴,一把扯下上的,就往她小嘴里塞了进去。
骆冰一边、吞吐着粗硬的,一边努力地想扭过头去,这时,只感到口子似乎有东西不断的在点啄着,渐渐地自己的也张开小口与对方追逐相亲,好像一对接吻中的小恋人。然后就如同舌头钻入口中一般,那玩意儿一下子就灵巧地穿过颈,戳到深处,那股子酸、麻、趐、痒,只乐得她两腿直抖,吐出口中的,「哎哟!哎哟!」的起来。
此时她已看清了背上的畜生,下意识的就想挣脱,无奈那前所未有的奇妙却让她依依难舍,又被瘸子拉住了手,于是一边要含吮肉,一边又忍不住,于是呼叫的声浪就变得时高时低、时断时续,最后只见她「啊~~」的一声长叫,两手死死的紧握住,全身肌肉紧绷、颤抖,嘴里不停的喊着∶
「唉呀!猪丈夫!你┅┅你┅┅我了┅┅嗯~~嗯~~真舒服!啊~~啊~~哎哟!戳死我了!┅┅喔~~喔~~好胀!好胀!猪哥哥!你射的┅┅真多┅┅哦~~哦~~我不行了!啊~~」